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說真相(二)(月票400+)
「他最開始是一名忍者,但後來卻被發現能入地,隱藏在土地下面。慢慢地訓練后,就能在土中行走了。我想這又過了好幾年,他應該更厲害了吧!」
「他這是天賦,讓我們這些忍者再勤奮也望塵莫及!沒想到今天卻在這裡能夠見到他,可惜他沒能把我救出去……」
山田春秀的神情已經從崇拜變成了惋惜,而後又轉成了灰敗。
庄墨象再次出聲:「林森原本就會功夫,還是是你教的?」
山田春秀彷彿忘了剛才話題引發的情緒,立時答道:「他原本就會。他說他爹以前是土匪,後來被鎮壓了。」
「他家當時就跑出來他一人,其他人全部被槍斃了。」
「他當然要給爹娘報仇了,正好我能給他提供錢財和一些情報,呵呵。」
庄墨象看著他有些扭曲的笑容,按捺下想要捏死他的心:「另兩個人派去哪裡了?」
山田春秀一下子興奮起來:「派到了東南沿海,居無定所,哪裡尋到機會,就在哪裡下手!」
「你知道三年前滬市發生的海船連續失蹤案不?他們倆幹得太漂亮了!哈哈哈!」
「那兩人是在四五年我軍撤退時,自願留下的。沒想到讓我找到了,我當然馬上上報回國。可惜國內隨即傳來消息,他們兩人不再受我領導,與我平級,同為火鳳組織的副統領。」
庄墨象怎會忘記當時滬市被害的那麼多條人命,眯著眼睛問道:「他們都叫什麼?」
山田春秀皺著眉頭:「當時叫王志和張有,不過聽說後來改名了,具體改了什麼名我不知道。」
「因為他們立了大功,被升了一級,分別是火鳳組織的第一副統領和第二副統領。任何事情都不用向我通報了,因為我變成了第三副統領,哎!」
庄墨象追問道:「火鳳組織的統領是誰?」
此話一出,屋內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豎起耳朵。
但是,山田春秀突然猛地搖晃著腦袋:「哎呦,頭好疼,我想不起來了!」
庄墨象冰冷地說道:「行了,不用想了!」
山田春秀立時安靜了下來,獃獃地看著庄墨象。
武淑好很急切地看向庄墨象:「頭兒!」
庄墨象一擺手:「他的腦中被下了禁制,如果再讓他去想,會變成白痴。」
武淑好睜大眼睛:「頭兒,你解不了嗎?」
庄墨象非常平靜:「我為何要費力去解,一會兒我自己去看就是。」
武淑好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歡快地點點頭。倒是弄得田師長和另外四人抓心撓肝地想要知道,卻因這絕對觸及了機密而無法提出要求。
庄墨象又問道:「那隻火鳳鳥和那些骷顱頭玉牌,你當初為何要放在景家?之後又給轉移到哪兒了?」
山田春秀答道:「景家有暗門啊,而且他家在軍區大院里,這地方一般人都想不到會有問題,所以與我而言絕對是個安全的地方,我就把這些重要的東西放在那裡了。」
大山突然驚呼道:「那個景權不會就是石井小郎吧!」
武淑好非常嫌棄地低喝道:「閉嘴,不要影響審問!」
大山立刻閉上了剛才因為吃驚而一直張著的嘴。
武淑好回頭甩出了一句:「你這智商真是夠低的!別人早就想到了!」然後,就轉回頭,認真地聽頭兒的審問。
大山撓撓頭,嘟囔著:「我不聰明,可我也不笨。我就是太激動了,才說出來的……」
「後來石井小郎說他家好像讓人盯上了,不安全,我就把它們拿走了,交給駐華大使先生了。」
庄墨象嗯了一聲,東西放在大使館里確實比較安全:「湯寶國為什麼有玉牌,他也是你們組織人嗎?」
山田春秀一撇嘴:「他就是一個遊手好閒的廢人,我怎麼會讓他進組織!」
「只有分區的負責人才有資格得到一枚玉牌,他算老幾!」
「他是在他姐夫家看到了玉牌,覺得值錢,張嘴要的。我為了顧及石井小郎的面子,才給了他一枚玉牌。」
庄墨象用手指敲了下桌面:「那就是說,景權是京城的分區負責人,你是他的上級?」
山田春秀點點頭:「是啊!在京城裡我舉步維艱,只能依靠他的人脈。」
庄墨象順著這個話題問道:「那景權發展了多少成員啊?」
田師長和他的下屬聽得更為認真,這些成員應該就是他們下一步工作的重點了吧。
誰知山田春秀搖搖頭:「我不知道,石井小郎非常小心眼,掖著藏著不讓我知道。我無所謂呀,只要辦成了事情就行。」
庄墨象不再追問:「接著說你干過的事情。」
山田春秀嘆了口氣:「我一直想干大事來著,可是風聲越來越緊,石井小郎也是個極為謹慎的人,就只好等待機會唄。」
「後來,石井小郎那雙敗家的兒女惹出事兒來,我才無奈出手的。」
「製造了一場車禍,拿回湯寶國那枚暴露的玉牌。」
「然後就是石井小郎得知了一個很關鍵的證人,要是沒有她,事情也許會不了了之,就不會牽扯出後面的那些事情。於是,我們倆商量,把那名證人幹掉,也算殺一儆百!」
「我實在閑著沒事,就直接出手了。」
「再然後就是石井小郎對於他的兒女身體上先後出問題,非常惱怒,究其原因就追溯到了一個叫宋依依的女孩身上。」
「我其實挺看不上石井小郎那倆個被污染了大和民族血脈的兒女,但是更不能容忍有人在我們頭上動土!」
「但是,那時石井小郎已經察覺到他已經被人懷疑了,不敢再動用他手下的人脈,就求我幫忙。」
「石井小郎為了泄憤,還拿給我一根毒針,讓我給那個宋依依下毒。」
「我得知那毒是海幽王,就覺得那個低劣的東亞女人怎麼能浪費這麼好的毒藥,就想著直接給她勒死。那毒藥我要交給我的國家,一定會有更大的用處!」
說到這裡,屋子裡突然氣溫降了許多,武淑好憐憫地看了眼正在作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