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你的這條命,她葉君晚保下了
226你的這條命,她葉君晚保下了
聽到他的回答,陸翊琛不禁失聲笑道:「還真是稀奇,竟然能從你的嘴裡說出來這兩個字。」
陸翊洺抬了抬眸:「怎麼,有這麼意外?」
「當然,不然我以為你這輩子就要去吃齋念佛了。」陸翊琛大手一揮,道:「行了,再看人也都走了。」
說完,他便自己去了沙發上坐著。
一坐在那裡,就有點不對勁兒了,他聞著剛剛殘留下的香水味,很熟悉的味道,就好像是那個女人一樣。
「翊洺,你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聽到哥哥的問話,他也來到了沙發旁,坐在陸翊琛的對面,笑道:「她可不是我的女人,只是一個病患而已。」
「病患?」陸翊琛皺了皺眉,竟然是一個病人,那就不是葉君晚那個女人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她得什麼病了?讓你這麼挂念?」
「心裡疾病。」
凡是對於病人的病例,陸翊洺都是秉持著保守秘密的原則,即使是自己的大哥,也不會輕易地告訴,不過研究心裡的他,感覺一向很是敏銳,通過對方細小的動作都能察覺出來。
「大哥,你一向對我的病人不感興趣,現在怎麼問這麼多問題?」
「沒什麼,隨便問幾句。」對於陸翊洺的追問,他很是不耐煩地說道。
陸翊洺眯起眼眸:「我看你是覺得我的病人是你那個一直想要找的女人吧?」
「你瞎說什麼?」
「我說的對不對你自己知道。」陸翊洺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把手放在了他的肩上,認真地說道:「大哥,關於這件事,我已經告訴過你很多次了,一個女人而已,不要那麼執著,否則你會在這個執念里越陷越深,最後會發展成心病的。」
陸翊琛一把拍掉了他的手,冷酷地說道:「真是越說越離譜!本來想看看你,你卻在這裡專門挑我不開心的事情說個沒完!」
「好了,你喜歡聽那就算了。」
每次他們兄弟倆起了爭執,都是他率先退一步妥協,反正讓他大哥先低頭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陸翊洺轉移話題,「你這次來在這裡帶多長時間?」
「大概一個星期。」陸翊琛眯起狹眸:「上次因為出現了事故,導致那筆生意沒有談成,這次,要把這塊的事情徹底解決。」
陸翊洺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那你就抽個時間去看看老媽。」
他們的父母從小就離婚了,由兩方個帶一人,母親帶著陸翊洺,父親帶著陸翊琛,所以,也就是陸翊洺為什麼對葉君晚說,他從小就在這裡生活。
他們兩人差了三歲,陸翊琛像父親霸道冷酷,陸翊洺像母親溫柔善良,完全的南轅北轍,這兩個人如果不是相似的名字,任誰也看不出來這兩人是親兄弟。
聽到「老媽」這個稱呼,陸翊琛皺了皺眉,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知道了。」
一旁的陸翊洺很是無奈,但也習慣了他這樣。
————
葉君晚乘坐的車子到了咖啡廳的外圍,不能直接停在那裡,否則目標太大太明顯。
當她走下車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一股視線在盯著她,這種感覺很熟悉,她被人監視了。
付了車費后,她直接向咖啡館走去,走到後門的時候,她突然停住了腳步,猛地轉過身,對著前面的空氣喊道:「出來,別鬼鬼祟祟的!」
「……」沒有人出現。
「我警告你,我也是受過訓練的人,不用在這裡裝蒜。」葉君晚毫無畏懼地冷聲說道:「我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讓我老公端了你們的老巢。」
「……」依舊沒有人現身。
「三,二,……」
這時,終於從一個建筑後走出來一個人,葉君晚抬眸,定眼望去,瞬間瞳孔緊縮——
「怎麼會是你!?」
看著眼前的人,葉君晚的心裡滿是震驚,竟然是風默月的人,而且這個人還不是別人,是之前一直在針對她的林小溪!
林小溪看著她驚訝和質疑的眼神,不屑地說道:「你不用一副懷疑的眼神,要不是風先生說怕你有危險,才不會派我來保護你,沒想到,哼哼……」
「沒想到什麼?」聽到她的解釋,葉君晚放下了心,表情淡定地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林小溪一臉鄙視的樣子,質問道:「說,你剛剛背著人,還偷偷地去見了一個男人,一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她淡淡地說道。
「你,你竟然還不承認,簡直不知廉恥!」
「林小溪,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是他手下的人,就憑你上次針對我而鬧出了那麼大事情,我就可以把你給撤了!」
葉君晚眯起眼眸,上前走到她的面前,氣勢逼人地對她說道。
林小溪的身子忍不住地往後退了一步,道:「你是在威脅我?」
「我這不是威脅,是好心警告。」她淡淡的一笑,這笑意里充滿了危險。
「哼!」林小溪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她。
「還有一句話,我去那裡沒有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見了個友人,對風家也沒有任何危險,不管你信不信,如果你仍然覺得這是一件大事,儘管去告狀,奉陪到底。」
說完,她便看也不看林小溪一眼,就走了。
林小溪看著她的身影,眼神充滿了複雜之意,然後轉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風家。
林小溪站在書桌的面前,低著頭,聽著風默月對她的說的問話。
「今天,夫人去做了什麼?」
她低著頭,說道:「去了落楓街,進到咖啡館中喝咖啡。」
風默月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後看著她淡淡地說道:「抬起頭,再說一遍。」
林小溪的心一緊,然後慢慢地抬起了頭,再次重複了剛剛的話,「夫人去了落楓街,進到咖啡館中喝咖啡。」
風默月沒有說話,似乎只用一眼便看穿了她的靈魂,令她幾乎喘不過來氣了。
良久,他終於開了口,「下去吧!」
「是。」
林小溪瞬間解脫了一般,立刻從這裡走了出去。
出門的那一刻,那日的場景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
那天,因為她的緣故,導致被別人鑽了空子,讓風家陷入了危機,並不是葉君晚解決了事情就完事的。
作為這件事的起因,她很是自覺地在風默月回來后前去請罪,等她到了那裡,早已嚇得面無人色。
之後看見風默月進來,在椅子上悠閑地坐下了,目光不冷不熱地瞄過來,更是害怕地抖如篩糠。
風默月問一句,「查過了?」
旁邊的人就把那件事的過程基本還原出來,在旁邊講述林小溪上當的事情。
聽完后,風默月倒不禁笑了:「你本來想讓她怎麼樣?」
林小溪已經恐懼到極點,顫抖地說道:「因為職責,我不能傷性命,那人就告訴我那是可以讓她昏睡的東西……先生,我知道這次是我做錯了,無論您怎麼懲罰我,我絕無怨言!」
說完,她便立刻跪在了地上,等待著風默月的懲罰。
風默月冷笑道:「你以為,你承認錯誤就可以了?風家可不需要如此愚笨的人!」
林小溪的心一緊,囤積在心裡的怨氣一下子爆發出來,她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攥住了手心,說道:「反正我也不是風家的人,我的命是夏主人救的,現在夏主人不在了,又來一個和她長得相似的人頂替,我就是不甘心!」
「哦?」風默月聽到她的話一點也沒有反應,只是淡淡地問道:「是小夏兒不甘心,還是你不甘心?」
林小溪突然一愣,獃獃地看著他。
「你所做的事情,難道不是在破壞她之前一手保護的東西?按照規矩,你還不是風家的人,確實可以死無數次。」
「……」她的心裡頓時一寒,全身都在冒著冷汗,感受著來自風默月那冰冷的目光,她終於知道了來自生命的威脅。
審度她片刻,風默月突然一笑,「起來吧。」
「?」
「你難道不知道,當葉君晚獨自一人對付那些警察的時候,就已經在說,你的這條命,她保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