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秘密
感謝小花貓喵喵叫連續十六天贈送三隻香囊!奇迹一生連續兩天贈送平安符!唐玉晨贈送100書幣!
~~~~~~~~
蔣新勇拍拍宋子安的肩膀:「喂,你也是個爺們,爽快點好不好!我是依依的乾哥,可是並不影響你呀,你還是依依的親哥!那你還鬧什麼情緒?」
宋子安到底還是個十六歲的少年,他的臉有些紅,順著人家的話頭一想,也覺得自己有些矯情。
宋依依一直注意著他們兩人,看到宋子安的表現還是嫩了些,趕緊一轉身,拉著他的胳膊,誇獎著:「我哥是天下最好的哥哥,對我老好了!你可不能欺負他!」
說完,她朝蔣新勇呲著小白牙示威。
宋子安一直不舒服的心一下子被熨平了,臉上馬上帶出了笑容。
蔣新勇比宋子安大兩歲,可不是白大的。他比宋子安要成熟得多,且更見多識廣,所以對於依依護著自己的親哥,向他這個才上任的乾哥示威,他一點都不生氣,這才正常嘛。
蔣新勇笑嘻嘻地說:「臭丫頭,你管我叫什麼?叫哥哈,以後不准你、你的!再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欺負自家人幹什麼!」
宋依依很傲嬌地抬起小下巴,哼了一聲,就走到蔣師長旁邊,坐下來。
蔣師長剛才考慮了個問題,剛有了決斷,他低聲跟宋依依說:「去年,我拒絕了一次晉陞的機會,讓給別人了。今年過完年,要是再有機會,我就必須把握住了!我為了我乾女兒,也得站在更高的位子!」
蔣新勇一臉的驚訝,一直並不熱衷權力的爸爸,居然要奮起了!要不然,他爸也不會離開京城,在東北一呆就是將近二十年。要不是大伯、二伯都是人才,在京城混得不錯,恐怕他爸早就讓爺爺強令回京了。
宋依依讀到了蔣師長和蔣新勇的想法后,真正把蔣師長劃歸到自己人的隊伍。她很感激蔣師長,現在已經成為乾爸的這個人,處處為自己著想,沒有任何功利心地幫助自己。
她真沒想到,乾爸能為沒有血緣關係的她,做到這個地步。她深深覺得,自己必須要為乾爸做些什麼才能心安!
宋依依學著蔣師長剛才說話的樣子,同樣壓低聲音說:「乾爸,我告訴你個秘密。」
蔣師長聽到乾女兒脆生生地叫自己乾爸,馬上飄飄然起來,哎呦!怪不得老伴一直對沒有女兒耿耿於懷,這女兒跟小子就是不一樣,讓人心軟軟的、甜甜的!
他的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了:「依依,我聽著呢。」
宋子安和蔣新勇都豎起耳朵,什麼秘密呢?
「我小時候,碰到一個世外高人,他教給我醫術,如今我已經出師了。」
宋子安皺著眉頭:「我怎麼不知道?」
宋依依本來就是想,為自己的醫術找個合理的說法,所以她堅定地說:「在我沒出師前,那位世外高人不許我告訴任何人。我這不是才說嘛!」
宋子安還是有些迷糊:「那你是什麼時候學的,我都和你在一起啊,我沒看到呀?」
宋依依斜著眼睛看他:「當然是在夜間了,你睡覺的時候!」
宋子安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小時候,每天都要午睡。」
宋依依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可算過關了,她繼續低聲跟蔣師長說:「我給你治腿吧。」
蔣師長見小姑娘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真誠地看著他,就迷迷糊糊地點了頭。
蔣新勇連忙出聲制止:「依依,咱爸的腿病非常嚴重,連醫院都沒辦法,你可千萬別拿咱爸做實驗!」
宋依依嘴一撅:「可是乾爸已經答應讓我治了,當事人都同意了,你再反對也沒有!」
她知道自己年紀小,在別人眼裡還是野路子出身,肯定不會被人信服。
宋依依乾脆蹲下身,捲起蔣師長的褲腿,露出膝蓋,用手摸了摸紅腫的膝蓋,抬頭說道:「有異物卡在半月板內側,是彈片嗎?」
蔣師長沒想到小丫頭能夠看出來這些:「好多年了,位置不好,醫院不敢做手術,怕破壞了神經。」
宋依依很快就想好了一個治療方案:「乾爸,你看這樣行不?我用針灸之法治療你的風濕,順便把彈片撥到安全地帶,你再去醫院做手術,把彈片取出來。」
蔣新勇還是心裡沒底:「依依,你真的能治?」
宋依依瞟了他一眼,站起身從懷裡掏出一個獸皮袋,當著眾人的面展開,一排排長短不一的金針在燈光之下,閃著絲絲縷縷的光。這是她之前神識進入到爸媽空間之後,身上就自行多出了三套針,分別為金、銀、不鏽鋼材質的針灸針。
蔣新勇睜大眼睛,用手指著這些金針:「你居然隨身帶著這些針!」
宋依依翻了個白眼:「就像軍人槍不離手一樣,做為醫者當然要隨身攜帶這些最基本的工具了!」
「還有,今天在這屋裡的人,都不許向任何人透露我會醫術!」
蔣師長看著非常嚴肅的小丫頭,馬上應承下來:「依依,你放心,我和他們二人都不會亂說話!」
宋依依讓蔣新勇把蔣師長扶上床,平躺著。
宋依依從獸皮袋中拿下十二支金針,放在左手中。隨後,右手手速極快,看似在膝蓋和小腿處晃了幾晃,十二支金針就分別扎在蔣師長的兩條腿上。
蔣新勇瞬間閉緊了嘴巴,這小丫頭真的會醫術,而且他還有個預感,小丫頭的醫術應該很厲害!
隨著宋依依熟練的彈、捻、搖手法,這些金針在她的手下彷彿跳起了舞蹈,各自都有著各自的韻律,看得就站在一旁的宋子安和蔣新勇,大氣都不敢出。
留了會針,宋依依利落地下了針,邊收針邊交待著:「乾哥,你明天去弄些艾絨回來,針、灸相配合,效果會更好些。」
「每天治療一次,七天後,乾爸就可以去醫院手術了。」
坐起身的蔣師長驚喜地說:「哎呀呀,我的關節疼輕多了,也不那麼難受了。」
「依依,你給我行針的時候,有的穴位酸、有的穴位疼、有的穴位冒風,怎麼感覺都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