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我想怎麼樣,你馬上就知道了!
230我想怎麼樣,你馬上就知道了!
今天,等到風默月回到家時,才知道葉君晚還沒有回來,只是以為她又和那個叫談的來的朋友聊天去了,畢竟這樣的事是在最近經常發生的,也沒有太大在意。
然而時間一點點過去,他開始感覺有些不對,經過上一次的「教訓」,她從來都不會晚點到家,於是把李管家叫了過來。
「管家,她去哪了?」
雖未指名道姓,但管家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少奶奶並沒有告訴我她去了哪裡。」
聽到回答,他決定給她打電話,卻一次都沒有接通,他的眉心微皺:「司機呢?回來了嗎?」
李管家想了想,道:「還沒有。」
這時,從外面跑進來一個神色慌張的人,他見到風默月後,想起他剛剛發現的事情,頓時臉上蒼白,嚇得當時就跪在了地上。
風默月一看,這個人就是葉君晚的司機,他眯起眼眸,說道:「夫人呢?」
那個司機聽到他的話,渾身一抖,說道:「回先生,夫人……夫人她不見了!」
「說清楚,怎麼不見的?」果然,跟他想的一樣,是出事了。
李管家也在一旁提醒道:「身為風家的人,不要遇到事情就慌亂,好好說清楚。」
這句話,立刻讓司機清醒了許多,他咽了一口吐沫,理清了思路,說道:「本來夫人按照以前,在咖啡館中喝咖啡,有時候就算約了朋友,也不會帶那麼長時間,我一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就想進去給夫人提個醒,卻發現……」
「夫人不見了?」
司機點了點頭。
「那你怎麼判斷她是出事了?」
「是,是我在樓梯旁撿到了夫人的手機,所以才……」
「把手機給我。」
「是。」
風默月接過手機,看到鎖屏背景的時候,他的目光停了下來,手指微微顫抖著,背景是那次大家都在這裡的時候被風深雪硬拉照的照片,裡面有風紫,風深雪,李管家,司徒晨,還有——她和他,照片里的她像個小孩子一樣笑得很開心。
心裡突然就像被一塊石頭所壓住的感覺,悶悶的,喘不過來氣。
修長的手指快速地翻動,突然猛地一停,這是……已接來電,看完后,風默月的眼底突然變得幽暗如冰。
一旁的司機和李管家明顯感覺到有一種可怕的壓迫感,正從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來。
「去查!」
「是。」
李管家領命,去查這個號碼。
一分鐘不到,他就查了出來,因為手中掌握著軍隊的力量,有很多特權,他很快就能知道一些私人的信息。
「少爺,手機主人是陸翊琛的。」
風默月的目光凌然,「陸翊琛在這裡的主要聯繫人是誰?」
「據資料顯示,他每次來這裡都會去找他的弟弟。」
這句話,讓風默月瞬間便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陸翊琛?他怎麼知道葉君晚的行蹤的?還能夠讓她如此不防備?一定和她最近常常見的那個人有關係,會是誰?難道是那個男人?
「把陸翊洺的聯繫方式給我找出來。」
幾秒鐘后,風默月拿到了陸翊洺的聯繫號碼。
他撥通了過去,沒有人接,風默月不知道,陸翊洺那個人一般的時候身上不會帶任何電子設備的。
找不到陸翊洺,那他只能搜尋陸翊琛在這裡的名下所有住宅,但是那太浪費時間了。
這時,「叮叮……」
家裡的座機響了起來,一通電話在這時打了進來。
「請問,是風家嗎?」
「是,我是風家的李管家,您是哪位?」
「李管家?你好,我是……你們的女主人的好朋友,她在嗎?」
「少奶奶不在。」
「不在?果然……那好,打擾了。」
「陸翊洺,很久不見。」
就在陸翊洺想要掛斷電話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他怔了一下,瞬間知道了現在這個人是誰。
「你好,是風先生嗎?」
「你往這裡打電話的原因是什麼?」接過電話的風默月,很是直接地問道。
「剛剛我回家看見了未接來電,便推測到應該是風家來的,所以,就打了回來求證一下。」
作為軍政家庭,風家的所有的聯繫方式都是被保密,一般人是根本拿不到任何資料的。
「你這句話表明了我夫人失蹤的事情和你有關係。」
「呃……」陸翊洺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好吧,我承認是和我有間接的關係,但是按照我的身份,我總不能把自己的親哥哥出賣了。」
「就算你不出賣他,我找到他也只是早晚的問題。」
「這個我是相信的。」陸翊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最後他嘆了一口氣,道:「作為弟弟,我不應該告訴你,但是最為一個朋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
「即使那樣,我也不會感謝你。」
「我知道,你不感謝我可真是算幫我省了個大麻煩,據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是把君晚帶到了花景郊區的那棟別墅。」
「我想她交了你這個朋友還是值得的。」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事情,說道:「不過,你最好不要叫的那麼親密。」
「……」
陸翊洺挑了挑眼角,真看不出來,這個人的醋味還是挺大的,剛想要說話,就聽耳邊響起了被掛斷地「嘟嘟」的聲音。
他搖了搖頭,然後嘆了一口氣,哥哥,你可不能怪我啊,只是你的手段太強烈,保不準葉君晚就會受到什麼傷害,如果你能夠稍微溫柔一些,我也不會出賣你的。
風默月掛斷電話,然後再次撥通了電話,他眯起眼眸,眸中閃爍著十分危險的光暈,淡淡地對電話那邊的人開口,「行動。」
————
陸翊琛朝著葉君晚走了過來,他提起了她的手腕,拍了拍她的手背,選擇了一根發紫青色的血管,準確地順著血管扎了下去。
感受著針尖挑破血管的刺痛,冰涼的血色液體被緩緩地注入了身體里,讓葉君晚難受地微皺眉頭,但是由於手還被手銬給鎖住了,周圍還有一些人在看著她,她根本不能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
之前在訓練的時候,她記得被得罪那些高級的人,懲罰人的方法也有很多種,其中就包括了注射毒品,藥品什麼的,但是他又說不是毒品,那是他注射的是什麼?反正一定不好的事情。
看著不明的液體推進入身體中,她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大。
打完后,她被陸翊琛帶進了一間裝修豪華的卧室里,而這間卧室里的傢具卻只有一張面積巨大的雙人床。
帶到這裡后,她突然被他用力一推,把她直接推倒在那張巨大的床上。
陸翊琛動作迅速地解開她的一隻手,葉君晚找准機會,不惜用頭去撞他的頭,狠狠地一擊,然後趁他捂著頭的時候,用拳頭打了他幾下,想要拿個鋒利的東西來威脅他,否則,就算她現在逃出去這個房間,跑到外面那麼多的人在等著她,也是死路一條。
然而,這個房間幾乎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大床和牆上的壁燈,就在她準備要用手打破壁燈的時候,身子突然沒有力氣,彷彿渾身被什麼掏空了一樣,雙腿一軟,體力不支倒在了床邊。
她的心裡暗叫不好,糟了,一定是那個紅色液體的作用。
現在,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已經緩過來陸翊琛眼神惡劣地走向她,將她的那隻被解開的手銬銬在了床頭。
此時的她,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任他為所欲為,她的身子就像一隻兔子一樣,被他一把提起,扔在了床上。
「這麼多年沒有見,你的膽子比以前還有大,竟然敢打我!」
聽見他的怒聲,葉君晚微喘著氣,真想說一句,她真是太後悔沒有練個什麼鐵頭功,一下子把他撞死,她抬眸,對他冷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馬上就知道了!」
說完,只聽「嘶啦」一聲,她的衣服被他一股大力直接撕開了,上面的紐扣都被扯了下來掉到一旁,在這寂靜的空氣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聽著耳邊布帛被陸翊琛撕裂的聲音,她的皮膚接觸到冰涼的空氣,瞬間心裡一緊,她終於知道了這個可惡的男人要做什麼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