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最近，發生了很多很多，讓人鬱悶，讓人哭笑不得，也同樣讓人開心的事情」清晨，我坐在書桌前，在日記本上寫著。琉璃已經在昨晚吃完飯後，在夜夜的房間休息了，雖然她極力要求跟我睡在一塊，但我還是拒絕了，不早說我慫，對一個看起來只有十歲的小姑娘，我其實還是有點擔心的，擔心自己對她圖謀不軌，董仙說的不錯，我的體內說不定真的存在所謂的蘿莉控之魂。「這樣的寒假，從小算起我度過了十三個，每一個都是風平浪靜，就算是和董仙有些磕磕碰碰的，卻也算是平靜的日常。而這個寒假髮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我點上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將其擱在煙灰缸內，繼續寫道「很不可思議，我一直覺得每個人的人生都如一本精彩無比的小說，都說無巧不成書，但每個人的人生不都是充滿了巧合和新奇的嗎？游夜，在我想著安心度過這個寒假的時候，她突然的出現了，隨之而來的是對我來說，驚天的秘密，我父母居然瞞著我在外面給我生了個妹妹，而且比我小三歲不到！我是一個阿宅，是一個對妹文化有些深刻愛戀的妹控，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幻想自己能有個妹妹，最好能像穹妹！呵呵，雖然有點變態，但我那時候畢竟沒有妹妹，所以不管怎麼去想都是無罪的吧！而老天跟我開玩笑一般，不，應該說是父母在跟我開玩笑一般，我居然多出了一個妹妹，而且春假結束后，她還要和我在同一個城市上學，而最要命的我們還住同一個房子。」寫到這裡，我那是煙，撓了撓頭皮，嘆了口氣繼續寫道「當然，就算是妹控的我也知道倫理那回事，而且只要妹妹能做到穿著得體，我應該能剋制自己，畢竟從很久前我就不再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人了。我能感覺，她在儘力的扮演著，扮演著一個妹妹，她一定和我一樣困擾，該如何和這個最親的陌生人表現的像最親的人。她在扮演一個妹妹，而我也是在扮演一個兄長。雖然說這樣說起來很奇怪，但是我可以感覺的到，我們之間的那種違和感。」
停下筆我的思索著，寫日記是一個從很久以前就開始有的習慣，這樣的習慣很好，至少我認為是很好的，很多時候當你拿起自己幾年前寫的日記會發現，自己以前真的是非常的幼稚，或者說很多決定都是那樣的不可理喻，寫日記能讓自己牢牢的記住以前所發生的事情，而且還可以提升寫作能力？恩，大概是這樣吧！
「所謂的兄妹應該是怎麼樣的？」我繼續寫道「雖然是個妹控，雖然看過了無數的小說，動漫，也玩過無數的遊戲，但是……那畢竟是遊戲而已，不是現實世界，在我所知道的，有妹妹的人中，他們和妹妹的關係，卻是很難表達，而且就算是身邊有著很多的兄妹，但是他們之間的秘密，他們相處的方式，也不會告訴他人的吧！所以，如何和妹妹相處，說實話，我不是很了解，準確的說，我是一無所知。」
將最後的煙抽完，將煙蒂掐滅「而昨天，妹妹走了，不是說她去到了那裡，而是她選擇了離開我。昨天，妹妹在吃飯的時候說的那句「小心一點」，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我是知道了。毫無疑問的，從妹妹對待那隻小貓的態度，從她剛開始的厭惡，到從我身邊拿開，可以看出，那個時候的她，是願意幫助我的，而經過一夜之後，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妹妹顯然選擇了「離開」，明明知道我會有危險，但是卻還是走掉了，而且還沒有回家。雖然說我自己不是一個記恨他人的人，但是作為妹妹的她選擇了走，就說明了我自己的觀點，我們之間的距離是真是存在的，而且還不小，畢竟作為我自己來說，如果是自己的家人有陷入危險的可能性的話，我是絕對，是一定會拼上性命去守護的。就算是換位思考也是一樣的，如果自己有哥哥，而他陷入危險的話，我是一定會拚命去救他的。」
昨天在吃完晚飯後也有給夜夜打電話過去，從她的語氣里，我可以聽出擔心，我則是表示讓她回來之後我們好好的談一次，當然不是說我們之間的關係，而是關於琉璃，她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些什麼，這是我必須知道的。
「嗯~」我放下筆，伸了個懶腰，夜夜說今天上午會回來的，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她也該回來了。我將日記本放進抽屜下面的暗層裡面。
裡面還有同樣的本子，一同五本，都是從初三開始寫的一些日記，當然雖然說是日記，卻並不是每天都要寫的，而是自己覺得有什麼心事需要記載以下的時候會寫一下。
「呼~」嘆了口氣，將那些所謂的煩惱的事放下，這樣去糾結，不是我的風格，不管妹妹如何，她都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是我唯一的一個妹妹，所以無論她做了些什麼，我都會依舊喜歡她，因為我可是妹控啊！
「吶！肚子餓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剛放好日記本，就看到琉璃一臉朦朧的睡意的臉站在門口。
「站在你身後……」她打了個哈欠「有一段時間了吧！看你好像很認真做事的樣子就沒有去打擾。」
該說不愧是貓呢還是不愧是妖呢？我居然一點腳步聲或者其他的動靜都沒有聽到。
琉璃銀色的頭髮有些亂糟糟的，身上穿著的則是看起來就軟綿綿的，雪初音的cos服裝，衣服應該是剛穿上的看起來還有點亂，沒有整理好。是我收藏的服裝之一，至於我為什麼要收藏這樣的衣服……額，的確的作為一個不是蘿莉控的我，是不應該收藏這樣的衣服，但是對於我深愛的公主殿下，收藏一下cos服還是可以的吧！儘管我也幻想過自己能有個妹妹然後讓妹妹穿上這身服裝，但就夜夜的身形來說的話，這身服裝是太小了點，而且胸圍也是嚴重不符的。
「先把衣服和頭髮整理一下吧！」雖然不是蘿莉控，她怎麼穿我都無所謂，但這可是初音殿下的服飾，所以不管怎麼說，還是整理的好看一點比較好，至少我看的話會心情好一點。
「哎？為什麼做這麼麻煩的事情。」用小手揉著眼睛的琉璃有些不理解，整個人看起來也都是很懶散的樣子。
「不為什麼。」我推著夜夜的房間，因為那個房間裡面有一面大鏡子，我需要好好的幫她打理一下。「話說你看起來很累啊，是感冒了嗎？」
「沒有啊！」她坐在鏡子前的一個小凳子上「昨天用了那樣的能力，現在維持人性就已經很累了。」說著她看著鏡子前的自己，表情有些怪異的說道「這個樣子是不是不太好看？」
我心裡暗暗記下她說的話，然後看著鏡子里的她「沒有啊，我覺得已經足夠可愛的，簡直無可挑剔，你這樣級別的小蘿莉，已經說是可以超凡脫俗……好吧，我的詞庫真的找不到形容詞了。」這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誇張的，之前也有觀察過，無論是第一眼看，還是現在不停的看，都覺得美炸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很在乎法律，這樣孤男寡女的，我一定抑制不住的。就算我不是蘿莉控，就算我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都會有那樣的衝動，因為的確是很美很美，無話可說。
「是嗎？」她有些懷疑似得，撩了撩額頭整理好的髮絲說道「我就按你們人類經常說的那種來幻化的。」
「經常說的那種？是什麼？」
「你們人類不是經常說，誰誰誰是我老婆啊！這樣的話嗎？」
「額……你接觸到的人類，到底是那裡的啊喂！怎麼感覺說出這些話的人不是普通人啊！」說出這些話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大多都是像我這樣的阿宅，不管是隱性還是顯性的。像我就經常會說出「初音可是我老婆啊！」這樣然後之後想起時會覺得好羞恥的話。
「就是電視裡面的，也就是你們所謂的動漫的東西吧！我就按照裡面來的，比如說眼睛。」她看著鏡子中我的，指著自己的眼睛說道「這樣烏黑的大眼睛是你們人類所喜歡的吧！」
「這個的確，因為眼睛是心靈的窗口，雖然我對眼睛並不感冒，但是眼睛大大的看起來的確很舒服。」琉璃的眼睛的確是大大的，倒不是說真的很大，只是在她的小臉上的確顯得比一般人要大，要比喻的話……恩，就像動漫里的人一樣，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的確是按照動漫裡面變的就是了。
「還有鼻子，耳朵，嘴巴。」她一一指給我看，並解釋「最後就是比例了，你們人類不是有什麼臉部的黃金比例的嘛！我也是按照那個來構造我自己的，不知道看起來彆扭不彆扭。」
她這句話顯然是在問我，話說我都說了好幾次非常可愛的，為啥還是不那麼相信呢？「不彆扭，非常的可愛，真的，簡直讓人慾罷不能。」
「吼吼~真的嗎？」她開心的笑了笑問。
「絕對是真的。」我將她的頭髮整理完，然後開始幫她脫掉身上穿著的歪七扭八的cos服裝。
「既然是真的，那麼作為男性的你，為什麼看到這幅身軀沒有異樣的舉動呢？」
「哎~~」我脫她衣服的手顫抖的停住了。這傢伙真的是妖怪嗎？我怎麼感覺她對人類的事情也是非常的了解的？不過她這個問題的確是問道點子上面了，是啊！如果她這也個樣子是讓人慾罷而不能的話，為什麼我能這麼淡定的和她相處？
不要覺得我是個慫貨，更不要覺得我是性無能，我之前也說過了，我懂得法律，而且知法守法，對一個未滿十四歲的小女孩下手，上次董仙也說過了「最低三年，最高死刑。」雖然我不覺得琉璃會去報警之類的，但是我心裡還是不願意。當然就算我不去想這些，我心裡卻是依舊記得，那條小河裡的冰冷，如果是一般的人類，一般的小女孩我或許有無法剋制的時候。但是她不是，她是對我有著深深恨意的妖怪，每個月都要用盡全力來殺我一次的，想到她是一個隨時可能切換人格來殺我的人，阿不，是妖。我覺得自己還真的是慫了，這樣說來，我真的是慫了？
「怎麼了？為什麼不回答，難道是敷衍嗎？」她居然用到了「敷衍」這樣的一個有文化氣息的辭彙，這讓我不得不思考了。
「你知道這個國家的法律嗎？」我應該這樣去反問？我在內心捉摸著還是用比較裝的口吻說「對不起，小貓咪，等你長大點吧！」不不不，怎麼感覺兩個都不行呢？
「吶？快點幫我穿好，這樣很冷的。」見我不回答，她也沒有繼續追問了。
「哦哦，對不起！」雖然夜夜的房間空調基本上是沒有斷過的，但是果然這樣衣服敞開一半還是會有點冷的。
因為沒有去回答她的問題，所以導致我們之間又感覺失去了話題一樣，不過那樣的話題不說也罷！要知道我身邊已經有一個想著將我掰彎的妹妹，還有一個想著覺醒我體內抖m之魂和足控屬性的青梅竹馬，我真的不希望身邊在多一個將我的蘿莉控之魂也勾起的小蘿莉。
「這樣就好了吧！」我看著鏡子裡面的琉璃，心說完美，簡直是美炸了，以我的文化水準，真的說不出太多形容這份美麗的詞語，畢竟對不起這份非自然卻自然的沒，什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能算什麼了吧！要知道很多女生整容，不管你如何整，你的腦袋就那麼大，你的五官也就那樣，你怎麼墊，怎麼削都不能改變那是你，但是琉璃的卻不一樣，她是在幻化成人型之前先就設計好了自己的美，雖然是拼湊出來的，卻是經過完美比例的分配的，所以這樣的美，我只能說——太作弊了，跟開掛似得。
「說起來，為什麼你要這麼在意自己的形象呢？」雖然問女生這樣的問題不太好吧，但是眼前的這位不是人類，而是一隻貓，那麼貓為什麼想要變得這麼美呢？
「為了讓人喜歡啊！」很自然的她回答我。
「讓人類喜歡？」我像確認似得問。
「恩，為了讓你們人類喜歡。」她從凳子上站起，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回答。看樣子她對這身cos服裝是非常的滿意的，不過這也是當然的，這套衣服用了我兩個月做兼職的錢啊！訂做的，面料都是用非常好的面料的。
「所以說，為什麼要讓人類喜歡，明明我以前那樣對你。」如果換做是我，明明被傷害了，卻依舊喜歡這也太不科學了吧！雖然不說因為這樣就討厭全人類，但至少不會喜歡到讓自己變成人類喜歡的樣子。
「你這傢伙，看來還記得自己對我做的事情呢！」她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不對，是她說出這句話前幾個字的時候，我已然跳開三米開外。
「你怎麼又出來了？」看著尾巴整個都變成雪白的琉璃我很驚訝，說好的現在不會對我動手的呢？怎麼變成這樣的形態了？
「你還真是少見多怪！」她靜靜的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說著用手捂著自己的胸部「果然，像你這樣的男人還是比較喜歡胸部大的女人嗎？」
這隻妖怪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的天「怎麼可能！」我大聲反駁。
「那為什麼對這幅身軀一點興趣都沒有？對那麼喜……那麼挑逗你的董仙一點反應都沒有？而對你妹妹卻時不時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我的天，我真的感受到恐懼了，死亡神馬的都是小事，這隻妖怪難道一直觀察著我的行動？居然說出這麼讓我感到羞恥的話，簡直了。
「無話可說了嗎？變態胸控的人類喲。」見我不說話，她站在凳子上，用那種俯視的眼神看著我。
「沒錯，我就是個妹控。」我可以這樣回答嗎？答案是不能的啊！畢竟她可是說夜夜是她的主人啊，萬一她去向我那個唯一的妹妹，我那個我和之間有著距離的妹妹說出這樣的話的話，別說攻略妹妹走妹妹線了，就連日常的對話也不能了吧！
「沒有那回事，其實我很想佔有你，只是……我剋制著自己，因為我不想傷害你。」在我內心糾結了很久之後，我還是說出了這樣一個謊話，但是我說謊的技術可是很高超了，不想那些說謊時眼睛會看向別處的沒出息的男主，我說謊時，會看著對方的眼睛，讓對我覺得我一定沒有說謊。雖然這不是什麼值得誇獎的事情，但是我其實已經不那麼喜歡說謊了。（也就是說你以前喜歡說謊？）
「原來如此……」說著她沉默了，然後她的尾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雪白漸漸變成他那可愛的黑色。
「原來，你是克制著自己啊！」雖然是妹妹的音色，但是語氣從剛才的那種冰冷那種咄咄逼人變成了溫柔和可愛的語調「其實，你不剋制自己也是可以的……」她那完美的臉色露出紅暈，讓她看起來更加可愛的「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的……為了讓人類喜歡，其實……只是為了你。」有著告白意思的話語里，透露出的那種少女的嬌羞，她那烏溜溜像是能滴出水來一樣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我，有說不完的嫵媚。
我的天啊！我居然心動了，我能感覺到自己看著她的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喉嚨里也開始變得乾涸和燥熱起來，不行了，我可能要淪陷了。
「琉璃……」我看著站在凳子上，比我微微高出那麼一點的她，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了。
「兄長大人！」她回應著我的聲音，雖然叫我的方式有點奇怪，但是……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此時此刻的我感覺腎上腺激素飆升。生死看淡，什麼法律，什麼最低三年最高死刑。此時的我，已經不在乎那些了。
我漸漸的向她靠近，漸漸的開始感受到她呼出的那濕潤且炙熱的氣息。她低下頭，我抬起頭，漸漸的靠近，雖然之後的事情之前和董仙做過，但是那樣的感覺是毫無意義的，沒有感覺的，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是我全心全意的，是按耐不住的感情。
「喵~」就在我閉上眼睛覺得應該親到的時候，我的身下傳來一聲小貓的叫聲。
「哎~」我看著從凳子上跳下去的貓咪，因為她變成貓咪的形態，所以那身衣服也自然是變成了空的，隨意的散落到地上。
「喂喂喂，別這樣啊，你這樣我……」我是非常的不滿意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明都已經到了那種地步了，你怎麼就又變回去了呢？然後就在我想抱怨的時候，看見父母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看著我蹲坐在凳子前，對著一件空衣服和凳子下面的貓說話，老爸和老媽露出了謎一樣的表情。
「好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