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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舌戰群儒

  那六七個人,錦衣華服,腰間佩玉,一個個充滿了讀書種子的傲氣。【零↑九△小↓說△網】


  看著這幾人出現,大殿之中氣氛為之一變,所有的武比士子皆是放下了手中的杯盞,看向了蔡文昭,顯然是沖他這武比宴主而來,這些人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文昭,這領頭的幾人乃是洛陽城中有名的儒生,甚至有幾人在稷下學宮外院進修。尤其是那吳質與陳群,兩人學富五車皆是飽讀詩書之輩,更是與太子交好,乃是東宮伴讀。這洛陽城之中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今日的文比宴主極有可能便是從這兩人中產生。」李觀在一旁低聲說道。


  「這幾人皆是讀了十數年的聖賢書,中秋宴中場只賜武比宴主,儒生作壁上觀,本就是讓這些酸儒之輩極為不滿。他們皆是自視甚高之輩,此刻決然不會對你生出好感,若是言語尖酸,其他人就罷了,那吳質和陳群文昭還是避其鋒芒為妙,畢竟這些儒生最是能顛倒黑白,口誅筆伐!」


  「吳質,陳群?」蔡文昭顏色稍稍有些變化,這兩人他前世也是有所聽聞,尤其是陳群乃是九品中正制與魏律的創始人。


  「文昭,還有一人你也需注意,那人便是路粹,乃是令尊的弟子。【零↑九△小↓說△網】」郭淮看著來另外一人,有點不自然的說道。


  「路粹?」蔡文昭蹙了蹙眉,此人亦是一介腐儒,父親對姐姐避之不見,他也是其中一個助力。


  「這幾人皆是極為可怕,不宜招惹過深,我等只需保持無視,等一會文比開始就可。」


  李觀眼中露出一絲忌憚,不比蔡文昭,他們武道不濟,心中還是希望能夠在文比之上有所收穫,而這幾人便是他們身前的攔路巨石。


  蔡文昭淡淡一笑,不以為意,端起一碗羹:「好,我知道了。」


  李觀也不知道蔡文昭聽沒聽進去,形勢緊迫,也沒多想,便是繼續說道:「還有,歷年武比前十的士子,皆有資格直接進入文比複試,也算是對武者的一種優待。另外往年最後的複試會從詩詞和策論之中選取其中一項,文比主考會請出聖筆,所以不用擔心擔心評比的公平,不過,文昭千萬要注意,萬萬莫要失了分寸,若是寫下大逆不道之言,聖筆之威下,沒人能夠保得住你!」


  蔡文昭眼睛一眯:「可是傳說中稷下學宮之中那位孔家衍聖公手中神器!」


  「正是。」郭淮一臉肅容,談及衍聖公,所有的讀書人皆是心中滿是敬畏,那是近乎傳說中的人物,據說唯有進入稷下學宮內院,方有資格聆聽衍聖公教誨。【零↑九△小↓說△網】


  便是連武帝都沒有資格吩咐衍聖公行事,因而稷下學宮內院也是被稱為天下第一神秘的地方,乃是所有青年才俊的嚮往之處。


  蔡文昭沉思,心中也是對著幾乎神話的稷下學宮生出了幾分嚮往。


  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正是那些文比複試文人,此刻那人身著長袍,書生打扮,站在了蔡文昭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你就是此次的武比宴主,蔡師的幼子!」


  未等蔡文昭回應,他便是眉頭一聳,彷彿高高在上一般,高傲的俯視著蔡文昭,自顧自的大聲呵斥:「身為蔡師獨子,不讀詩文,不修經典,卻學那武夫只會舞棒弄槍,跑來參加武比,此其罪一。」


  「女子有德,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蔡琰一意孤行,棄夫家而歸,實乃有違禮法。汝為師尊獨子,因替你父驅逐蔡琰才是,卻包庇縱容,令蔡師顏面無光,此其罪二。」


  「今日乃是中秋夜宴,文武兩立,中場賜宴你不知見好就收,卻大擺筵席,一吃再吃,枉顧我等飢腸轆轆再側,實乃不懂為人處世之道,此其罪三。」


  「目中無人,全無皇室尊嚴,挑釁王侯在前,得罪神將後人在後,如今更是放肆大膽欲破壞長公主御賜婚約,實乃大逆不道,此其罪四。」


  「四罪並存,實在污穢!大魏朝朗朗乾坤,怎容得你,還不趕緊自我了斷以謝天下?」


  此人正是蔡邕弟子路粹,此刻高傲的望著蔡文昭,神色之中滿是厭惡,更是有種替師尊感到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未等蔡文昭說話,他的身後又走來幾人,一身高貴驕傲之氣,居高臨下的看著蔡文昭嘲諷道:

  「路兄所言鞭辟入裡,落地有聲,字字珠璣啊!」


  「中秋夜宴,從來都是武夫在前,文比壓軸,為何?實乃這夜宴之精髓乃是天下讀書人的舞台,乃是對月當歌,舉酒吟詩的盛宴,舞刀弄槍不過是耍猴助興而已,爾等匹夫還不趕緊擦乾淨嘴巴,退到一旁,洗耳恭聽,莫要壞了我等讀書人的雅興方好。」


  「不錯,識相的就趕緊吃完賜宴,見好就收,接下來的文比與你們無關,還是莫要自討沒趣為好。面對我等讀書人,你一介武夫還不自慚形穢?」


  「哎,真是替師尊感到可惜,在這裡斷了書香門第的傳承。」


  「無知之輩,趕緊擦乾嚼盡,快滾吧,省的污了我們的眼!」


  蔡文昭眼神微斂,已經從他們的言語中聽出了些許睥睨,便是首先看向了嘰里呱啦給自己定下四宗大罪,更是莫名其妙還要讓自己自盡以謝天下的路粹,口氣之中帶著一絲無語,看著這般中二之人,說道:「我父親就教出了你這麼個玩意?」


  此話一出,路粹本是意氣昂揚的臉色為之一變,寒聲道:「閉嘴,你這個不孝之子,還有臉談及師尊!」


  蔡文昭深深的打量了他一眼,然後悠悠一探:「聽說你得到了家父幾分真傳,倒是也算是寫過幾篇詩文?」


  路粹聞言,眉毛一揚,驕傲不已,不屑的一聲:「是又如何?」


  蔡文昭將手放在鼻子前輕輕一扇,淡淡的扔下一句:「臭不可聞!」


  路粹臉色一滯,一位自己聽力出現了問題,繼而勃然大怒:「你說什麼!」


  蔡文昭冷笑一聲:「聽你方才言論,就知道你不過是一介腐儒,古板迂腐,自以為通讀禮儀清規,卻不知不過是說的比唱的好聽,其實,你不過是一個不通人情世故之人!你所謂的禮法,婦德,不過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的無病呻吟,不過是刻板死讀書的傀儡木偶,真不知你何來的自信感知本宴主面前侃侃而談。這種酸儒文人,本宴主就送你把個字:清談誤國,百無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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