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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祝你約炮成功

  平白無故挨了一巴掌的炮灰女,氣得七竅冒煙。 

  她不過是出來勾搭男人而已,怎生就遇到了這種事? 

  「你!」炮灰女咬牙切齒,捂著半邊臉道。 

  顧長歌嗚嗚的哭,不管不顧的道,「我什麼我!你們做出這種事,我太失望了!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她說完就往外沖。 

  晏行頓時眉峰凜然,立刻明白過來她的小九九。 

  餐廳聚集了船上一大半的人,這裡可以尋歡作樂,可以歌舞昇平,向來是最熱鬧的地方。 

  顧長歌剛才鬧了那麼一出,但凡長眼睛長耳朵的,都知道她攤上了一個禽獸男人。 

  這種連自己親妹妹都搞的男人,能忍嗎? 

  當然不能。 

  到時候,眾人紛紛會幫助顧長歌,她要是衝出去,大家人多勢眾,肯定會護送她,阻攔他。 

  晏行以卵擊石,必會落於下風。 

  最後的結果就是,顧長歌藉助在場人的同情心,溜之大吉。 

  就算逃不出這艘畫船,但船上廂房那麼多,她隨便躲進去一間,如果有人誠心想包庇,他再想找到她,並不容易。 

  妙啊! 

  好一個聲東擊西的妙計! 

  只是他既然已經看穿,又怎麼會讓她離開。 

  「夫人!」晏行薄唇輕啟,在身後朗聲道,「夫人冤枉啊!」 

  說話之間,撲通一聲,他居然板正的跪到地上,驚倒眾人。 

  顧長歌悶頭往外沖的正用力,心道這餐廳的人怎麼這麼多,哪知胳膊卻被人抓住了。 

  她扭頭一看,對上四五張慈眉善目的臉。 

  ??? 

  如今緊要關頭,有事嗎大嬸! 

  幾個中年貴婦看著她,規勸道,「姑娘,切莫慌著離去,且先聽聽他怎麼說,然後再做決定也不晚啊!你可千萬不能因此而輕生啊!」 

  顧長歌一個頭兩個大,她很想問問,她們是從哪裡看出來,她要輕生的! 

  她明明是慌著逃命,不是趕著去跳河! 

  被中年貴婦這麼一打斷,之前被人群圍堵著,遲遲趕過來的侍衛,喘著氣上前說道,「夫人!請您看看公子吧!這是有隱情的,公子也是有苦衷的!」 

  顧長歌臉色僵硬的看著他。 

  這位侍衛,你這麼戲精你母上大人知道嗎? 

  不等顧長歌說話,幾位大嬸又道,「是啊!姑娘!一失足成千古恨!你先過來,聽我們幾句勸,這男人啊都是這樣,不過知道認錯的、肯跟你解釋的男人,說明心中還是在乎你的,尤其是像他這樣,二話不說給你下跪的,那對你是非一般的重視,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聊一聊呢?」 

  有了大嬸們在前,其他圍觀眾人,一時之間風向全變,大家都來勸她,把逃走的道路堵得嚴絲不漏。 

  得。 

  顧長歌被按著坐到了椅子上,身邊的晏行,還在苦兮兮的跪著。 

  她沒開口,滿臉都是生無可戀。 

  想也知道,晏行定是看破了她的計謀,所以才來這麼一手。 

  大良朝男兒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他跪的不要臉,專門收買人心。 

  顧長歌的表情,晏行默默看在眼裡,他微垂下頭,嘴角的笑意氤氳開來。 

  沒想到他看上的女人,雖說笨了點,但能想到這個法子,倒是有意思。 

  周圍人嘰嘰喳喳,七嘴八舌,都在催促著他趕快解釋。 

  晏行向來不喜這種被人審視的感覺,只想趕快把這件事解決翻篇,之後把顧長歌帶回房。 

  他緩緩開口。 

  顧長歌漫不經心的聽。 

  越聽越震驚,越聽越欽佩,到最後晏行說完,她幾乎都要拍案叫絕了。 

  從來不知道,有人說瞎話編故事的本領,比她還厲害。 

  她不過是隨口造謠,說那女子和他是親兄妹關係,晏行就更牛逼了,愣是給眾人講了段愛恨情仇。 

  在他的敘述里,那女子是嬰兒時期被丟棄在他家門口的,他的父母不忍,把女子養在身邊,對外聲稱是他的親妹妹,然後兩人一起長大。 

  妹妹成人後,多方遊歷,不在家中,他時有思念,做了畫像,聊以慰藉。 

  不料「善妒」的顧長歌,就誤會他和妹妹有不正當關係。 

  再後來,此番出來遊玩,竟然偶遇妹妹,難免多說了幾句話,哪知道又被顧長歌誤會了。 

  三言兩語之間,她就成了善妒的、胡攪蠻纏的女人。 

  眾人一聽此中隱情,原本還同情顧長歌的,紛紛變成牆頭草,直誇晏行脾性好,心胸寬廣包容性強。 

  顧長歌:??? 

  愚民!愚不可及! 

  她氣紅了眼睛的看著晏行。 

  晏行則溫柔繾綣看過來,聲情並茂的懇求,「夫人,都是我的錯,讓你誤會了,你原諒我吧!」 

  戲精! 

  全是戲精! 

  在眾人的熱烈關心之下,在眾人的道德捆綁之下,顧長歌被代表了。 

  大傢伙把晏行拽起來,推到顧長歌跟前,晏行順坡下驢,攬住她的腰身,親自護送前往包廂。 

  她一邊走一邊道,「我還沒吃飯呢!」 

  「等下回了房間,我讓人送過來。」晏行目不斜視,手上力道卻不輕,「我們好好算算賬。」 

  「……」 

  顧長歌自知在劫難逃,回房之後,悶頭先吃飯。 

  她總結了下,之所以計劃失敗,是因為沒有給她充足的準備時間。 

  不過,她是不會放棄的! 

  顧長歌吃飯的時候,晏行就在旁邊看著。 

  他盯著她默不作聲的模樣,兩腮鼓鼓的,大口大口的往下吞咽食物,活脫脫像是餓死鬼。 

  看起來挺乖的,心裡頭鬼得很。 

  「吃完了嗎?」晏行敲了敲桌子,「吃不下別硬吃。」 

  「我樂意。」 

  「把飯菜撤了。」晏行低聲吩咐,立刻有侍衛上前,風捲殘雲般的收拾完桌子。 

  兩個人隔著乾淨蹭亮的桌子,遙遙相看。 

  「好好在房間待著,你跑不掉,再耍花招,就把你丟下去餵魚。」晏行緩緩的道,他似乎還要說什麼,然而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公子~」 

  「公子,你還來不來了?」 

  這到聲音,顧長歌有印象,如果沒記錯,就是先前她造謠的「妹妹。」 

  此刻聽著美人嬌滴滴的呼喚,顧長歌忍不住浮想聯翩。 

  看來晏行和美人這是要約炮啊。 

  女人的聲音,還在溫柔的呼喚著,兩個人都沒法無視,晏行盯著她,抿了抿唇,「我有點事,你早點休息。」 

  說完他起身,大闊步的往外走。 

  顧長歌單手托腮,另只手沖他揮舞,「我懂我懂!咱們都是成年人,公子,祝您啪啪愉快!」 

  晏行離開后,房門再度關上。 

  顧長歌聽見上鎖的聲音,環顧四周,確定房間里沒有晏行的爪牙之後,鬆了口氣。 

  顧長歌走到屏風後面,左邊是一張大床,右邊是一面窗。 

  她沒有去床上,而是徑直走到窗戶旁邊。 

  白天她餓肚子到處搜尋食物時,無意中發現,這是唯一一扇,從裡面上鎖的窗戶。 

  她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把頭上的簪子取下來,對著門鎖一陣捅。 

  大概是大良朝的鎖質量不怎麼好,最後竟然被她胡亂的捅開了。 

  江面上的夜風撲面而來。 

  顧長歌瞠目結舌。 

  太意外了! 

  不斷而來的夜風,暗示她不是在做夢。 

  顧長歌查看四周,發覺如果爬到窗戶上的話,可以借力攀到畫船的最上面一層。 

  之前在餐廳時,她無意中聽到了些八卦。 

  畫船其實同樣也等級分明。 

  一般有點資產的小富小貴,都是在畫船最下面一層,而在江湖上或者朝堂上有點名氣的,是在畫船的中間這一層。 

  最上面的那一層,住的都是身份不可說的人。 

  顧長歌能夠想到的,上層住著的是一些超級厲害的人,或者是和朝廷有關的。 

  所以,她打算搏一搏。 

  晏行既然帶她來了中層的包廂,說明晏行的身份資格,是不敢輕易招惹上面一層的大人物。 

  這就意味著,只要她爬到上面一層的包廂里,好言好語說服對方,她就安全了。 

  她安全了,自然就不用放火燒船了。 

  白天她的主意是在船上放把火,引起恐慌,她趁亂逃走。 

  但放火燒船,存在隱患,萬一一不小心火越燒越大,滅不了,那她不燒死也得淹死在水裡。 

  顧長歌收回思緒,看看浩渺的河面,又看看和上層的距離,握緊了拳頭,感到緊張。 

  畢竟爬上去極其考驗體力。 

  幸好她吃得飽。 

  現在夜色正黑,只有她在房間,適合作案。 

  顧長歌摩拳擦掌,正要躍躍欲試之際,房門毫無徵兆的被人敲響。 

  她嚇得膽都飛了。 

  「誰?」 

  「姑娘,給您送熱水的,公子吩咐,說讓您沐浴一番,洗去身上的疲憊,有益於入眠。」 

  是侍衛的聲音。 

  顧長歌嘆了口氣,將窗戶關上,然後喊了聲進來。 

  侍衛看到顧長歌還在,暗暗鬆了口氣,他指揮兩個人把水送到屏風后,對顧長歌道,「姑娘,請您沐浴吧。」 

  「你不出去?」顧長歌雙手環胸,挑眉道。 

  「公子吩咐,讓屬下看著您。姑娘放心,您在屏風后可以安心沐浴,小的就在客廳。」 

  顧長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試圖用眼神威懾他。 

  侍衛眼觀鼻,鼻觀心,假裝看不到。 

  成吧。 

  她輕哼了聲,轉身進了屏風后,「你離我遠點。不然我告訴你主子。」 

  「那屬下在門口候著。」 

  顧長歌探出腦袋看了眼,見他確實在門口,她努努嘴,走到床上坐了會。 

  有人看著,想逃走得麻煩點。 

  顧長歌很快有了主意,她把衣服脫掉,只穿著裡面白色的褻衣褻褲,大夏天的也不冷。 

  然後她搬了張凳子過來,放進浴桶里,故意弄出嘩啦啦的水聲。 

  侍衛聽到只覺得面紅耳赤,更加不敢往屏風後面看。 

  顧長歌把凳子放好,將衣服套上去,又拿來兩三個燭台,把松垮垮的衣服撐起來,而後她用床單捲成一個圓球,安在燭台上。 

  做完這一切,她特意從後面看了眼,乍看像是個人的背影。 

  顧長歌輕手輕腳的,走到窗戶旁。 

  她把窗戶打開,小心翼翼的站到窗台上,半探出身體。 

  很好。 

  還不算高,她伸手的話,是可以扒到上面那個廂房的窗戶。 

  顧長歌踮起腳尖,真的讓她給攀到了,她輕輕推了推,窗戶就開了。 

  天助她也! 

  她幹勁十足,雙手扣住窗戶,悶頭奮力往上爬。 

  爬到一半時,眼看勝利在望,顧長歌的手腕,忽然被人扣住。 

  而那隻扣著她手腕的手,是來自上層包廂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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