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邀請卡
知道這丫頭臉皮薄,但是權天睿今晚像是故意的一樣。
“這就害羞了?那你穿成這樣,你不覺得害羞?”
開始夏天還是一副懵逼,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麽來似得。“啊…………”殺豬般的慘叫,瞬間響了起來,將腿上蓋著的被子,瞬間拉了起來,將自己整個身子的蓋住。
天哪!她都忘記了什麽事情了?
瞧著夏天那副模樣,權天睿越發的無奈了。
“你都有膽子穿上了,還沒有那個膽子給我看了?”聽到權天睿調侃的聲音,夏天將腦袋再次朝被子裏遮了遮。“那能一樣?”
聲音弱弱的從被子裏傳了出來,聽的權天睿更無奈了,此刻都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不過,還是興奮居多吧!至少這丫頭開竅了,肯穿給自己看了。
“怎麽不一樣了,難道你不是穿給我看的?”
“對,不是穿給你看的。”
聽到夏天的這話,權天睿危險的眯起了雙眸,看向夏天,沒有說話,但是那濃厚的壓迫力就算是夏天不去看權天睿的表情,也能感受到壓力。
這才硬著頭皮抬起了腦袋,看向權天睿,有些倔強的開口。
“我本來就不是傳給你看的,我是穿給我自己的看的。”
“…………”此刻的權天睿是心塞的。
“嗯,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看了。”言罷,直接直起了身子,夏天見此,猛的抬頭,伸手將權天睿的脖子給抱住。“好了,好了,我是給老公看的。”
說完這句話,夏天覺得,自己恐怕都是用完了洪荒之力了。
隻是她的話落,沒有得到他話語回應,而是得到了他的激吻。
她也沒有想到,他的吻來的如此狂烈,而她被迫的承受著,像是一葉扁舟,行駛在驚濤駭浪的深海之中一樣。不過,心,卻甘願為之沉淪。
第二日起來,夏天基本上是手指都不想動了,權天睿起床的時候,夏天就知道,睜開了眼睛,但是真的不想動。瞧著夏天那樣子,權天睿很是體貼。
“今天你可以不用去跑步,好好的睡一覺,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吃早飯。”
隻是夏天卻一鼓作氣的起身。“不,我要去。”
鍛煉身體,這是必須的,不管再累在幸苦,她必須讓自己的身體強悍起來。
經曆過那麽多的事情,她明白一個道理,你弱了,誰都想要欺負你,你強了,沒有人敢欺負你。
身為他的妻子,這一點更甚。
雖然權天睿對此沒有什麽意見,但是夏天自己卻覺得必須要有。
見夏天堅持,權天睿也不在勸解,“好……”不過卻轉身去了衣帽間,將她的運動服拿了出來。
夏天起身換好衣服,將長發高高的挽起,用頭繩紮住,這才抽了一條幹淨的毛巾跟權天睿出去了。
兩人出了景園,直接繞著景華路跑步。
這已經不是第一天這樣做了,這條路雖然遠了點,但是有他身邊,她卻覺得很幸福,就連跑步的步子都變得輕快了起來。
權天睿唇角也是含著笑意,看著夏天,兩人是慢跑,這點強度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小事一樁。
“丫頭,受不受得住?”
畢竟昨夜自己著急了點,有點不知道節製,雖然隻是一次,但是這一次,確實是有點狠了。
夏天白了權天睿一眼。“你也知道我會受不住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這話,明顯是帶刺的,聽的權天睿眸目深邃了起來。
看向夏天,察覺到他的視線,夏天也有些不自然的將腦袋撇向了別處。“老三說了,要節製……”言下之意是不能隨意的欺負她。
權天睿如何不懂?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夏天,卻沒有在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
權天睿覺得,要是真的這麽聊下去的話,他估計會把持不住,然後直接在這周邊的樹林裏要了她。
對於現在的權天睿來說,夏天隻要一點點帶有那意思的話出口,他都覺得那是勾-引,這不能怪他自控能力差,隻能說是夏天太迷人了。
當然,權天睿覺得,這話還是不要說出口的好,不然到時候自己怕是連一點肉末都吃不到了。
兩人跟往常一樣,繞著景華路跑了一圈,等到再次回到景園門口的時候,兩人的身上都沁出了薄薄的細汗。隻是這一點對於兩人來說,都沒有什麽好稀奇的。
隻是剛剛走到警衛門前,便被警衛叫住了。
“少爺,少夫人,這裏有你們的信。”
聽到警衛的話,權天睿伸手將那份信拿在了手中,夏天有些好奇的伸過腦袋看去。
權天睿也不在意,直接將那份信給拆開了,隻是看到上麵的內容,夏天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了,就連腦袋也縮了回來了。
權天睿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宮家的人,最近是腦子抽了嗎?”這樣接二連三的出現,而且還直接給他們寄來了宮家主辦的慈善夜活動的邀請卡,她像是要去的人嗎?
他們宮家的人就認為自己一定會去?這種被人安排的感覺,簡直是嗶了狗了。
知道夏天不喜,但是權天睿卻出乎意外的沒有丟掉,反倒是握在了手中。
“這一次的慈善夜,你去嗎?”
聽到權天睿這樣問,夏天幾乎是連想都沒有想,直接回答。
“不去……”
麵對宮風陵一個人,她都覺得全身不舒服了,更何況還要去麵對整個宮家?那豈不是自找罪受?
夏天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沒有覺得意外。
“這一次,我們必須得去。”
這話,讓夏天停住腳步,看向權天睿。“為什麽?”要她去宮家?這簡直是在開玩笑好嗎?權天睿伸手將手中的邀請卡放在了屋子內的櫃子上,這才牽著夏天朝浴室走了去。
“因為這一次他們拍賣的是嶽母的作品。”
愣住了,看向權天睿。“我母親的作品?”她其實不太知道自己母親有什麽作品,雖然知道她會畫畫,是個畫家,但是卻不知道在何種程度。
而且母親去世的早,她更加沒有機會聽說了。
就算是知道一些,但是也不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