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只要能逗你笑,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287隻要能逗你笑,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葉君晚的身上蒙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透著股妖嬈的意味,風默月的薄唇在她的耳邊低語道:「你這個樣子,會讓我更想就這樣弄死你……」
「不要……」她的嘴上說著求饒的話,但是卻眯起眼睛,忍不住地在他帶著充滿侵略性的吻中迷失了心魂。
急促的喘息著,破碎的呻吟,凌亂的金屬的碰撞聲在卧室中不斷響起,透過層層紗幔暈染開來,瞬間讓氣氛變得極其曖昧,極其迷亂。
……
折騰了近一個晚上后,葉君晚終於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天哪,她現在睜開眼的第一個感覺是痛!痛!痛啊!整個身體都是處於酸軟無力中,而她的第二個感覺就是她現在很餓!!
從昨天中午吃完午飯回來這裡,就一直都沒有吃過飯了。
腦子一片空白外加迷糊的葉君晚雖然還很是飢餓,但是仍然忍不住地想要再躺著睡一會兒,反正現在那個傢伙也沒有在這裡。
這時,一個人影朝她走了過來,他坐在床邊,手下的動作卻依舊沒閑著,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衣服,順勢滑進她的衣服中,在她的背上畫著圈圈,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讓葉君晚瞬間感覺到一片涼意,瞬間大腦清醒了許多。
她立刻就睜開了眼,只見那個罪魁禍首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床邊,一臉笑意道,「感覺怎麼樣?」
他雖然在笑的很溫柔,但是在此時的葉君晚的眼中,這個笑十分的欠揍啊。
她試著動了下一身體,立刻痛呼了一聲,現在她的整個人都處於快散架的狀態,葉君晚瞪了他一眼,然後皺眉問道:「現在幾點了?」
話一出口,原本想要冷臉的她瞬間紅了起來,如此沙啞的聲音,明顯是昨晚用的太過了。
風默月也是很明白她在懊惱什麼,於是很識相地沒有點破她,回答道:「已經十一點了。」
「哼!」葉君晚白了他一眼,表達了自己很是不滿的情緒。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現在的她就像一隻炸毛的貓,然後笑著給她倒了一杯水,溫和道:「要不要起床,一會兒就該吃飯了。」
葉君晚現在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更別提讓她穿衣服起床了,她懶洋洋的窩在床上,含糊不清的說道:「我要就在床上吃!」
「好,你說在哪吃就在哪吃。」
聽見他如此順從的話,她的心裡瞬間變得很滿意,但表面上卻還是一臉氣憤的表情,對於男人,就不能給他好臉色看,不然以後越來越慘的一定是她。
「來,先把水喝了。」
他伸手拿著水杯,遞到了她的面前,葉君晚的腦袋一縮,不想喝。
「你確定不要喝?」
「確……唔唔~~」
只見風默月喝了一口水,低頭直接地吻上了她的唇,緩緩的渡了過去,道:「那也得要把衣服換了,一會兒傭人進來打掃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
「……」葉君晚把水咽下去了,差點冒煙兒的嗓子頓時好受了不少,聲音也不像剛剛那樣沙啞,她撇了撇嘴,然後把手一伸,道:「那就麻煩了,老公~」
「真是難纏。」風默月看著她一臉等著他伺候的模樣,笑著抬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眸,道:「如此說來,我要先賺夠本才行啊。」
葉君晚瞪了他一眼,不去理他,然後艱難地起身,一邊揉著腰下床一邊躲開他的幫忙去洗漱了,風默月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出去,下樓來到客廳,吩咐廚房去準備飯菜。
於是,這一天,葉君晚吃完飯後毫無懸念的在床上躺了一天,還真是一個地方都沒有動,除了吃就是睡。
終於,在風默月的精心伺候下的第二天,她恢復了元氣。
暫時不想接觸自己的心裡陰影,她在他的面前立刻跑掉了,直接找了個理由,去了醫院看望木昕微。
當葉君晚剛走進這個木昕微的病房門口,便聽見從裡面傳來了一道很是熟悉的聲音——
「我說微微,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看我都向你賠罪了,你也該原諒我了吧!」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葉君晚輕輕一笑,她一下子就知道是喜歡木昕微的凌少宇,不過她一時也沒怎麼太在意,畢竟凌少宇那小子就是這樣的死皮賴臉。
「你這就叫賠罪,一點誠意都沒有,再說了你就算向我道歉,我也不會接受你的!」一道女聲緊接著響起。
在門外的葉君晚聽到后,立刻僵住身體,是木昕微,聽著她的聲音,雖然有些虛弱,但最起碼錶示她已經脫離危險了。
想了想,她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她就看見了這麼一幅畫面,只見凌少宇彎著腰,低著頭,距離近的幾乎快要和木昕微臉對臉了。
「咳咳……」葉君晚咳嗽了一聲,提醒他們一聲。
兩人立刻轉頭向她看去,凌少宇瞬間離開了木昕微,臉色有些神情不自然地說道:「夫人,你怎麼來了!?」
葉君晚瞥了他一眼,然後走到了床邊,戲謔地說道:「我怎麼不能來,我要是再不來,某人就要趁著我們家昕微身體虛弱,藉機用了強硬手段逼良為chang了。」
凌少宇:「……」
而躺在床上的木昕微聽到她說的「我們家的」心裡微微一動,之後再聽到「逼良為chang」那裡徹底笑了出來。
葉君晚聽到她的笑聲,轉頭去看她。
木昕微感覺到她的目光,瞬間收斂了笑容,垂下了眼帘,變得默不作聲。
……
本來以為木昕微這是還不想見到她,但是在看見床頭上的那束她早先送來的黃色康乃馨,被人插到了花瓶中的時候,就知道了她已經打開了心結,現在的木昕微,只需要一個引子,就能恢復到以前。
她的眼睛轉了轉,最後笑道:「這個花已經幾天了吧,也該換了。」
話剛一出口,凌少宇就大大咧咧地坐到了葉君晚的身邊,急忙地說道:「不行,這個花臭丫頭可寶貴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可惡的人送的,你要是扔了它,估計得和你拚命……」
他這一開口就受到了旁邊木昕微的一記警告式的眼刀,然而他自己還毫不知覺,對著木昕微嘿嘿一笑,說:「微微,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快說到底是誰送你的……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已經忍無可忍的木昕微給捂住了嘴。
雖然她的手上沒有什麼力氣,但是本來想要拿開她手的凌少宇,在看見她惡狠狠的目光時,瞬間不敢動了。
直到他的臉被憋得通紅,木昕微滿意地才放過了他,被解放的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之後眼神幽怨地掃了一眼她,說道:「你還打算謀殺親夫啊!」
木昕微被他盯得惡寒了一把,然後狠狠地說道:「閉上嘴吧!我不想再聽到你說的任何話,尤其是花!」
說完了,才意識到葉君晚在一旁正很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她,木昕微咳嗽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而凌少宇卻很是疑惑,木昕微不想聽也就算了,怎麼如此生氣的模樣?難道是和送她花的那個人有關係?想到這裡,他就變得很是氣憤。
「不是我說,憑什麼不讓我那束……flowers?」他在說道「花」的時候,及時地改掉了那個字,還很是得意地看著木昕微,彷彿在說還是我聰明吧!
木昕微彷彿看到智障的表情,扯了扯嘴角:「凌少宇,你這種行為還真是白痴……」
「你……」本來想要反駁的他,顧忌她的身體憋了回去,拿起旁邊的水喝了下去。
聽到這句話,葉君晚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說道:「昕微,就算咱們凌少的人品再怎麼不好,你也不能這麼說人家,是不是?」
此話一出,把原本正在為了掩飾尷尬而喝酒的凌少宇,給嗆著了,「咳咳……」
看著他的慘狀,木昕微和葉君晚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凌少宇看著木昕微的笑容,心裡也跟著高興起來,不禁說道:「只要能逗你笑,我怎麼樣都無所謂。」
「……」木昕微一愣,突然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