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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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一轉身走到宋子安身邊,眨眨眼睛:「哥哥,我記得以前聽鄰居說,耳光響而不疼,真正疼的耳光是不響的!我這打耳光的火候太差,要不我再練練!」
宋子安還從沒聽過這種說法,一時獃獃地看著自己的妹妹,不知怎麼回應。
蔣師長倒是兩眼放光地看著小丫頭,這孩子不但長得好,而且性子也爽利,跟我對脾氣!
本來見識了宋依依利索的嘴皮子,就有些打怵的王政委和賀師長,又看到這小丫頭有仇報仇的勇猛舉動,已經是不知說什麼好了。宋澤民可是整個三十九軍里有名的「儒將」,怎麼偏生得了這麼個讓人古靈精怪又膽大妄為的姑娘!
屋內的兩名軍人,一動不動地看著小姑娘教訓人的舉動,再聽著她之後說的讓人哭笑不得的話,嘴角不由自主地翹了上去。他們是什麼人,那是對付敵人和壞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般的起了咔嚓,遇到還妄圖反抗的就直接武力鎮壓的主兒。宋依依這一番言行,很得他們光明磊落的心!
石鳳竹深知自己的女兒從不吃虧的性子,她眼裡含著笑,嘴上卻批評著:「依依,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擅長打耳光,為什麼還去做,這不但落人口實,還達不到你要的效果!凡事要動腦子!」
病房內五名清醒的軍人,瞬間秒懂,這是家學淵源啊!有著這麼一個不是善茬的媽,小丫頭剛才的舉動就可以理解了。
打人打爽了的宋依依,聞言馬上承認錯誤:「媽媽,是我不夠冷靜,忘記了對待兩次逞兇殺人的壞蛋,要相信黨、相信人民。」
她綳著小臉,看向其中一個正在饒有興趣看戲的持槍軍人:「解放軍叔叔,那個女人在二天前,於春市汽車製造廠當眾造謠誣陷,並蓄意殺害我媽媽。今天在這裡,她又頗費心機地造成意外假象,實則是為了殺害我爸爸!我懷疑她背後有人指使,惡勢力妄圖或者已經開始滲入到軍隊之中,請組織一定要高度重視!」
這名軍人瞬間收回了眼裡的笑意,身上隱藏的氣勢散發了出來,他冷冷看著面前的小女孩,原本的好感消失殆盡。這個小女孩為了一己之私,硬是把一件企圖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上升了軍隊安全的高度,只為了能夠嚴懲她所針對的人!這樣的作為讓他實在不喜!
宋依依當然不是聳人聽聞,她聽到了蔡春華極力自我安慰的想法:
自己接到的指令中,要求她盡量嫁給宋澤民,如果不行,就乾脆弄死他,以製造115師的內部矛盾。眼看著是嫁不了宋澤民了,她只好執行指令的第二種方案。反正自己就說一切都是意外,再不行就把肖長慶的媳婦肇月娥供出來,背黑鍋!所以,不要怕,自己是無辜的,只是受人鼓動,想做團政委的夫人而已……
宋依依看到這名軍人深邃的眼眸中,現出毫不掩飾的嘲諷和輕視,在他釋放的威壓中,挺直了脊背!
宋依依有些生氣,你可以懷疑這些話的真實性,但是做為一名軍人,你都沒有調查,就全盤否認,還用赤裸裸藐視的眼神看我!我好心告訴你們實情,居然會這樣!
蔡春華察言觀色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好,她也察覺出那名軍人根本不信宋依依說的話,已經提高嗓子眼的心一下子落了下去。
她腦中迅速地想著是安靜地站著有利,還是哭倒在地能夠博得同情,還沒決定好,從病房外又進來三名軍人。
為首的一人朝著剛才釋放冷氣的軍人笑笑:「小相,麻煩你了。之後的交給我就行了。」
那名軍人輕輕頷首,手一擺,與其他三人整隊離開了。
宋依依一直恨恨地盯著他的背影,才突然察覺到,自己居然沒有聽到那名軍人的想法,她垂下眼帘,有些迷糊,難道自己的這項特異功能並不是對所有人有效的?
為首的那名軍人,向病房內的幾位師級領導敬了軍禮:「陸軍總醫院保衛科科長李大勇,前來報到!」
蔣師長直接應道:「李同志,那名蔡春華同志涉嫌故意殺人,請馬上將她監禁起來!」
「是!」李大勇一揮手,另兩名戰士迅速上前,一人扭住蔡春華的一隻胳膊,就將人押出了病房。
被突然的變故嚇傻了的蔡春華,被一路扭送到了8號樓門口,才反應過來,大聲叫喊起來:「我沒有殺人,我沒有……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故意的……」
宋依依聽到蔡春華斷斷續續的叫喊聲,心中有些擔憂,也不知能不能從她身上挖出真正的指使者!
王政委有些撓頭地看向蔣師長:「老蔣,還沒調查清楚,你就給定罪了?」
蔣師長看了他一眼,又掃了一眼仍在搶救中的宋澤民和旁邊的肖長慶:「我相信小丫頭說的話!」
王政委皺著眉頭:「老蔣,這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得有證據才能定罪的!」
蔣師長倒是光棍,直接甩出一句:「那就調查啊,一定要詳細調查!千萬不可大意!」
宋依依抬起頭,朝著蔣師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心情也明朗起來。
自己又不是人民幣,怎麼會人人喜歡!反正該提的醒,自己提了,如果還是沒有調查出來,那就是他們無能了。或者他們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草草了事,那將來出現了嚴重的後果,自己也不用自責!
賀師長可知道蔣師長絕對是個膽大心細的人,原本只當笑話聽的話,不由有些重視起來,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宋依依,小姑娘已經站回到媽媽身邊,為了把穩還是詢問一下的好,遂開口道:「小丫頭,你剛才說蔡春華背後有人指使,是隨便說說,還是猜的?」
宋依依撇了下嘴:「您要是不相信就不相信好了,我還真沒有閑心隨便瞎說。之所以那麼說,是用這裡分析的。」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蔣伯伯說的很對呀,不論怎樣都要調查不是,調查出來什麼就是什麼唄!您問我有什麼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