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遲早死在你身上
墨君邪親起來沒完沒了,像只大狗一樣,啃著她的嘴巴。
完事好不容易放開她,又在她身上拱來拱去。
顧長歌被他鬧得一陣喘,嘴巴又酥又麻,身子更是又燙又軟。
作祟的男人,壓抑著濃濃熱情,越燒越旺,大手不住的揉她,幾乎要了她的命。
「唔……」
他咬著她的脖子,痛的她低呼出聲。
如海一般的re浪里,墨君邪過足了癮,深吸口氣,睜開眼睛。
眼底還泛著一圈圈的紅,他磨了磨牙,「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身上。」
他一個人難受,顧長歌也難受啊。
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讓她的心痒痒的,又是緊張又是害怕,又是渴望又是抗拒。
聽了墨君邪的話,氣兒打不住的就竄上來。
撅著嘴巴就要從他身上翻下來,嘴裡哼哼有詞,「那王爺還不得趕快離我遠點?」
黑暗之中,夜色濃重,就著外頭稀薄灑下來的光線,墨君邪打量著她。
xing感的chun瓣紅潤潤的,泛著水光,勾人的眉眼,一顰一笑都散發著妖氣。
他喉頭緊了緊,生生受著,大手在她腰上推了推。
兩個人貼的更近。
「那可不行。」他笑,「離了你,才是要了我的命。」
說得好聽。
顧長歌臉皮子薄,比不上墨君邪的段數。
雖說讓他這麼一通zhe騰,看清了自個的心,但女孩子家家,多少矜持。
尤其是身下男人xiong膛如鐵,某個地方還硬邦邦的頂著她。
顧長歌臊得慌,小聲的催促他,「你趕快走吧,時間不早了。」
「不走。」墨君邪抱著她,大手蓋住她眼睛,竟自顧自的換了話題,「我讓那合八字的在等著你,自然是猜到了你想在上面做文章。你能想到的,當那傢伙沒想到?那瞎子如實說,正好斷了你的念頭,省得你到時候進了宮鬧了個丟臉。」
說著,扯扯她的臉頰。
顧長歌氣的拍他手,心下卻嘀咕不已。
他說這一番話,是在跟她解釋嗎?
「剛才的情景,爺還真能委屈了你不行?」墨君邪又說起來,聲音有些不悅,「顧鴻信也是吃了狗膽,居然敢直接給你甩大嘴巴子,等找個機會,幫你把場子找回來。」
說完,似乎覺得不妥,墨君邪把她往上抱了抱,嘴巴在她臉上親了口。
「他剛才打你的,還疼不?」
其實挨打的時候,是挺委屈的,真被人心疼起來,倒覺得難為情了。
偏生這墨君邪吧,大老爺們跟沒見過女人似的,抱著她啃了一口還不過癮,she頭還伸出來,在她臉上舔來舔去的。
多虧的她知道他臭德行,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養了只狗呢。
墨君邪把她半邊臉舔的都是濕漉漉的,心滿意足了,抱著她笑意連連,「還疼不?」
「疼是不疼了,就是覺得挺噁心的。」顧長歌沒好氣的道,「我想洗把臉。」
話音剛落,一巴掌拍她屁股上,「死東西,再不說幾句好話,看我弄不弄你!」
「實話都不讓說了?」顧長歌癟嘴,「哪有你這樣的?」
「本王就這樣。」墨君邪揚著下巴瞅她,「我不是個矯情的人,不過小歌兒,今個話可是說清楚了,你心裡既然有我,就得學著信我。我待你如何,你以後自然會清楚。」
顧長歌打小就喜歡浪漫,可墨君邪的這段話,明明淺顯粗糙的一聽就懂,甚至說出來的口吻,都是恨不得弄si她的語調。
莫名的,那顆心就是不聽使喚的,撲通撲通歡快的跳。
她說不上這是什麼感覺,怪怪的,抿著唇不吭聲,假裝睡著。
兩個人都靜默大半天,墨君邪的手順在她後背上。
不知不覺,她竟然真的睡著了。
等第二日醒來,回想起來晚上的場景,顧長歌便紅了臉。
她這算是和墨君邪,互表心意了嗎?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上了淡妝后的眉眼精緻幾分。
就連一旁給她端茶倒水的丁香,都忍不住揶揄,「小姐,你昨晚可是夢見了什麼喜事?今天紅光滿面,異常迷人。」
「就你這張嘴討巧!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顧長歌紅了臉,抿了口茶,便顛顛的跑著去了老太君的院子。
經歷了昨天的驚心動魄,好在老太君恢復的不錯。
顧雲溪也在,顧長歌便順口詢問了幾句,「奶奶身體如何?」
「風寒已經好了不少,不過昨天又出了那檔子事,中毒只能慢慢調理,將體內的毒素排出來,就會好很多。」
老太君沒事,顧長歌放心不少。
兄妹倆說了會話,吵到了老太君休息,老太君便把他們兩個趕了出來。
兩個人沒想到會是這種情形,面面相覷,一陣苦笑。
沿著香園小徑往外走,過了年後,天氣漸漸回暖,料峭的枝頭,已然有了新生的春意。
柳枝抽出新芽,看著著實讓人心曠神怡。
顧長歌注意著腳下的路,耳邊是顧雲溪的閑聊。
不多時,聊到了她的婚事,「訂婚宴上要穿的衣服,阿爹可曾派人給你量過尺寸?」
顧長歌點點頭,「已經在張羅了。」
「那就好。」顧雲溪多了句嘴,「七皇子雖然說以前不顯山不露水,但近來勢頭強勁,我看他待你也是相敬如賓,若能成事,不會委屈了你。」
阿哥你知道個什麼?
顧長歌心說,怕是把那封信抖出去,顧雲溪就不會這麼天真無邪了。
她胡亂應著,莫名想到了昨晚墨君邪的話,忍不住唇角上揚。
「趕明爺就找皇兄,把你給要了,省的看你天天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看著心煩。」墨君邪那會拖著她的tun,急吼吼的說。
他提議直接,顧長歌自然不能讓他胡來。
之前不知道對他的心思,沒有考慮那麼多,知道之後,自然不得不考慮。
墨君邪貴為王爺,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跟皇帝要一個女人,肯定不過分,傳出去還是一段feng流佳話。
可她是個很麻煩的女人,偏偏是他侄子的女人。
他面子糙,不在乎那些虛名,可顧長歌在乎。
以後如果嫁給了他,少不了要出席各種各樣的場合。
她可不想讓人提起她,就說她是個狐媚子啊破鞋啊之類的,也不想別人提起來墨君邪,說的是飢不擇食搶侄子女人。
一個說,他能拔了人的she頭,上百個人說,他再那麼做,豈不是昏庸無道?
墨明煦的婚,她要退,還要退的漂漂亮亮,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昨晚她跟他說,叫他別插手,讓她好好從長計議,氣的他板著臉,半晌才來了句,「也就是慣著你,換了別的女人,爬了本王的床還頂著別的婚約,看爺不抽死她。」
顧長歌覺得好笑,難得主動的討好他。
誰知道倒是羊入虎口,又被他按著一頓zhe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