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自此以後最親密
墨君邪現在的情緒有點微妙。
想笑不敢笑,只能懶洋洋的舔著唇瓣,挑眉看她。
身上的小女人,彆扭的僵直著後背,她不敢動,連呼吸都帶著灼痛感。
她真擔心,他會把她弄壞。
房間里的夜明珠,散發出柔和的光,灑在她白皙瑩潤的肩頭,墨君邪更難受了。
總這麼著,不是辦法。
他大手泡進水裡,托住她的兩瓣臀肉,掌心剛觸摸到嫩滑的肌膚,就聽顧長歌嗷嗷叫。
「別!你別!」
她忽然來兩嗓子,寂靜的夜裡,墨君邪差點沒被她給嚇軟了。
偏生小東西不知死活的,兩隻手壓在他胸膛上,想把自己往外拉。
可能么?
墨君邪壞壞的笑,在她耳邊輕輕的啃咬,「進都進來了,別想讓我出去。」
說著,不等顧長歌抗議,他單手按住她肩膀,往下壓。
「啊!」
劇烈又灼痛的感覺,像是硬生生把她撕裂成兩半。
她痛的咬唇,額頭的汗,混合著眼角的淚,涓涓的往下淌。
好燙,好疼,好辣。
顧長歌紅著眼,熠熠燈光之下,她委屈巴巴的看向墨君邪。
他倒好,舒坦的長嘆口氣,眉頭蹙著,但臉上一副愉悅享受的表情。
一看到他就來氣!
要不是剛才他拉她手腕的那一下子,怎麼會發生這種事!
顧長歌張嘴咬在他精壯的肩膀,墨君邪猝不及防,悶哼一聲,曖昧無比。
……
瘋了。
男人要是發起騷來,基本沒她什麼事。
細碎的悶哼聲,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在她耳邊響起,氣氛渲染下,她舔了舔唇瓣。
怕掉下去,顧長歌勾住墨君邪的脖子,不需要再多的動作,只一個,就已經讓墨君邪發狂。
他在水裡就開始了。
顧長歌渾身濕漉漉的,最大的感受,除了痛還是痛。
戰場從浴桶,轉移到地上,他對姿勢感到不滿意,見她像是一直溺死的魚兒,他大手直接拎起來,丟在床上就是干。
大開大合,兇猛異常。
要死了要死了。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現在必須得停下來,可她抗拒不了。
墨君邪猩紅著眼睛,像只發狂的野獸,他存了心要弄死她,無論她怎麼求饒,他都充耳不聞。
顧長歌不知道自己昏過去幾次。
最近一次的時候,她偏過頭看窗外,天光已然大亮。
禽獸。
等他徹底結束,她記不清楚是什麼時候。
只是睜開眼時,意外得知,居然到了第三天中午。
顧長歌滿臉懵逼,反應過來后,把墨君邪罵的裡外不是人。
幸好他沒在跟前,否則她很有可能砍死他。
有婢女進到房間里,小心翼翼的要伺候她起身,顧長歌試圖坐起來,結果剛動彈一下,僅僅只有一下而已,四肢百骸的痛感傳來。
雙腿間更甚!
起個屁的床!
她渾身上下還有一處好地方嗎?連手指頭都像被人拆了重組。
顧長歌平躺著唉聲嘆氣,任由女婢給她擦臉擦手。
她想起來以前,看瑪麗蘇小說的時候,每次可憐的小白花女主,和霸道總裁一頓狂野的啪啪啪后,都會有一兩句事後描寫——像是一輛大卡車從身上碾過一樣。
年輕不懂事的她,總會罵作者腦殘:不客觀!你他媽怕不是和大卡車啪的吧?
現在輪到她,不禁感嘆,當時真是圖樣圖森破。
墨君邪這塊頭,得是一輛坦克。
她忍不住唏噓,除了腦袋能動彈,眼珠子能轉,渾身上下,動哪疼哪。
嗯,夠酸爽,夠心塞。
不用羨慕她,因為她脖子以下,基本全廢了。
呵呵。
婢女伺候完顧長歌洗漱,想伺候她穿衣服,結果掀開被子,發現身上沒一處好地方,不是密布吻痕,就是各種青紫。
真…真是…看不出來啊。
府上的邪王平時不近女色,偶爾會有些存了異心的女婢主動獻身,都會被邪王直接趕出府。
久而久之,府上的人都在傳,邪王恐怕是那方面不行。
謠言可怕,傳著傳著就傳到了外面,人人都猜測不定,反倒是墨君邪,對於流言,絲毫不介意。
這麼多年來,府上的下人都認定邪王不怎麼行,突然人要成親了,還突然戰績如此駭然。
女婢緊張的咽下口水,表情糾結。
顧長歌狐疑,艱難的低頭,轉著眼珠一看,我了個大草,等她能動了非得砍死墨君邪。
深深吸氣、呼氣、吸氣。
「穿衣服吧。」
女婢怕挨打,趕緊伺候,又餵了她吃飯,然後丟她一個人,繼續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中午剛過,白光充沛,從窗戶縫隙中灑進來。
顧長歌聽見一陣腳步聲,沉穩有力,她原本眯著眼,頓時睜開,擺出咬牙切齒的惡劣嘴臉。
「喲?」墨君邪進門就注意到她,樂的發笑,「怎麼了這是?齜牙咧嘴,嚇唬誰呢?」
瞧瞧人家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他步子大,走路帶風,坐下來的時候,帶著喘息的吻落在她嘴巴上。
末了還伸出舌尖,繞著她唇瓣輕輕勾勒了下。
「真甜。」
他重新拉開兩人距離,晶亮漆黑的眼睛,落在她小臉上,大手卻不安分的滑進了被子里。
當觸碰到衣服時,他眯起眼睛掀開被子,意外的吹了吹口哨。
「還能爬起來穿衣服?」墨君邪開始解腰帶,「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墨君邪你個禽獸!」顧長歌脫口而出,「你正經點,就這兩天你的表現,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她在耳朵旁邊念叨,墨君邪非但不覺得煩,反而挺喜歡的。
不過喜歡不代表他要聽話。
他解了腰帶,三下五除二就把外套脫了。
「墨君邪!你你你!你聽我說!」顧長歌咬牙,總這麼下去,她遲早會被玩壞。
「什麼也不要說,先把褲子脫了。」
他力氣大,想做的事情,輕而易舉就把顧長歌翻轉過來,不多時兩個人又滾在一起。
明明兩個人都是同時起步,隔了前後不過兩天,墨君邪的技術坐了火箭一樣的見長。
沒多大會,顧長歌就繳械投降。
墨君邪注意到她身上的淤青,強忍著咬牙,逼迫自己迅速結束。
事後他抱著她,給她清理完畢,靠在床頭。
他把顧長歌抱過來,壓在身上,又小又軟的身體,惹得他沒出息的又有了反應。
「你想跟我說什麼?」他深吸口氣,閑散的眯起眸子。
小女人小臉趴在他胸膛上,累的額頭是汗,聽見問話,眯著眼睛哼哼。
墨君邪耐心聽了會,屁話都聽不清。
他懶得再問,用腳趾頭想也明白她要說什麼。
別的事情都可以答應,唯獨這件事休想,好不容易開了葷,「你別想剝奪老子的權利。」
他大手捏著她身上的肉,惡狠狠地說,威脅十足。
顧長歌懷疑自己會死在床上,傳出去一定丟死人了。
抱著對這種死法的深深恐懼,在她雙腿能夠下地之後,趁著有天早上墨君邪去上早朝,她二話不說的偷偷溜回了家。
顧府還是一如既往。
唯一不同的是,顧鴻信最近遇上了好事,整個人滿面紅光,神清氣爽。
具體是什麼事情,目前打聽不出來。
丁香看著眼底都是黑眼圈的顧長歌,心疼的不得了,「小姐,你在邪王府上,受虐待了嗎?」
顧長歌正悶頭吃東西,聽聞這話,忍不住虎軀一震。
她瞥了丁香一眼,看不出來啊,小小年紀居然還是個社會人,一雙眼睛啥都能看出來。
「差不多吧。」她慘兮兮的道。
「那邪王怎麼這麼對你?你看你黑眼圈都有了。」丁香嘀咕著道。
顧長歌嘆氣啊。
夜夜笙歌,就是鐵打的人都受不住。
還好她逃回來了。
在墨君邪府上的時候,每天她被拉著醉生夢死,什麼煩心事都沒想。
眼下唏噓了幾聲,倒是想起來正經事,不知道顧婉婉死沒死。
進門的時候就懷疑了,府上安靜的沒有丁點動靜。
那天她被墨君邪從沼澤那帶走之前,顧婉婉就陷進裡面出不來,按理說沒人相救的話,現在應該死透了。
怎麼整個顧府都跟不知情一樣?
難道說,還沒發現顧婉婉的屍體?
顧長歌委婉的問丁香,顧婉婉的去向,竟被告知,顧婉婉正在和太子妃一起陪著老太君。
居然沒死?
顧長歌除了震驚,就是吐槽,還真是禍害遺千年。
當時都那種情況下了,居然能活下來,厲害了她的姐。
顧長歌讓丁香給她上妝,妝容上到一半,顧長生回家就直奔這裡。
「姐!你回來了?你這兩天一直都在邪王府上?話說啊,姐,不是我說你,雖說你馬上就要成親了,可總是……」
「你現在有空沒?」嫌他絮絮叨叨惹人心煩,顧長歌問道。
耿直的顧長生立刻被轉移了話題,「怎麼?」
「陪我去看看奶奶。」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來到老太君的別院。
夏季將至,蟬鳴從樹梢之間傳來,熱鬧又嘈雜。
顧長歌託人稟告后,乖巧的進到正廳,她目不斜視,恭敬的給老太君行禮問安,「給奶奶請安,不知道奶奶最近身體如何?」
「長歌啊!」老太君看過來,滿臉都是滿意的神色,「過來給奶奶瞧瞧,有幾天沒見你了吧?」
都說顧相思是府上最好的女兒,樣貌好、才情高,可她老婆子這會看,如今的顧長歌馬上十五歲,這清艷的眉眼,拿捏的禮儀,才是滄海遺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