第三十二章 頭牌,蘇櫻
接收到老娘給的眼神兒,包小刀臉上露出春意,眼睛里泛著淫光,那表情就像是一匹發著春的小公狼,噁心至極。【零↑九△小↓說△網】
「柔柔做的衣服,不用試,肯定很合包子哥的身,包子哥幸福的都要掉小眼淚兒了。」包小刀嬉笑道。
秦柔柔見包小刀面露異樣,紅著小臉兒,嬌笑道:「呵呵,包子哥竟會說笑,討柔柔歡心。」
看著秦柔柔紅撲撲的小臉蛋兒,包小刀就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秦柔柔拿著桌子上的新衣服,圍著包小刀的身體,靜靜的幫他穿衣打扮。
自己被秦柔柔上下其手,左右開工的伺候穿衣,包小刀心頭突然湧上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
「日啊,秦柔柔這丫頭的小手也賊溫柔了些吧,手法輕盈,被她上下左右來回的撫摸,弄的老子心裡奇癢難耐,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賢妻良母嗎?要是這樣的小妞兒能夠給老子多來幾個,那我豈不是要幸福到死。」
在秦柔柔伺候包小刀穿衣的時候,兩個人身子貼的很近,她身上時不時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體香,這種香味不是脂粉香,更不是花香,這是一種女人特有的肌膚之香。【零↑九△小↓說△網】
這種香味兒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氣兒中夾還雜著秦柔柔那處子之身的味道,一時之間包小刀竟陶醉在秦柔柔身上那淡淡的體香之中,沁人心脾的感覺已經讓包小刀好久都沒有感受過了。
被一個女人這麼近距離的伺候著,而且還伺候的這麼舒服,他包小刀長這麼大以來,還是平生頭一次,就連自己的老娘都沒有這麼盡心過。
這不禁讓包小刀又想起了他當初沒穿越之前的日子,以前自己泡妞兒雖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不過無論怎麼樣,都只有他伺候女朋友的份兒,早上起床,包小刀都必須是屁顛屁顛的先準備好早餐,如果再碰上懶點的女朋友,那就恨不得連穿衣服都要包小刀鞍前馬後了,他可是從來也沒敢奢望過這輩子能有個女人這麼像大爺一樣的伺候他。
幸虧上天垂憐,讓他包小刀來了個翻身農奴把歌唱,竟然穿越來到了這唐大天朝,雖然他並不太清楚穿越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是在這唐大天朝,他就是女人的天呀。
「包子哥,你快坐下來,柔柔幫你把新鞋換上去,你那一雙已經破的不成樣子,不能再穿了。」秦柔柔輕聲道。
如果不是聽到秦柔柔叫自己坐下,恐怕這會兒包小刀都還沉浸在秦柔柔那淡淡的體香之中,無法自拔。
「好的,柔柔。」包小刀回過神兒來,應聲道。
秦柔柔拿著一雙新鞋俯下身去,蹲了下來,同樣是手法輕盈,令包小刀備感舒爽,心裡一陣兒痒痒。
隨著秦柔柔的俯身蹲下,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她那傲人的潔白雙峰,包小刀舔了舔嘴唇,眼珠子隨即放光,心跳加快,渾身刺撓。
就在秦柔柔兩隻手不停的忙碌之中,那潔白的雙峰高低起伏,左右擺動,尤其是那迷人的深溝,就好像一條深不見底的細長峽谷,亦幻亦真。
「包子哥,你……你這裡怎麼起包了。」秦柔柔幫包小刀換好鞋子,剛要起身,卻看見包小刀那臍下三寸之處,雙腿之間,高高的凸起一個山丘,嚇的秦柔柔還以為包小刀出了什麼意外,連忙緊張的問道。
「啊,噢,柔柔不必驚慌,這個……這個是你包子哥最近新學的一門內功,叫做一柱擎天。」包小刀朝下一看,瞬間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慌忙捂著那凸起的地方,嘿嘿一笑道。
「日,該死的燒火棍,真以為你金槍不倒啊,媽的,一柱擎天弄得你還沒完沒了了,每次都給老子丟人。」包小刀沒好氣兒的暗罵道。
「既然是包子哥新學的內功,那柔柔就放心了,剛剛差點嚇到人家了。」秦柔柔輕聲道。
對於什麼是一柱擎天,秦柔柔自然是不知道的,只要不是包小刀出了什麼意外,她自然也就沒必要再去擔心了。
包小刀一臉尷尬,也只能用一些秦柔柔不知道的理由來做解釋,他肯定不會這麼直接的就告訴秦柔柔那凸起的山丘正是自己的小弟弟堅挺了,畢竟人家秦柔柔還是個黃花兒大閨女,這個朝代的女人對於這方面的知識知道的簡直太少了,隨隨便便也就糊弄過去了。
穿著秦柔柔做的新衣服新鞋子,頓感一身輕鬆,包小刀來到房間的銅鏡子前面,轉了個圈,照了一下。
「嚯,這是誰家小伙兒,如此帥氣,如此英俊,如此瀟洒,簡直就是帥的一塌糊塗啊。」包小刀自戀道。
包小刀的言談舉止總能逗樂秦柔柔,她站在旁邊看著包小刀不要臉的誇讚他自己,心裡一陣兒咯咯直笑。
穿越過來還是第一次有女人給她做新衣服,此時不好好的美上一番,更待何時。
對著鏡子照了良久,看著近乎完美的自己,包小刀心裡十分滿意。
「柔柔,你的這雙小手兒,還真是靈巧,給包子哥做的衣服鞋子真是帥氣無比,舒服至極,真是辛苦我的好柔柔了。」包小刀高興的誇讚道。
「一點也不辛苦,只要包子哥喜歡,以後柔柔多做幾套給包子哥替換著穿。」秦柔柔嬌羞道。
日,看來以後真是越來越離不開這丫頭了,這伺候的老子實在是太爽了。
「走,柔柔,包子哥帶著你到街上溜達溜達。」
換了一身兒新衣服,不出門顯擺顯擺,豈不辜負了柔柔這丫頭的一片心意,拉著柔柔的小手兒,說走就走。
「喲,這不是咱家的刀兒子哥嗎?哇,今兒個打扮的如此風流倜儻,都快讓人認不出來了。」
迎面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這醉生樓的頭牌姑娘「蘇櫻」。
蘇櫻被醉生樓里號稱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才女,聽說她年幼之時家裡條件很好,打小就能舞文弄墨,琴棋書畫更是不在話下。
她的父親好像還是個當官的,後來不知道什麼緣故得罪了奸臣,被人陷害,落得個滿門抄斬,幸好自己當時在外面跟別的小朋友一起玩耍,才逃過了一劫,再後來不知道怎麼就淪落成了風塵女子,不過還好,她由於才學過人,老媽子們允許她只賣藝,不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