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我告訴了你,你拿什麼滿足我?
196我告訴了你,你拿什麼滿足我?
「咳咳,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
卡爾的瞳孔緊縮,那隻掐住她的脖子的手,漸漸用力,完全不相信她的話,說道:「那種特殊的攻擊方式,你說你不知道?」
葉君晚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憤怒到極端的人,隨著她的手漸漸收緊,她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咳咳……」
「既然你會軍式的攻防,那你一定和軍隊的有關,現在又為什麼進來?」卡爾冷冷地問道,手上的力一點也沒有放鬆。
「殺……了人……」
「殺了誰?如果你說錯一句話,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卡爾揚起一絲輕蔑的笑容,「你應該知道我沒有開玩笑。」
「我……放開……」她的臉被掐的通紅,現在逐漸地在變成青紫色,呼吸也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如果說剛剛的時候,蛇精臉讓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那麼現在這個卡爾,就已經把她送到了閻王爺的手中。
眼前越來越黑,就算她想說著什麼,那也完全地說不出來。
這時,一道尖銳的警哨聲響起在每個人的耳中。
隨後,有兩名獄警同時地向他們沖了過來,厲聲道:「馬上住手,否則關禁閉!」
要說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犯人們最怕什麼,這招關禁閉對犯人們是最管用的,沒人願意在一間只有三平米的小黑屋裡待上十天半個月,只能坐著或者站著,連一個躺著的地方都么有,更沒有任何消遣,沒人說話,這種孤獨和幽閉感會讓一個正常人發瘋。
卡爾看見眼前的獄警,皺了皺眉心,在警棍砸下來前終於鬆開了手,眼神忿忿地看著她後退了一步。
獄警看著卡爾,嚴厲地說道:「卡爾,做為毆打同區監獄的懲罰,晚上后你得把這一層的走道全部拖乾淨,工具自己去領。」
聽到這個處罰就連卡爾的手下,都暗戳戳地翻了個白眼,這懲罰簡直輕得有些離譜。
另一個獄警也是一樣,但看在犯事的人是武力最高的卡爾的份上,他也就默許了。
那個獄警來到了葉君晚的面前,說道:「你也是,需要受懲罰。」
葉君晚大口喘著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白皙的皮膚那裡有著一道紫紅色的手掌印子,當獄警來到她的面前時,她微微一怔,這個味道是……
葉君晚站了起來,沉靜地看了獄警一眼,語調很有禮貌,甚至還帶了點感激:「是,長官。」
卡爾冷冷地注視著她一會兒,眼神帶有深意,彷彿在說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然後,轉身就走了。
那個跟卡爾告密的人,一起來到了這裡,看見卡爾走了后,也緊忙地跟著她的腳步走了上去,其中那人在路過葉君晚的時候,嘴唇動了動,似乎在說著什麼,葉君晚的身子一僵,很是吃驚地看著那人。
蛇精臉和卡爾都走了后,葉君晚突然全身都癱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蛇精臉的手下還躺在地上呻吟,血水幾乎浸透了半身囚衣。
葉君晚的眉頭微皺,彷彿在看地板上一塊花紋難看的裝飾,淡淡地說:「你應該慶幸,現在就已經半死不活的了。」
……
葉君晚拖著疲憊和受傷的身體,抬頭俯瞰著監倉,重新回到了她所在的地點。
上樓的時候,一直有一種宛若犯人的呻吟聲在有節奏地響著,隨著她離那道門越來越近,那種聲音也就變得更家清晰了,未知的危險總會給人一種莫名的恐懼。
在所有的事情完事後,葉君晚也不得不考慮生存下去的方法,如果不找到這個方法,這種恐懼就會像一個被詛咒的符文慢慢地爬上了心頭。
再次回到了這裡,此時的葉君晚卻感覺到了和晚上不一樣的變化。
那些女犯人不像昨晚那般,一個個不著寸屢,躺在地上呻吟著。
現在,她們看起來倒是很正常,有的躺在了床鋪上,有的正在洗漱,很像一個正常的人的生活,整個監倉分著明顯的階級層次,大通鋪上的人,位置高的就如同過去的古代時候的官階一樣,低的為高的人端茶送水,捶肩捶腿,還蓋著一條薄被和毯子。
葉君晚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向著那個靠在柱子上那裡走去,獄警已經給她加好了床鋪,剛好就加在了昨天她睡著的那裡。
還沒坐下,只見一個女人似乎已經洗漱完正好走了進來,葉君晚抬眸看去,心裡頓時吃了一驚,因為她赤~裸著身體,雪白的皮膚遍布傷痕,豐滿的胸,修長圓潤的腿,絕對是個讓任何男人一見她就會聯想到床的女人。
這個女人一進來,這裡面的人瞬間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似乎再給自己的長官敬禮一樣的程序。
突然,這個的女人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注視,瞬間起身撲向她,白生生的手臂像蛇般纏住了她的脖子,酥軟的胸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她都能感覺到心臟的跳動。
葉君晚陡然攥緊了手心,努力地剋制住自己不推開她,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然後冷靜地問道:「你是誰?要做什麼?」
女人朝她的脖子輕輕吐了一口氣,指尖一點點地劃過她的臉頰,曖昧地說道:「我告訴了你,你拿什麼滿足我呢?」
葉君晚:「……」
那女人就像一個滑溜溜的蛇般,把葉君晚緊緊地纏住,白皙圓潤的大腿輕輕抬起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她的重要部位。
葉君晚的眼角有些抽搐著,她這時似乎聞到了一種什麼味道,眯起鳳眸,嘴邊滿出一絲恰到好處的笑容,她伸出手,指尖挑起女人的下巴,湊近她的耳邊,同樣曖昧地說道:「你說,女人怎麼滿足女人?」
「呵呵……」
女人在葉君晚白皙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面帶嬌羞地鬆開了她,走向她方才依靠的柱子,手指搭在那根柱子上輕輕地敲著,就好像情人的手指撫摸著少女的肌膚般挑逗著。
說實話,一個如此放蕩的女人,卻表現出少女般羞澀,畫面還真是異常地詭異。
葉君晚看著這個女人,看起來似乎已經三十多歲,不,也許更大,雖然她的肌膚還是那麼的嫩滑,但是那種眼神卻經歷了滄桑一般。
經過剛剛的動作,她似乎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就是這裡的牢頭,想到這兒,她朝女人慢慢地走去,問道:「你為什麼救我?」
「救你?」
「我知道,那個獄警本來是不可能出現在那裡的,更不可能如此巧合地救了我,一定是有人讓他去的。」
女人看著她如此篤定的語氣,一個上前撲向了她,用手環著她的脖頸,妖嬈地說道:「那你怎麼知道是我?」
葉君晚輕輕一笑:「味道,你身上的味道,是那種高檔的香水,而我卻在那個獄警的身上聞到了。」
「原來是這樣。」女人笑著鬆開了她,然後語氣十分嬌媚地說道:「你倒是個不錯的人,不過就算是你知道又能怎麼樣,難道還要以身相許不成?」
葉君晚眯起鳳眸,聲音變得冰冷:「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喜歡上你了。」
「什麼?」葉君晚心裡一驚,好像沒聽清一樣十分茫然地問道。
「在這裡,女人總是有需求的,這時候這些女人就可以把她們當男人用一用,我現在對你就是這種感覺。」女人十分輕佻地說道。
「抱歉,我可不是同性戀……」葉君晚扯了扯嘴角,尷尬地拒絕了她。
「這裡的人有一大半原本都不是同性戀。」
葉君晚:「……」
女人看著葉君晚一臉吃了什麼不好的表情,突然大笑起來,拍拍她的肩膀,道:「騙你玩的,我雖然對你挺感興趣,但還沒有到那種情感。」
「這種玩笑可真是一點也不好笑。」葉君晚心裡鬆了一口氣,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艾美。」
她用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摩挲,氣定神閑地說:「說真的我有些遺憾,還以為你能堅持得再久一些。」
「堅持?在這裡這個詞毫無意義,我更不想被撞得頭破血流后才明白這個道理。」葉君晚淡淡地說道。
艾美灰眼瞳眯起:「你夠聰明,會自保,身手也不錯,加入我的陣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