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裝了X就跑

  當水無月海斗的身體被黑袍人刺穿時，所有霧忍都驚呆了。


  「真遺憾吶，水無月一族的強者。」他轉動著手中的苦無，將受害者的心臟徹底絞碎，然後說道：「你的豪傑物語，就到此為止了。」


  下一刻，一個不帶絲毫感情的提示音傳進了他的腦海。


  「你殺死了水無月海斗，獲得5200重生點」


  「海斗前輩！」次田總則叫了一聲，然後咬著牙說道：「所有人聽我命令！能夠使用風遁和火遁忍術的人，一起對那頭怪物發動攻擊，其他人圍住這裡，不要讓那個木葉忍者跑了！」


  霧忍們如夢初醒，連忙施放出各自擅長的忍術，對抗那頭即將落下的巨鯨。


  十多條火龍與數以百計的火球飛上天空，在大量風遁忍術的推動下轟向巨鯨，火借風勢，風助火威，轉眼間形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火浪，將巨鯨包圍。


  然而，這些忍術看起來聲勢浩大，實際上卻並沒有融合在一起形成更高級的忍術，而且它們的數量也沒有達到能夠引起質變的地步，所以這波由c級和b級忍術組成的攻擊沒能擋住那頭巨鯨，最終還是讓它撞在了堤壩上。


  轟！

  一聲雷鳴般的巨響在多摩川的上空回蕩，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促的流水聲，霧忍建立的堤壩被撞塌了一半，水無月海斗製造的冰川也被巨鯨的尾巴砸碎，整個多摩川彷彿在一瞬間活了過來，宣洩著前一段時間被禁錮的憤怒。


  「可惡！」次田總則咬牙切齒地說道：「給我殺了那個木葉忍者！為海斗大人報仇！」


  「是！」


  霧忍們圍住了多摩川，仔細地搜索著，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然而，經過半個小時的搜索，得出的結論卻是敵人已經逃走，連水無月海斗的屍體也不見了。


  「感知班！」次田總則一臉鐵青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指揮官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敵人刺殺，己方的數百名忍者不但束手無策，還讓對方跑了，這本身已經是奇恥大辱，現在竟然連指揮官的屍體都被木葉忍者帶走了！


  不光是次田總則，其他霧忍也向感知班的人們投來了不善的目光。


  「次田大人，我們一直在監視那個木葉忍者，沒有放鬆過警惕。」一名感知忍者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說道：「但是，對方的查克拉突然就消失了……」


  「消失了？！」次田總則猛然提高了音量，冷冷地盯著那名感知忍者。


  「那個……次田大人。」一名年輕的感知忍者站了出來，說道：「我想，對方可能是利用空間忍術逃走的，所以才能瞞過我們的感知。」


  次田總則心中一動，想起了之前黑衣人襲擊水無月海斗時的情景。


  （那個傢伙的確是突然就出現在了海斗前輩的身後，所以連前輩都沒有反應過來，被他趁機偷襲了。如果是空間忍術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想到這，次田總則做了一個決定：「再搜索一遍附近的區域，如果半個小時之後還沒有結果，就放棄這裡，去支援前線的忍者！」


  ——————————————————


  宇智波淼將苦無插進一名少女的後背，刺穿了她的心臟。對方停止掙扎后，他習慣性地扭了一下插在少女身體中的苦無，然後將她翻了過來。


  從面貌上看，這個女孩最多也就十一二歲，那稚嫩的小臉上寫滿了對生命的眷戀，以及對敵人的痛恨。看著她眼中的絕望和不甘，宇智波淼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真美啊！這簡直就是藝術！）


  「沒事吧，淼？」波風水門擔心地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宇智波淼含混了兩句，然後說道：「日差、志微，麻煩你們調查一下這具屍體。」


  這個驕傲的男孩原本就有些偏執，在認識到自己被村子和家族當成了棄子的事實之後，他的心理已經開始扭曲。不過，聰明的頭腦告訴了宇智波淼，有些行為是會讓別人厭惡的，所以他馬上就轉移了話題。


  敵人的屍體往往蘊含著很多有用的信息，所以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檢查這些屍體就成了一件必要的工作，何況他們現在已經失去了和外界的聯繫，無法從友軍那裡獲得情報支持，於是審問俘虜和檢查敵方忍者的屍體就成了獲取情報的主要渠道。


  這次戰鬥發生的地方離木葉忍者被困的地方很近，就算按照下忍的腳程來計算，也只要半天的時間就能趕到了。因此，駐守在附近的霧忍比其他地方多得多，也強得多。


  波風水門等人遇到的是一個加強班，由三支小隊組成，領頭者是一名經驗豐富的上忍，但這並不能改變他們的結局。


  奈良鹿久、山中亥一跟秋道丁座合力拖住了那名上忍，充分展現出了「豬鹿蝶」組合的實力。波風水門和日向日差分別纏住了一名中忍隊長，剩下的霧忍根本不是木葉忍者的對手，不到十分鐘就被消滅殆盡，而那三名隊長也相繼倒在了木葉忍者的圍攻下。在這場戰鬥中，護堂弦一郎和藤守兄妹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這三人都是攻擊力極強的劍士，他們率先解決了自己的對手，然後便開始幫助同伴對付其他的霧忍，最終奠定了勝局。


  藤守由宇和藤守要分別能將雷屬性和風屬性的查克拉融入劍術，使自身的速度和攻擊力得到提高，護堂弦一郎更是能直接斬斷敵人的忍術，一劍破萬法！雖然他只會基本的三身術，但卻有著不下於中忍的實力。


  這次的敵人都是死硬分子，實力也不弱，無法活捉，所以只能向他們的屍體索要情報了。


  按照忍界的慣例，許多忍者都會在自己身上放一些危險的東西，用來對付那些喜歡給人「檢查身體」的傢伙，其中最常見的就是毒藥。


  在這樣的情況下，「檢查身體」的任務往往會給工作人員帶來不小的危險，甚至有可能禍及隊友。所以，在沒有專業人員的情況下，許多隊伍寧可放棄搜集情報的機會，也不願意去碰敵人的屍體。


  不過，凱撒在選擇隊友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些問題，他招攬的人當中，就有兩個很適合做這件事情的人：日向日差和油女志微。


  除了某些見鬼的秘術外，死者生前在自己身上放置的各種「小禮物」都會在日向一族的白眼下無所遁形。另一方面，油女志微的寄壞蟲不但能代替他完成搜查工作，還可以為人們「掃雷」，大大提高了搜查工作的安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