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先生您好,先生我走了
255先生您好,先生我走了
風默月看著從浴室回來的她,笑著說道:「洗乾淨了?」
葉君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之前明明已經在四樓洗過了,但是就在她說她制住了風謙然後,他竟然沒有在意她是如何制服的風謙然,反倒是問她碰沒碰過風謙然,這不是廢話嘛,她當然碰過了,不止碰過還和他親密接觸了,不過後一句話,她可是沒有告訴他。
然而,還是逃不過,他那有些暗色的眸子,最終被仍去了浴室里。
她裹著一條屬於風默月的白色浴巾,坐在他的對面,沒有好氣兒地說道:「不知道。」
他掃了一眼被裹成玲瓏曲線的她,眸色加深,戲謔地說道:「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要我親自檢驗么?」
葉君晚:「……」
不要臉,她在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然後想到了一件事,用來調侃他:「我在這裡真的可以嗎?老夫人不是讓咱們分房睡?說什麼我還沒有入宗譜,這麼說我們現在不是應該是陌生人?」
風默月抬了抬眉,沒有說話。
葉君晚站了起來,對他行了一個禮,道:「先生您好,先生我走了。」
說完,她對他調皮地眨了眨眼眸,然後就要抬腳走出去。
當然,風默月怎麼可能放任自己好不容易到手地大餐給飛了,他伸出腳一勾,絆了她一下,令她的身子向他的方向傾斜。
他一手攬住了她的腰,一手拿過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之後,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渡了一口后,勾起嘴角笑了笑,一抹清魅的弧度揚起,「老婆,酒很好喝。」
「是很好喝。」她微喘著氣,看著他的眼眸愣了一下,如此面對面的直視,原本以為他的眼眸是那種純黑色的,但是現在以她的角度近看,卻是有些不一樣,雖然也是黑色的,但總感覺,這種黑色中似乎還混著什麼,就像是被黑色掩蓋住了。
「你在做什麼?」
「看你的眼睛。」
「那你看到了什麼?」他突然低下了頭,有些直勾勾地看著她。
在那一瞬間,葉君晚似乎發現了什麼,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副很是疲倦的樣子,說道:「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
她剛要伸手去摁自己太陽穴,風默月就已經提前一步,修長的手指為她揉了揉,很是熟練的樣子。
「也是,你今天本來就有很多事,又經歷剛剛的事情,身體也該休息了,不要太勞累,這樣吧,我送你上去。」
聽著他十分贊同的語氣,葉君晚鬆了一口氣,他應該不會繼續下去吧?
「睡吧,起來就有精神了。」
他給她蓋好被子,整理一下她的髮絲,柔聲說道。
葉君晚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心中仍有疑問,他就真的不打算繼續了?還是之前只是說說而已,那他把她拖過來是做什麼?
他剛要起身離開,突然轉過身,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後半俯身,親了上去,一番唇舌交纏后,他的眼神似乎有些閃爍不定,在掙扎著什麼,然後似乎對於自己做的事情很是後悔,他再次鬆開了她,說道:「你睡吧,我先……出去了。」
葉君晚看著他一系列的動作,心中疑雲叢生,現在風默月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他似乎在剋制著什麼,看見他起身後那攥緊地手,她的腦中突然想起了風謙然對她說的,風默月難道也喝了那個葯!?
想到這裡時,她的心一緊,下意識地就伸出手拉住了他,然後定定地望著他,看見他有些微紅的眼眸,就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定是他喝下了葯又沒有碰秦綰,所以現在藥物正發作。
「你……還沒告訴我,那個葯你喝沒喝?」
風默月的眼眸微閃,點了點頭,「喝了,怎麼了?」
「……」
葉君晚頓時沉默了下來,要知道,他之所以做了這些都是為了她,所以她的心裡就內疚了起來,對著他說道:「留下來,默月。」
「你確定?」
「嗯。」
「你剛剛不是說……」
她打斷了他的話,十分堅定地說道:「我還不累。」
聽到她的話,風默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後摟住她,把她的身子慢慢地放下,躺在床上。
隨著他的動作,她的心臟的跳動急速加快,雖然不是第一次和他做這種事情,但是要知道上次她是被人下了葯,神志有些不太清醒,不過膽子卻是相當大,不然也不會去主動地勾引風默月。
他看著她閉上的眼眸,眸色突然變暗了,然後慢慢地親了她光潔的額頭,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緊張,的唇移到了她的耳邊,一股熱氣噴到她的皮膚上,令她美麗的臉不禁一紅。
她剛想要抬手擋住自己發紅的臉,他卻攔了下來,輕輕開口,說,「君晚,我喜歡你這個樣子。」
輕柔的語氣瞬間讓葉君晚睜開了眼眸,「默月,我……唔~~」
衣衫盡落,暗香浮動。
葉君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了多少次,儘管她已經被他折磨的「慘絕人寰」了,但是每次一看見他帶著歉意和掙扎的眼神,她就不忍心讓他憋著,算了,反正也就這樣的一次,這也不能怪風默月,畢竟把她折騰到昏過去這也不是他的本意。
在這一次次的索取的過程中,她完全沒有注意到,風默月那雙眸子里滿是奸詐的目光。
然而,第二天,當葉君晚醒來的時候,必然地要經歷渾身的酸痛,大爺的,感受著身上彷彿被碾壓一般的痛楚,她就扇自己幾個嘴巴子,要知道是這樣,打死她葉君晚都不會欠嘴說了讓他留下來的那句話的,真是後悔死了!!
當然,每次某人吃飽喝足之後,葉君晚總能光明正大地享受風默月為她帶來的頂級豪華貴賓待遇,從睜開眼眸,到穿衣吃飯,簡直服務到極點。
而這時候的葉君晚,本來也懶得動,也就任由他擺弄她了,在他的眼中,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曬著太陽慵懶的貓兒,微眯著眼眸,享受著他給她帶來的舒適。
不過,今天是祭祖的第二天,每個人都需要沐浴齋戒,所以葉君晚並不能一直賴在床上,雖然昨天確實是把她累慘了,但是她的身子比那些平常的女人要好,於是,她整理了衣服,就和風紫她們碰面,一起去了昨天的地方。
風深雪看見她從風默月的房間中出來,而且又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於是和風紫對視一眼,便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取笑道:「我說嫂子,你昨天是暴風雨洗禮了嗎?」
葉君晚當然能聽出來她這話的其他意思,點了點頭,喝了口水緩解一下昨天因為喊得太道:「我現在就是一朵任你哥肆意欺凌的小花骨朵,凄慘無比。」
「嘖嘖……那看樣子這個暴風雨真是又大有猛啊!」
「噗——」
還沒有咽下嘴裡的水,她聽到風紫那曖昧的話,還有看見那如此猥瑣的眼神,就很是順利地瞬間噴了出來,「咳咳……」
因為喝水嗆著劇烈地咳嗽了起來,這時,一隻手溫柔地安撫上了她的背,替她順氣,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正在那裡對他拋媚眼的風深雪還有風紫,令她們瞬間收回了臉上的表情,否則後果可是相當嚴峻啊。
「好了?」
「好了好了。」風深雪很是狗腿一般地點了點。
「準備好就走。」
說著,他便拉起葉君晚的手,直接地走了,完全沒有顧忌後面的那兩個向著他微笑的人。
今天他們都在之前的主樓中,進行了漱口凈手等一系列的準備工作,就連今天吃的飯菜全都是清一色的素菜,完事後走去歌迪亞大教堂。
歌迪亞大教堂是這個城堡的標誌性建築,為晚期垂直式樣豪華的哥德式建築,以細緻艷麗的彩繪玻璃著稱。
他們一起進去大教堂中,葉君晚掃一眼周圍的人,果然,今天作為「義子」的風謙然和被邀請來的「貴賓」秦綰他們都沒有出現在這裡。
不過那個秦綰,估計昨天在風默月那裡吃了虧,今天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著耳邊的梵音,他們按照各種儀式禮節一一地進行下去。
完成這些后,已經又是到了下午,今天下午,風家會舉行一個野外的party,而地點就是維斯特城堡南邊,也是這裡另外一處著名的景點——瑞思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