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小慫貨

  事情居然是這樣的。 

  全程沒有任何的停歇,從發現顧婉婉到坐實姦情,甚至還不到一刻鐘。 

  顧婉婉被架著拖出去的時候,途經墨明煦,她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滿目都是哀怨和難過。 

  墨明煦面色沉靜,偏過頭去,低頭看顧長歌。 

  這個小小的動作,ci激了顧婉婉。 

  她忽然嗷的一聲尖叫,哭的凄凄慘慘,猛然朝著墨明煦撲去。 

  顧長歌見狀,眼皮突突直跳。 

  眼看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還是顧鴻熙早就留了一手,他對顧婉婉失望透頂,紅著臉呵斥。 

  「你做什麼!來人!還不快把她給帶下去!」 

  下人們自覺失職,嚇得打哆嗦,驚魂甫定后,匆忙衝上前去,把顧婉婉死死的押著。 

  「七皇子!你相信我!」 

  顧鴻信咬牙,丟人丟大發了,他這張老臉都紅的不成樣子,急赤白臉的揮手,「帶走帶走!」 

  鬧哄哄的一場小小鬧劇之後,顧鴻信沒心情繼續待下去。 

  出來這麼久,正院需要人應付,他不再停留,惡狠狠地又叮囑了遍不許泄露出去,便憤怒的甩著袖子離開。 

  剩下的人各懷心思,誰的臉色都十分凝重。 

  從房間里出來,有微風穿過。 

  顧長歌這才察覺到,後背起了細密的汗。 

  她到底是緊張的。 

  本以為戰火會蔓延到她身上,沒想到墨君邪把一切都打點好了。 

  兵法上有雲,不戰而屈人之兵是為上策,現如今,儘管她沒有出手,達到的效果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 

  這是墨君邪的手段。 

  回想自己之前,和顧婉婉面對面的抗,真的好蠢。 

  她正沉吟著,肩膀上卻忽然伸出來一隻手。 

  顧長歌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和墨明煦對上眼之後,才鬆口氣。 

  「怎麼了?」她心有餘悸的問。 

  墨明煦臉上的表情,一會換一個,看起來糾結無比。 

  約莫持續了幾秒鐘,他深吸一口氣,無比的悲壯鄭重,「長歌,你別誤會,我和顧婉婉沒有什麼關係的。」 

  「……」 

  誰管你有沒有關係啊! 

  顧長歌本能的想翻白眼,看到他的臉,生生忍住了。 

  淡定大方的說了句,「嗯,我信你。」 

  這句話讓墨明煦無比高興,握住她的手,「真的嗎?」 

  「……」顧長歌點了點頭,不想和他糾纏下去,說道,「我們回正院吧。」 

  到了正院,好巧不巧的看見顧鴻信正巴結著墨君邪。 

  墨君邪大刀金馬坐著,修長的腿形成好看的弧度,他神色冷然,站在旁邊的顧鴻信,又是賠笑又是敬酒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顧長歌坐回位置,再抬頭,墨君邪居然不見了。 

  去哪裡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心說今天多虧了墨君邪,不然真有可能清白不保。 

  要是她和侍衛鬼混了,說是一朝回到解放前,絲毫不誇張。 

  還好還好。 

  覺得死裡逃生,顧長歌心情不錯。 

  接下來的一場宴會,在顧鴻信的眼皮子下面,她表現的異常乖巧,和墨明煦裝情侶裝的也是頗有心得。 

  墨明煦要幫她擋酒,她全部都讓他擋酒。 

  結果悲催的發現,墨明煦的酒量讓人唏噓不已。 

  不過才喝了十幾杯而已,怎麼就醉的跟條死狗一樣? 

  天色越發灰暗,夕陽下山,整個正院里的賓客都走的差不多,只剩下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堆。 

  顧長歌看著墨明煦,犯了愁。 

  是不管他,直接溜走呢,還是管一管?再怎麼說,現在這麼多隻眼睛看著她,她得扮演恩愛的小情侶不是? 

  思來想去,顧長歌正打算,找人把他送回去,在一旁的顧鴻信直接出聲,「長歌,你去送一下七皇子吧!」 

  「……」成吧。 

  看墨明煦身邊跟著三房,哭哭啼啼的在說什麼,顧長歌猜想,應該是知道了顧婉婉的事情。 

  三房只有顧婉婉一個,可得zhe騰會。 

  顧長歌不想淌這趟混水,招呼幾個下人,把墨明煦扛上了馬車。 

  她跟著爬上來。 

  馬車晃晃悠悠的行進。 

  墨明煦躺在軟榻上,滿臉通紅,嘴裡還念念有詞。 

  顧長歌耳朵尖,聽見他似乎在喊什麼名字,小心翼翼的湊過去。 

  「長歌……」 

  她差點嚇得一屁股坐地上。 

  感情這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啊,連她都能分得清楚? 

  顧長歌盯著他的臉,他閉著眼睛,嘴裡還是一個勁兒的喊她名字…… 

  心裡有點怪怪的感覺。 

  墨明煦喝醉就喝醉,喊她名字做什麼啊,搞得他們之間有姦情似的! 

  聽了一路自己的名字,顧長歌都快噁心了。 

  詢問車夫什麼時候到,好在車夫說馬上就到,她鬆了口氣,掀開車簾往外面看,當看到幾個鎏金大字時,眼皮一跳。 

  不是說馬上就到,怎麼跑到墨君邪府上來了? 

  正疑惑著,車夫敲了敲門,顧長歌打開,車夫恭敬無比,「已經到了,請小姐下車。」 

  「……」 

  你當我瞎啊! 

  顧長歌指了指墨君邪的府邸,嘴角抽抽,「大哥你識字嗎?」 

  「不識。」車夫老實的道。 

  「不識字該識路吧?」 

  「邪王請您進去。」車夫低眉順眼,輕聲地道。 

  「……」 

  她狐疑的看著車夫,心裡盤算的是該不會給她挖什麼坑吧? 

  「小歌兒。」 

  低沉的聲音,不大不小,從遠處傳來。 

  顧長歌順著聲音看過去,竟然發現,墨君邪就站在大門旁。 

  見他招手,顧長歌顛顛走過去,墨君邪順手攬過她的腰,擁著她往府里走。 

  「那七皇子……」她說著回頭看了眼,馬車已經走了。 

  顧長歌微微一怔,再回想,忍不住笑笑。 

  得,她就別瞎cao心了。 

  墨君邪這個男人,只要他想,就可以把一切都打點的十分妥帖,根本不會讓她為難絲毫。 

  外糙內細,外冷心熱。 

  想想還挺悶騷的。 

  一路胡思亂想,跟著墨君邪進了屋。 

  房門剛剛關上,他就把她抵在門后,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 

  這段時間的鬼混,顧長歌早就習慣了他的吻。 

  她雙手自然而然的搭上他的脖子,將兩人身體拉近。 

  xiong前的liang團,擠在男人hun圓的xiong膛上。 

  他呼吸重了幾分。 

  顧長歌心眼壞,見他有反應,更加裝模作樣的咿咿呀呀叫著。 

  她聲音軟,又是故意的,比起平常來更加jiao媚。 

  墨君邪吻得不過癮,火re的大掌,貼在她的挺翹小屁股上,使勁捏了幾把后,直接撩起來她的裙子,照著她的大腿根就探過去。 

  每經過一片肌膚,他就會掐一下她。 

  又痛又麻,顧長歌哼哼著,不肯吃虧的也去擰他。 

  她的手挑dou的解開他衣服,指尖在他xiong前打轉,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尖尖,只聽男人咽了口氣,渾身僵硬。 

  這種反應,顧長歌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故意又裝著懵懂天真的樣子,在他xiong口「無意」擦過幾回。 

  小手更是不要命的大膽往衣服裡面伸。 

  拱在她身上親個不停的墨君邪,忽然狠狠咬了她一下。 

  顧長歌沒提防,哎喲出聲,「你親就親,咬什麼咬啊!」 

  「你再亂動,後果自負。」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吹氣,滿滿都是曖昧的威脅。 

  她還真就不吃這一套。 

  「自負就自負,你別看不起人,當我玩不起還是怎麼?」她說著,賭氣的又捏了他的尖尖一把。 

  墨君邪悶哼出聲。 

  他漆黑的眼睛,盯著她的臉,似笑非笑的道,「成。記住你的話。」 

  話音未落,墨君邪就把她抱在身上。 

  她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脖子上,兩個人到了床上,他壓在她身上,沒有多餘的話,掀開她的裙子,直接扒了她的褲子。 

  顧長歌驚。 

  這一驚的功夫,底褲又被扒了。 

  不行! 

  顧長歌去抓他的手,墨君邪一下子甩開她。 

  他盯著她的禁di,看了會,伸手要去觸碰。 

  嚇得顧長歌哇的哭出聲,「你混蛋!你說不碰我的!哇哇哇……你說話不算話……」 

  她哭的可傷心了,恨不得把整個房頂都拆了。 

  墨君邪湊過來,笑著道,「小慫貨,剛誰挑釁我?我還以為你要幹了我呢!」 

  顧長歌只嗚嗚哭,兩隻腿還撲騰撲騰的蹬著他。 

  墨君邪懶洋洋的笑,從地上抓起她的小底褲,給她穿好后,把她抱在懷裡,「以後不嚇你了。」 

  她乾嚎著斜過來眼,眨巴眨巴眼,試圖擠出來淚,「真的?」 

  「嗯。」墨君邪說,「以後說干就干,決不食言。」 

  「……」你他媽。 

  她狠狠地看著他,半晌后墨君邪勾了勾唇,咬在她臉上,「男人不經逗,你不知道嗎?小心re火燒身。」 

  呸! 

  顧長歌沒好氣的呵呵,攥著他的衣服,狠狠擦了把臉,咬牙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墨君邪捏了她一把,「真想謝我就拿出點誠意來。」 

  「……」當她沒說。 

  懶得和他插科打諢,顧長歌問起來,「可你今天這麼對顧婉婉,說到底她是一個未出閣的女人家,會不會太過分了?」 

  「過分?」墨君邪笑,「心不狠站不穩。惹誰不好,瞎了眼的惹你,這回還算輕的,沒讓人把她zao蹋了,都是看你的面子。」 

  「可我擔心……」顧長歌皺眉。 

  想到顧婉婉看她的眼神,她總覺得不好。 

  雖然以前兩個人都不和,可到底她不敢做出什麼瘋狂事情。 

  「不用擔心。」墨君邪道,「有我在,傷不到你。」 

  兩個人膩歪到天色全黑,墨君邪才不情願的把她放回去。 

  顧長歌匆匆趕回家,眼皮子總跳個不停,似乎在提醒她,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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