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失望
高林半坐在毛毯上,捂著半邊塌陷的臉龐,痛苦的呻吟:「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啊!」
「閉嘴!你很吵。」
就在這時洛河彬的身影緩慢的走了進來,洛河彬看著自己腳邊的高林不過是神色平靜就像是看著自己腳邊的螻蟻一般,不過還真是高林對於洛河彬而言的確就是螻蟻。
高林撫摸著臉頰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青年,就連疼痛都是忘記了:「怎麼可能是你。」
洛河彬聽著這個傢伙的的話語,本來面無表情面孔突然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堂哥,怎麼不可能是我。」
洛河彬攤著手神色很是冷漠的看著自己腳下的赤裸的青年,看著他下身居然在這個時候顫巍巍的挺拔起來,洛河彬立馬就是知道這個應該是藥性的原因,洛河彬神色嘲諷道:「沒有想到威風的高家大少居然要用春藥來過活,真是可憐啊!」
高林面色為難的看著自己頭上的洛河彬,語氣很是不屑的咆哮道:「那也總比你個喪家之犬要好。」
洛河彬在聽見高林開口之後,一覺就是踩在他堅挺的部位,伴隨著耳邊傳來好似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洛河彬才是平靜的開口道:「我回來了,要帶走屬於我的東西,別人的東西我不窺探,但是屬於我的東西,就算是丟了也只能是我丟掉,這次我回來的目地就是要讓你們一家連本帶利的東西吐出來給我。」
高林強忍著自己身上的痛苦,捂著變形的臉頰痛苦的咆哮道:「你有這個能力嗎?你今天最好就是弄死我,不然明天就是你的死期,和我作對你會死的很慘的,就算今天我死了,以我爸媽的力量弄死你也是小事。」
看著在自己腳下咆哮的高林,洛河彬笑了笑,抬起腰收拾著自己守喪因為剛剛動作而翻滾起來的衣衫,才是有條不紊的開口道:「這個就不需要你提醒了,在說你以為我沒有底牌的haul,你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看見我嗎?根本不可能,今天的的事情你在睡了之後都會忘記,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說完洛河彬神色淡淡的看著他,腳下的動作慢慢抬起,而高林的眼睛也是緊跟著洛河彬抬起的腳瞬間就是增大,隨著這白色的鞋子慢慢落下,劇烈的疼痛襲來:「啊!!!高……高.……洛河彬你等著。」
高林在說完之句話之後直接暈了過去,而洛河彬也是感應到了這一點,抬起腿,看著他俊美的身體之上那萎縮成為一團的東西,洛河彬不屑的撇撇嘴,像是踢路邊的垃圾一樣,一腳將高林踢到了角落裡。
洛河彬看著帶在角落之中的高林,一道白芒在洛河彬的指尖之上凝聚,隨著而白光越加的綻放,一道白芒也是瞬間劃過,莫入了高林的腦海之中,而陷入昏迷之中的高林則是一點感覺都是沒有。
洛河彬輕聲的走了過去,走到躺在床上擺出令人血脈噴張姿勢的劉茜身旁,打量著這個已經神智喪亂的美女,沒有想到高林等了三年的事情就是為了上這個女人,真是無法理解。
只見洛河彬挑了挑眉,看著自己眼前的大美人喃喃自語道:「真是白忙活一場,不過收拾了一下高林好像也是不虧吧。」
不夠這個女人應該是劉家的人,在這個城市有好事者根據資產將當地豪門分為三等,劉家現在的是位於三等末位,但是以前就算比不頂尖的幾位也是可以算是二等的豪門,而楊薇薇他們的楊家算是二等上位。
楊薇薇所在的楊家曾經也是這個省份的四大家族之一,一等上位,不過隨著楊家的支柱,楊老爺子病重,楊家逐漸走下坡路,這些年幾乎就是楊清雅一個人在支撐,偏偏楊清雅的叔叔伯伯還在內鬥,使得楊家在一年前終於跌出了四大家族的行列。
一個省份的四大家族,可是沒有一個好惹的存在,他們計算式一包炸藥隨時都是會引爆。
沉思片刻,想著送佛送西,洛河彬隨手點了劉茜幾處穴道,又輸送了一縷真氣進入她的體內,抑制住藥物的發作,以他現在練氣五層的修為,暫時還搞不定這種藥性強烈又複雜的藥物,不過暫時控制住發作時間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之後再找些草藥配合著服下,到時候自己就沒事了。
至於現在嘛,他還是先將這女人搬到自己的房間里休息吧,留在這裡怎麼看也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想到這裡,洛河彬躬身抱起已經昏睡過去的劉茜,他剛才順便也點了她的睡穴,在沒有人替她解穴的情況下,沒有三五個小時,是不可能醒的過來的。
做完這些以後,洛河彬抱著劉茜轉身就走,高林給她服下的藥物還沒有徹底清除,將她帶回他的房間后,他還得出去買點中草藥,自己需要的重要還是很常見的集中,平常的藥店之中應該還是有賣的。
不過,剛走了兩步,洛河彬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到一抹晃眼的雪白還有一縷深溝,這才想起來,這女人的衣服剛剛已經被脫了,現在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文胸,就這麼走出去的話,不到一個小時,恐怕警察就要來敲門了。
於是,他又迅速抱著她進了卧室,在床腳邊找到了被脫下的白色襯衫,又把那件黑色小西裝給她套上,然後抱著她走到客廳,在門外突然打開的大門十幾個冰冷漆黑的槍口像是紅外線般將他瞄準,其中像是首領一樣的疤痕男人直接拿槍抵在了他的腦門上,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
不過,望著這般陣仗,洛河彬只是挑了挑眉,雖然在這個現代化的社會裡,槍械可謂是最最大的殺器,無論是多麼強硬的人,面對槍械,都只有舉手投降一條路。
但是很可惜,洛河彬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連諸天大能都是畏懼的武帝!
槍械這種在平常人眼中的大殺器,對於他而言,就只是小孩子的玩具罷了,既然是玩具怎麼可能會讓洛河彬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