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鬼族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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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談下來墨易也從周師叔處聞到了不少他曾經不知道卻很想知道的故事,一個時辰時間並不長;周師叔套上他的工作服工作開始繼續。
午後周師叔接著煉製百鍊鋼,墨易幫忙間倒也學到了不少鍛造的技巧。一個半時辰後周師叔將一另一塊經過百次摺疊的鋼塊煉成;這次的回爐次數只有四十次,硬度顯然要比起先前一塊高出太多。
用夾剛的方法,周師叔用硬剛將軟鋼包裹了起來。回爐燒紅后再次鍛打,半個時辰后;他已將之打成長條狀。不過時間也到了要吃晚餐的時候;周師叔要趕工墨易只好再吃了一顆行軍丹。
有一個時辰后夕陽已經貼近山邊,而鐵條也被打成了一柄兩指多寬單面開刃的長刀形象;墨易數了一下,周師叔全程加熱八十九次,似乎在刻意控制;再加上淬火時的那一次剛好為九十次,從這可以看出他的技藝不凡之處絕非厲剛能比。
在淬火之前接下來的都是磨製工作,墨易自然也幫不上忙便趕緊回了自己的小屋;約定於明日早晨卯時去再幫忙。
回到自己小屋后墨易開始進行修鍊,三個月的修鍊讓湧泉已經漲到有十丈見方的巨大池塘;泉眼也已經有手指粗細,如噴泉一般源源不斷的湧出精氣之泉,按照正常情況下他已經可以試著開闢河道嘗試衝擊歸海境界。不過師姐也說了,為了打實基礎;閣中規定湧泉開闢后必須等半年後才能嘗試晉級。
不過再等三個月時間他也並不著急,就算如此他也會比其他人快很多。在修鍊中度過一夜,清晨起床墨易在潭水邊洗過臉;吃完早餐便再次前往若虛谷繼續任務。
迎著晨光墨易感覺身輕體健,到若虛谷后敲開門戶;周師叔依舊一副鐵匠打扮,領著墨易進入他的工作間;墨易發現他已經將刀刃粗磨完畢,正在往上面覆蓋一層有些微微黑色的泥漿。墨易不由眼前一亮,這技藝他知道;剛叔說過鬼族多用其法,稱之為覆土燒刀。
「師叔是要做鬼族的武器么?」墨易挑眉,臉上帶著好奇的表情發問,要知道他的夕月就用了這種方法。
「哦,你能看出來啊。他們的技藝和斷空山有些類似,但也有所不同。我是感覺這法子也算新奇想試試。」周師叔隨意的說著將裹上泥漿的劍刃抬起,隨著一道紅光閃爍泥漿緩慢冒出熱氣;迅速干透。他接著吩咐道:「將爐火弄旺一點,我們要開始淬火了。」
「好,您稍等。」墨易應聲,熟練的添碳拉起風箱。
周師叔也將刀刃埋入木炭之中,開始等待;並不停的觀察。要知道淬火可是一把武器的蛻變,溫度極為關鍵。過高或者過低都會影響武器的成品,太低的溫度達不到讓武器變硬的目的;但過於高的溫度則會直接讓武器變形崩裂。這中間的差別,只能由鐵匠用經驗把握。
隨著火舌在爐膛中飛躥,周師叔也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刀刃。終於他用鉗子瞬間將刀刃從爐中取出,然後置於旁邊的水槽。入水時墨易觀察到周師叔首先讓刀刃的部分入水,緊接著熱氣蒸騰。似乎因為這種不同的淬火方式,刀刃被拉出了一個巧妙的弧度。
墨易也緊張的盯著水槽中的刀刃,畢竟他從頭到尾幾乎一直打下手看過來;自然不希望其失敗。隨著周師叔從水池將刀刃拿出,檢查一番並沒有裂痕;刀刃的蛻變算是完成了。接下來的工作便是精磨和拋光的部分,也被稱作洗鋒。
具體需要耗多少時間就看周師叔自己了。不過墨易還是小瞧了羽化期的修行者,周師叔拿出工具手下如飛;只用了半個時辰,這把刀已經被打磨的猶如鏡面;除了裝刀柄和劍鞘的部分一切都已完工。
現在看來狹長的刀鋒寒光閃閃,已經彰顯出一柄兇器的威嚴;看著不由讓人有些肌膚生痛。周師叔也早就準備好了配套的部分,不時便已裝好。
「是武器就得試斬一下,你拿著去砍下那棵樹試試。」周師叔淡笑的說著將刀遞給了墨易,說著指了下不遠處有一人合抱粗細的大樹。
拿著刀刃墨易不由感覺要比夕月重一些,閃爍著寒光的刀刃上有細密的百鍊鋼花紋。點了點頭墨易雙手握刀走向了大樹旁邊,舉刀斜斬;看樹木如此粗壯墨易還多用了些力氣;不過全程並沒有遇到多少阻礙感,刀刃輕鬆穿過大樹,猶如切到豆腐一般。
「轟···」
大樹隨著斷口滑落,巨大的響聲驚起林中不少飛鳥。大樹斷口十分光滑,猶如鏡面。墨易不由驚訝,這也太鋒利了吧!周師叔看著也點了點頭,還算滿意。
「這叫什麼刀?」墨易將武器還給周師叔不由發問。
周師叔將刀插回刀鞘,解釋道:「這叫武士刀,鬼族的標誌性武器。要說鬼族分為兩大國度;分別是忍者之國和武士之國。忍者之國的忍者精通暗殺之道和一些法術,不過他們稱作忍術。武士之國的武士則精通刀術,類似於斷空山,這種武士刀就是武士專門的佩刀。」
「大荒現在有多少個種族?師叔。」墨易點頭,不由感嘆周師叔的博學,然後接著問道。
周師叔隨口道:「要說大荒種族的話少說也有幾十個了,很多小眾只不過屈從一隅之地。除去我們人族,能排得上號的也就五個,北方的蠻族和偏東的鬼族;向西離我們不遠的妖族和羅剎,西南方和羅剎相隔還有一個因陀羅;剩下的都是升斗小民,不值一提。」
「因陀羅?」墨易聽著不由好奇,要說前幾個他稍有耳聞的話這個名字他可是第一次聽。
「因陀羅居於西南海上,並不與我們人族接壤;他們和我們人類長得有些像,不過各個都是沒有頭髮的禿子;和相鄰的羅剎是仇敵,兩族連年征戰,從沒休止。」周師叔淡笑著解釋,並沒有厭煩。說著隨手將武士刀扔到武器架上,似乎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