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滿樓
這是一場早已為我下好的棋局,終究只有我迷失在中,開始我自以為是的認為都是對的,後來發現全都是錯的,至於現在已經無所謂是非真假了
出現在我身邊的每個人都不是緣分也不是巧合,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陰謀,我們提了東西往懷玉山走,趙爺問我去幹嘛,我告訴他去赴死人之約,鳳凰銜玉而飛指的就是城南的鳳凰繞柱,至於銜玉是當年我跟陳陌笙爭第二位時比誰先取下鳳凰口中銜的玉,輸的就是第三位,
這懷玉山在城南城郊,不知被哪位高人鑿的都是石窟也不知做什麼用,近年來就成了百姓們躲避戰亂的地方,懷玉山上種滿了大樹鬱鬱蔥蔥,有的甚至已經超過了百年樹齡兩三個人都抱不住,上山的路雜草叢生副官在前面砍著草,我們看見一棵比較粗壯的樹上綁了繩子,我們順著繩子貼著崖壁往下走,上面長著藤蔓散發著幽幽的綠光。石壁上面貼著皺皺巴巴的東西。
趙,那是什麼?
別動!
要不是趙爺說這麼一嘴我還真就沒發現這麼完整的人皮。有胳膊有腿的。
趙,哎呦我去。這牆怎麼有吸力啊
我們三個往下走毫無反應,唯獨這趙爺緊緊的貼在牆上。單羽田揪著他的衣領把他扯下來戴著他往下跳嗖的一下就沒影了。副官看得出神。我拿手電筒錘他的馬丁靴。
看什麼看,抓緊的。
我剛一落地就一陣七里咔嚓的踩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全是白骨。好像是沒死多久就被什麼東西啃乾淨了似的。
趙,我說你們幾個透明人,一碰見什麼妖魔鬼怪就跟看不見你們似的。我特么……
放心了你不還有我這個保鏢嗎
副官笑嘻嘻的搭上趙爺的肩
哎,你什麼時候戴眼鏡了?
副官不知道什麼時候帶了個金絲眼鏡。但是他們都緊張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我就知道老子又他媽招鬼了。副官伸手從單羽田的懷裡面掏出鬼簫就吹,但貌似扣到了他的肉癢得他聳聳肩,好多小蟲子爬過我的鞋面和褲腳綠瑩瑩的一片,不過好在我早就習慣了。我蹲下去玩那些蟲子。噗嘰的一下子噴了我一身的屍漿,我跑過去錘他
回家你給我洗衣服!
你怎麼知道鬼簫在我這裡?
單羽田抱著膀子問他。副官無奈的攤攤手。在他出現之前單羽田已經把鬼簫拔出來了我怎麼可能知道在哪裡。
再往前走是一個懸棺,一個圓形的棺材掛在中間。我看見棺材蓋上有一個小縫。可是就這高度是我們四個疊羅漢都夠不到的。單羽田呢?哦,他掛在牆上,副官撐開王啞巴留下的金剛傘
我害怕~
他們哪管我這個。把我扔在傘上起來彈單羽田接住又把我摔在棺材上。我推開棺材蓋。我知道裡面是陳陌笙,他嘴裡含著一塊玉訣像睡著了一樣。我把他抱起來。拿出他口中的玉訣,空氣逐漸凝固,回蕩著沒有心跳的呼吸聲,他動了動手指上刻著鬼符的戒指
哥兒,對不起……
我一直忍著不死,只是為了親口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陳陌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