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有些心不在焉
走進來，看見床上到處都是內衣，是我昨天跟她一起買的。「你這是………？」
「我想試一下這些的，可是洗手間鏡子隔得太近，看不全。晨哥，你來了，能不能幫我看看？」馮程程笑著，從床上拿起一條。
這，不合適吧？」我說道。嘴上這麼說，心裡還真是想看她穿這些的樣子。
「沒什麼不合適的，你是我的哥，我是你的妹妹。你算是長輩，再說了，一會你還要幫我畫畫的。那不是更不敢看了？！」馮程程臉上微微的有些紅。
「好吧，你換吧。」我轉過身，對著牆，當然不去看她換衣的過程。
悉索索的過了好一陣，馮程程才說道；「好了，晨哥，請回頭。」
我緩緩的回頭，看著眼前的馮程程，差點窒息，想到穿內衣的馮程程會很漂亮，但是沒想到漂亮到這種程度，唯美精心，驚艷至極。在腦海里，我瞬間把馮程程和凌婉兒做了一個比較。凌婉兒的美是豐滿的美，已經發育到極致。而馮程程是全身曼妙的美，就像欲出水的美人魚似的。
「晨哥，我漂亮么？」馮程程並不羞澀，小臉粉紅的問我。
「漂亮，真漂亮。」我由衷的點頭。
「我漂亮還是婉兒漂亮？」馮程程睨著眼看我。
「這個……你倆都漂亮。」說完這話，我心裡生了些悔意，理論上，我該是說馮程程更漂亮一些才是對的，可是，我不想違心，特別是對婉兒，我的愛人。她確實很漂亮。
「是么？婉兒確實很美，而且運氣也好。」馮程程臉上略微的露出些失落的神情。
「運氣？這跟運氣有關係么？」我就想了，論家庭，馮程程並不比婉兒遜色多少。
「我還是覺得她運氣好，因為她遇見了你。」馮程程說這話的時候，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我，這讓我相信她的話是真誠的。同時，我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我出身貧寒，沒錢沒勢沒權利，一個標準的吊絲青年而已。
「馮總，別這麼說，我就是一個農民而已。」我並非自嘲，幾曾何時，在中國，農民就是三等公民的代名詞，連二等都算不上。
「非也！我說給你聽，論長相，你出類拔萃。論能力，你是著名設計師，曾經獲過大獎的，而且你還是功夫高手…………你自己說，你不優秀么？」
被馮程程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自己真的是優秀了。但是，這是一個官本位的國度，是一個信仰金錢至上的過度，在這個國度里，無論你本身多麼的優秀，都將被社會壓迫的支零破碎，不得不為了生存而苟延殘喘。所以，我全當是馮程程在恭維我。
「呵呵！在中國，只有能力是不行的，還要有關係，還要學會做人，甚至是厚黑學……」我狡辯道。
「扯遠了，你在我的眼裡就是優秀的。」
「呵呵，你這認為我倒是挺高興的。」確實，馮程程這麼理解，讓我覺得她不是一個俗人，不是以金錢權利論英雄的俗人。這是很難得的，其實人越是有錢，越是有著高的官位，他的意識和出發點都會有很大的改變，難得馮程程有這樣觀點與看法，還能從才能和學識去評價一個人。
「是的，不聊這個了，今天下午我聽朱偉說有一家誠意家紡的畫稿跟我們的畫稿很相似，你說這是什麼情況？」馮程程皺著眉頭說道。
我心裡一陣顫抖，奶奶的，消息傳得挺快的，盡量的讓自己保持鎮靜道；「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我和你在一起，並沒有進館，竟然有這種事情？」
「是的，朱偉不會說假話，不過還好，是他在抄襲咱，而不是咱抄襲他們。好了，這事也不說了，以後咱多注意保護咱的畫稿就是了。現在開始畫畫好么？」轉了一大圈，馮程程還是把話題扯到畫畫上。
「嗯嗯，好吧。」聽馮程程放棄了這個話題，我如蒙大赫，心裡輕鬆了不少，同時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能做這樣的事了。
「我該擺一個什麼樣的姿勢？」馮程程紅著臉說道。
「要不你躺在床上吧，這樣會好一些，你也不至於太累。」我說道。
「行，就這麼定了。」馮程程上了床，雙手反剪，就把文胸解了下來。
看在眼裡，我心裡一陣陣的慌亂，這女孩太性感了。
「晨哥，我這樣躺著可以么？」馮程程躺下來，斜對著我，她的正面一覽無餘的展示在我的眼前。
「可以，只是這樣太累，不如你斜躺在這裡，倚在被子上，這樣會好一點。」
「嗯嗯！」在我的指導之下，馮程程變換了姿勢，這只是略微的有些狂放，我一覽無餘的可以看見她的那些位置。
看著看著，我腦際一陣混亂，我急忙牙齒咬著舌尖，讓那股痛楚刺激著自己的神經，盡量的保持清醒。
我把素描紙定在畫板上，認真的畫了起來。一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後，馮程程的大輪廓躍然於紙上。
「晨哥，累死我了，休息一下可以不？」馮程程躺在那裡，伸一個懶腰說道。
「可以，中途休息一下吧，模特是20分鐘一休息的，你都堅持了半個小時了。」我看著畫面，暗自驚嘆自己畫技並沒有消退，似乎是增加了，其實這很正常，一個好的模特，往往能刺激畫家的靈感。
「晨哥，畫的怎麼樣了？」馮程程一點也不羞澀，赤著腳光著身子來到的我的身後，看我畫的畫。
「大輪廓起好了，下一步就是上調子，刻畫細部，估計還要兩個小時吧。」我嘴上這麼說著，卻有些心不在焉，一個一絲不掛的漂亮女子站在我的身後，我又怎麼能夠不胡思亂想呢。
「哇塞，晨哥，你確實厲害啊！畫的真好。」馮程程身體微微的往前傾著，靠的我很近，她嘴裡呼吸出來的氣體吹得我的耳朵直痒痒。
「是么？好就行。」因為耳朵痒痒，我忍不住活動一下腦袋，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臉被什麼碰了一下，定睛看時，竟然是馮程程的溫軟，因為她前傾著身體，那一對竟然就碰在我的臉上。
就在碰到馮程程溫軟的瞬間，我全身一個哆嗦。媽的，這是要死人的節奏啊！
馮程程被我的臉撞了，羞得臉跟紅布似的，轉身朝一邊，找一件浴巾把身體遮住了。
「程程，對不起啊！」我手足無措道。
「沒事，這怨不得你。…………晨哥，你說，你說我漂亮么？！」馮程程低著頭問我。
「漂亮啊，當然漂亮，這還用說么。」
「晨哥，你喜歡么？」馮程程圍著個浴巾，靠近我坐了過來。
「我……」我一陣驚愕，我想到馮程程不討厭我，但是無論如何是不該這麼問的，這句話似乎是讓我看到一絲曖昧。或者可以這麼理解，如果我喜歡的話，也許今晚能夠得到她。但是，我還是得假裝糊塗，婉兒已經答應我了，而且對我那麼好，我可不許自己做對不起她的事的。
「晨哥，正面回答我，別吞吞吐吐的，回答我，喜歡不？」馮程程坐在我的身邊，眼睛毫無遮攔的看著我。
「程程，我，我想咱倆都喝醉了……」不得不承認，酒確實讓我倆變得有些放肆了。
「你不說我倒還是忘了，你也累了，我電話叫點酒菜咱倆喝點，也好給你找點靈感。」馮程程說完，抓起內線的電話安排去了。
我想拒絕來著，可是還沒等拒絕，她電話已經打完了。酒店的效率還是挺快的，沒一會，冷熱四個菜就山就上來了，還有兩瓶上好的葡萄酒。
我和馮程程面對面坐著，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聊得話題很平常，但總是讓人覺得有些曖昧的成分。馮程程坐在我的對面，身上圍著一個浴巾。圍著浴巾的馮程程比光著身子的馮程程更加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