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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風舒長老

  正當冷逸以為總算保住了性命之時,卻見這處斷崖的上方開始碎裂,接著大大小小的岩石滾落了下來。 冷逸見狀慌忙向後竄去,卻在身後閃起一道致命的寒光。慕容宇揮劍直刺冷逸而來,冷逸感到危險逼近,連忙閃身,慕容宇劍鋒一掃,在冷逸的胸口落下了一道不長不短的劍傷。慕容宇沒給冷逸任何喘息的機會,順勢一腳將冷逸踹飛了出去,冷逸「砰」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唔……」冷逸左手捂著那道劍傷痛苦地支吾了一聲,便右手猛地撐起然後重新站了起來,因為他知道慕容宇的攻擊將會接踵而來。果不其然,慕容宇的攻擊排山倒海般襲來,劍術與土咒術輪番上陣。冷逸拼盡全力躲開了慕容宇的劍斬,卻被襲來的碎石撞了個滿懷。 

  「嗚哇!!!」冷逸慘叫一聲然後被擊飛了出去,渾身上下傷痕纍纍,尤其是那道劍傷,血透過衣服在一點一點地滲透出來。 

  「第二輪考試最後一場,勝者……」裁判剛要宣布就被冷逸打斷了,只聽冷逸有點虛弱地說道:「我還沒認輸,少在那邊妄加判斷!這一場比武我非贏不可,堵上今年最強的榮耀!」冷逸說著便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火焰包裹在全身若影若現。 

  「今年最強的榮耀,真的比性命還要重要麼?如若如此,我慕容宇便成全你!」慕容宇說道。 

  「不,性命我不會丟,勝利我也不會拱手讓人,我只會用這雙手打倒你,僅此而已。」冷逸說完微微一笑。 

  「哼,有意思。」慕容宇說道。 

  「冷逸。加油,我相信你一定會贏的。」飛雪在心裡默默地說道。 

  「冷逸,面對慕容宇這樣的強敵,你究竟會怎麼做。就讓我拭目以待吧。」慕容月心想道。 

  「冷逸……」池嫣一臉的擔心。 

  「我渾身是傷。先不說力量沒有慕容宇強,行動也不便了。如果正常交手我必敗無疑,勝負將在一瞬之間!」冷逸心想著已有一些眉目了,他想要勝利就勢必得鋌而走險。 

  慕容宇一如既往得冷靜,並沒有因為冷逸渾身受傷就有所大意。只見他揮劍襲來。說時遲那時快,冷逸竟然直直地瞄準了慕容宇的劍,然後猛地伸出右手一把握住。 

  鮮血順著慕容宇的劍一滴滴地落下,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慕容宇,誰都沒有想到冷逸竟然會用手去抓住如此鋒利的劍!單單隻是看著,就讓人感覺心裡直發毛。那一定很痛! 

  「你瘋了么?」慕容宇問道,慕容宇的劍哪是那麼容易就能握住的,只見慕容宇右手一用力,劍便以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刺向冷逸。而冷逸的右手則早已是鮮血如注,誰也不知道究竟傷到什麼程度了。 

  「你再不放開,如果傷到脛骨,可能一輩子都握不了劍了!」慕容宇厲聲說道。 

  「那又如何?」冷逸無所謂地回答道,接著繼續說道:「我承認你的劍術要比我強出許多,但如果沒有劍呢?」冷逸說完全身的火焰猛地一竄,纏繞著火焰的左拳擊向慕容宇,慕容宇用左手抓住冷逸的左拳,而火焰卻順著慕容宇的左手燃燒著,欲將他拖入火海。 

  「你再不放開,小心被燒成灰燼。」冷逸說道。 

  「哼!在那之前,我會先刺穿你的心臟!」慕容宇微微一皺眉,然後右手再次加大力量。 

  「唔……」一陣錐心的疼痛從右手襲來,冷逸痛苦地支吾了一聲,然後猛地再次加大火焰,這次換做慕容宇一臉痛苦。 

  冷逸和慕容宇互不相讓,賭上了彼此的性命。如果冷逸退讓,那麼他將再也沒有機會再次抓住慕容宇的劍,那麼自己將會必輸無疑。而慕容宇也一樣,他早已沒有靈力再發動土咒術,如果沒有劍,他也必輸無疑! 

  忽然殿內一道白光乍現,將冷逸和慕容宇雙雙彈開,正當兩人驚愣之際,掌門微微笑道:「好了,你二人都屬勝者。若是拼下去,必將同歸於盡。」 

  慕容宇先回過神,謝道:「多謝掌門。」冷逸愣了愣也跟著說道:「多謝掌門。」 

  「嗯。」掌門會心地應道,然後接著說道:「第二輪考試至此為止已全部結束,你們一共十七人,分為兩兩八場。而剩下的一個人,也就是玄煉,為師也批准你通過了。切記,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聽到掌門此話,玄煉興奮地忘乎所以,連忙大聲謝道:「多謝掌門!」 

  大師兄玄隕見狀也很欣慰,不管怎麼樣,他們之中總算有一個人通過了入室弟子考試,不過還是不忘囑咐玄煉道:「三師弟,你要把我們的那份也一起努力了,好好地跟著天宗長老學習鑄劍術。」 

  「嗯,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就放心吧。等我學成之後,一定會偷偷教給你們。」玄煉說道。 

  「不可!若是被師傅知道,你會挨罰的。」玄隕一聽玄煉要偷偷教他們,連忙制止道。 

  「嘿嘿,那就只要不被師傅知道就好啦。」玄煉傻笑道,而這一次玄隕和玄燁都沒有再制止玄煉。 

  飛雪一聽也欣慰地說道:「玄鍊師兄,恭喜你了哦,通過了入室弟子考試。」 

  玄煉一聽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這話怎麼聽著總覺得怪怪的,不過還是謝謝飛雪師妹的祝福咯。」玄煉此話一出,飛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逗得池嫣也咯咯笑出了聲,就連慕容月也動了動嘴唇。這時候冷逸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飛雪一見冷逸過來,連忙收起了笑容,一把抓過冷逸的手,只是這一眼,飛雪完全震驚了,冷逸右手上的劍傷極深。筋脈和骨頭都可以隱隱地看到。 

  「這麼嚴重的傷……「池嫣見后震驚道,慕容月則是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無法想象,如果剛才的場面再僵持一會兒。冷逸的右手會不會被徹底砍斷! 

  「我帶你求助掌門。掌門的話一定可以治好你的。」飛雪二話不說,拉著冷逸就往殿內走去。 

  「飛雪。只是點皮外傷,沒什麼的,包紮一下就沒事了。」冷逸不肯走,賴在原地說道。要是被掌門知道他受了重傷,那可能就會認為自己不如慕容宇。 

  飛雪力氣小,拽不動冷逸,一氣之下轉過頭對著冷逸大吼道:「什麼沒什麼的!你是不是非要等手斷了才知道傷得很重啊!」冷逸望著飛雪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道飛雪竟然會這麼生氣,他也不知道飛雪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看什麼看!快走!」飛雪沒好氣地說道,然後就拉著冷逸向殿內走去。冷逸這次再次不敢說什麼了,只得安安靜靜地跟在飛雪身後。飛雪生氣氣來太可怕了,比慕容宇的劍還要可怕。 

  玄隕他們估計也被飛雪這莫名其妙的大吼給震住了,愣在原地一言不發。只有池嫣和慕容月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飛雪一路拉著冷逸走至掌門的跟前。飛雪開口說道:「啟稟掌門,冷逸右手的傷……」飛雪說著便把冷逸的右手翻過來,掌門見后臉色一變震驚道:「都已傷及筋骨,必須速速前去療傷,否則的話,恐怕整隻右手都會廢掉。」 

  看著掌門一臉嚴肅地說道,冷逸臉色瞬間慘白,問道:「掌門,有,有這麼嚴重嗎?」冷逸剛問完,就被飛雪狠狠地瞪了一眼,冷逸不由得心想,飛雪今日的脾氣怎麼這麼差? 

  「掌門,接下來就只剩下那些通過入室弟子考試的弟子們選長老了。我看他二人天資聰慧,我又恰巧略懂一些幻術,偏愛於炎咒術,不如就讓我來做你們的師傅,治療也由我來。」風舒長老這時候說道。 

  「我無異議,冷逸,飛雪,你二人覺得如何?」掌門問道。 

  聞言,冷逸和飛雪相視一眼,隨即同時跪拜道:「拜見師傅!」 

  「呵呵,好好,快起來吧。冷逸,飛雪,你們且隨我來。」風舒長老眉開眼笑地說道。 

  「是!」冷逸和飛雪同時應道,然後跟著風舒長老一路來到了青龍殿,恰逢天宗長老和玄冥。看到玄冥正一臉平和地躺在一張石床上,冷逸懸著的心也總算可以放下了。 

  「天宗長老。」冷逸和飛雪很有禮貌地打招呼道,而天宗長老也微笑著應了一聲,看到風舒,他也明白入室弟子考試已經正式結束,於是匆匆離開了青龍殿。 

  而在玄武殿,等到冷逸和飛雪走後,掌門便宣佈道:「現在凡通過入室弟子考試者,皆可以自行選擇拜各位長老為師。為師在此事先聲明,長老只負責教授上層仙術,其餘的事情包括下山除妖,依然是你們原先的師傅帶著你們前去。」掌門說完,接著便是新入室弟子拜各位長老為師。 

  慕容宇和玄煉拜天宗長老為師;池嫣和慕容月拜青玄長老為師;緋木拜重陽長老為師;緋隱拜齊月長老為師;天無拜太隱長老為師。 

  掌門的那番話風舒長老也告訴了冷逸和飛雪。( 平南帶著冷逸邁入青龍殿的冰池,冰池又稱作療傷聖池。四周水霧裊繞,時刻透著一股刺骨的寒冷,飛雪才剛走至冰池邊,就不由得一陣哆嗦,風舒長老見狀連忙說道:「飛雪,你在外待著即可,這裡的寒氣雖不會使人受傷,但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見風舒長老如此一說,飛雪便乖乖得退到了冰池的外面,不經意間瞥見冷逸一臉的痛苦,飛雪捂著嘴偷笑。順便一提,玄冥所躺著的石床也在冰池內。 

  風舒長老為冷逸運功療傷期間,問道:「冷逸,你最後明明已經處於壓倒性的不利了,為何還如此執著於勝利?」 

  冷逸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我說過了,我是為了今年最強的榮耀!」 

  「這似乎並不是你真實的答案,從你右手上的傷就可以看到你是多麼的執著,以至於可以捨棄自己的性命,這究竟是為何?」風舒長老問道。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師傅,那我就如實說了。掌門特赦我通過第一輪考試的時候通過心語跟我說了一些話,他告訴我不要謝他。要謝就謝許曉月。所以,我有絕對不能輸的理由!」冷逸說到最後語氣更加地堅決了。 

  「原來是朋友之間的友誼讓你如此執著。」風舒長老恍然大悟道。 

  冷逸聞言震驚地問道:「師傅,你也相信人和妖可以做朋友嗎?」 

  風舒長老微笑著回答道:「嗯,掌門相信的事情我也相信。其實我更相信妖跟人一樣。也只是某一種生物罷了。」 

  「嗯。」冷逸欣慰地應道。旋即臉色一沉,嘆了口氣。哀傷道:「不過,她不是把我當成朋友,而是愛上了我……」 

  風舒長老聞言震驚地一句話都說不出,飛雪也是同樣地震驚。怪不得當時冷逸會那麼的憤怒,原來許曉月愛上了他。 

  半響,風舒長老才再次開口問道,不過這次是問飛雪:「飛雪,為師問你,為什麼在當時即將放棄的時候,因為冷逸的那一聲吼叫。就不顧一切了,你也愛上他了嗎?」 

  風舒長老問得十分直接,飛雪聞言臉刷得一下紅了,冷逸也是心跳加速。心裡莫名的,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飛雪支支吾吾道:「誰,誰喜歡他啊!我,我當時是看到他的眼神跟曉月死時他的眼神一樣,我就自然聯想到了當時的場景,因此就不顧一切了。」 

  飛雪說完,冷逸的心不由得一陣失落。風舒長老嘆了口氣娓娓道來:「我年少時喜歡上一個人,可是那時候太害羞不敢說出來,一直藏在心裡。我喜歡偷偷地看著他,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為他在轉動,這一晃,便是四十年,我們早已老了,他仍然不知道我喜歡他。」 

  「那師傅您為什麼現在不告訴他呢?難道現在還沒有勇氣去說出來嗎?」。飛雪問道。 

  「當時年輕貌美,而今年老色衰,我又有何面目去跟他說呢?」風舒長老嘆了口氣道。 

  「唉,如果你們當時能在一起,那一定是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飛雪也跟著嘆氣道。 

  「時間是不會倒轉的,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但是回憶是美好的,我經常會想起那些點點滴滴,雖然至始至終都沒跟他說過多少話,不過我都依稀記得。我現在希望你們年輕人能夠把握好,如果愛一個人一定要讓他知道,否則到最後會後悔莫及的。」風舒長老說到最後意味深長地看了飛雪一眼。 

  飛雪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風舒長老的,可是就這麼被她一語點破,不由得羞紅了臉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得雲里霧裡的?」等她們說完,冷逸轉頭問道。 

  飛雪聞言氣不打一處來,隨即吼道:「我們說什麼關你屁事!轉過頭安心療你的傷去!」冷逸鬱悶地轉過頭,今天飛雪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容易生氣?而風舒長老則在一旁和藹地笑著。 

  沒過多久,風舒長老就為冷逸療好傷了,冷逸起身握了握右手興奮道:「師傅真是神通廣大,我的右手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其實飛雪很想跟他說,從頭到尾你有喊過疼么? 

  「我只是輔助治療,利用青龍殿冰池的寒氣將你的傷口凍結。」風舒長老說道,不過心裡卻很是奇怪:「冰池的寒氣只是將傷口凍結,並不能使傷口恢復如初。他能恢復得如此神速,想必跟他驚人的體質有關。」 

  「今天時候也不早了,你們都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日來太虛殿,為師正式傳授你們上層仙術。」風舒長老說道,冷逸和飛雪同時應了一聲,然後告別了風舒長老。 

  路上,飛雪擔心道:「冷逸,你的右手真的沒事了?」 

  「嗯,不信你自己看。」冷逸說著便把右手伸出來給飛雪看,飛雪震驚地看到冷逸右手的傷口真的恢復如初了! 

  「太不可思議了!那麼嚴重的傷,半個時辰不到,竟然就痊癒了!」飛雪驚訝道。 

  「嘿嘿,我早說過沒事了嘛,是你太大驚小怪了。」冷逸笑道。 

  「我大驚小怪?好!那以後不管你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飛雪氣得大聲吼道。然後大步流星向前走去,留下一臉茫然的冷逸。 

  冷逸回過神追了過去,無辜地問道:「飛雪,你生氣啦?」 

  「我!沒!生!氣!哼!」飛雪回過頭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說道。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明明那麼明顯的事情。是他真的不懂,還是在故意裝蒜?飛雪不知道。飛雪也不想知道。是的,她很生氣,甩下冷逸,一個人先回房了。 

  「明明都這麼生氣了還說沒生氣……」冷逸喃喃道。然後也回房去了。 

  「冷逸,你個笨蛋!大笨蛋!」飛雪躺在床上氣呼呼地罵道,心裡卻回想起在崑崙仙境的一幕幕,有一種**的情緒在心頭蔓延…… 

  次日,太虛殿中。風舒長老依舊一副和藹的笑臉,倒是飛雪臭著一張臉看著冷逸恨恨地說道:「你遲到了。」冷逸才剛踏進太虛殿,飛雪就給他來了這麼一個下馬威。不由得傻笑道:「呵呵,飛雪,你還在生氣啊?」 

  飛雪聞言,氣得面紅耳赤。隨即吼道:「我說過了我沒有生氣!哼!」 

  見飛雪這麼生氣卻又不肯承認,冷逸只好無奈地說道:「那你幹嘛對我這麼凶啊?」 

  「我……我沒有……」飛雪嘟囔著嘴說道,然後別過了臉。 

  「呵呵,看你們小兩口吵架真有意思。」風舒長老笑著說道。 

  「師傅!」飛雪轉頭不滿地說道,而冷逸則是一臉得震驚。 

  「呵呵,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言歸正傳,今日為師便開始教你們上層仙術。」風舒長老言罷,便開始傳授冷逸和飛雪上層五靈仙術口訣。 

  太虛殿內,時光飛轉,風舒長老看著冷逸和飛雪全身日漸飽滿的氣,愣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只教一次,便能自行領悟參透,都無需我再指點,這兩個人真可謂是萬里出一的天才。」風舒長老感慨萬千地想道。 

  暮光時分悄然而至,風舒長老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打斷了冷逸和飛雪,他們兩個潛心修鍊得入神不知道肚子餓,可憐她這個師傅早已餓得老眼昏花了! 

  飛雪睜開眼一見天色都已經黯淡下來了,不由得震驚道:「師傅,這……」 

  「你們兩個一旦開始潛心修鍊,我這個師傅恐怕餓死了都不會發現。」風舒長老沒好氣地回答道。 

  飛雪一聽,隨即挽著風舒長老的胳膊撒嬌道:「師傅這不是好好的嘛,而且師傅直到這麼晚了才打斷我們。師傅您是寧願自己餓著,也不忍心打斷我們修鍊啊。」飛雪一口一個師傅叫得甚甜,聽得冷逸渾身直哆嗦。 

  「好啦好啦,跟為師一起去五穀殿吃飯吧。」風舒長老拗不過飛雪,反正也不是真生氣,於是便帶著冷逸和飛雪一起去五穀殿吃飯去了。冷逸和飛雪一聽到吃飯,這才發覺肚子早已空空如也,於是便爽快地應了一聲,然後師徒三人一起向著五穀殿走去。 

  路上,風舒長老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問向冷逸:「冷逸,為師問你,為何你能讓火焰包裹住全身而安然無恙?」 

  冷逸想了一會兒后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曉月就死在了我的懷裡,而且無月還口出惡言。我當時頭腦一陣空白,炎咒術的火焰就自然地包裹住了我的全身。驚奇的是,我只是覺得這火焰很溫暖,而且充滿了力量。」 

  「這就奇怪了,所謂仙術,乃是修仙之人吐氣納霧。無論是風雨雷電還是陰陽八卦,都是由口中所吐出的一股真氣所幻化而成。可是你的炎咒術,卻像是由全身釋放出來的……」說到最後,風舒長老也是一臉的困惑。 

  「師傅,會不會跟仙術口訣有關。我們發動仙術需念口訣,而冷逸的炎咒術卻不需要任何口訣。」飛雪猜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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