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大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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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延平是我人生的伴侶,當時他給予了我全部的支柱,然而在一起不到一個月,我覺得他就像個魔鬼,而我就像他一個玩具。我害怕和他單獨在一起,尤其是晚上,他根本沒意識到他種種的行為已經對我的身體和心靈產生的巨大的傷害。
他每天精力很旺盛,不管我願不願意,想不想要,總是要強行懟我,雖然有時候我真的很累,他只管發泄他的慾望,還經常弄的我臉上和頭髮上都是X液,等我再洗漱一番,天都快亮了。
延平白天和晚上簡直像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他很粘我,我認為是因為新鮮感,可是慢慢覺得他對男女之事特別的上心,甚至還一邊放小電影一邊懟我,還要我學著電影里那樣表演,讓他興奮,這讓簡直覺得做的噁心。
後來有一次,不知道他從哪裡學的,用各種物品懟我,懟的我十分難受,我疼的出眼淚,他反而特別的興奮,我掙扎蜷縮在床的一角,他粗魯的強硬要我用口滿足他,我無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結果他一巴掌扇的我臉上五個火辣辣的手印。
整整三天我都沒出門,也沒有吃飯,後來延平跟我保證不在那樣對我,說他要是再亂來,就拿剪刀剪了去,就這樣我又原諒了他。
暑假的時候,我找到了生哥,他還是很歡迎我回健身房做事;我把暑假班又開起來了,每天上課很晚才回去,經常累得精疲力盡,加上又沒有準時吃飯,腸胃疼的老毛病經常犯。
有一次上課結束后,胃疼的走不動路,那會子健身房又沒常備的葯了,我艱難的走出舞蹈室,看見有個大叔還在舉杠鈴,我咬著牙說:「大叔,你能幫我去小區門口藥店買盒止疼葯嗎」。
大叔看我樣子已經十分憔悴,連忙買了葯回來,吃了葯做了會才感覺好一點;大叔又說:「黃老師,你要不要去醫院」。我回道:「謝謝,不用了,都是老毛病」。
大叔說:「你這麼小,可別烙下這些病痛,上了年紀更不得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回道:「不了,一會我男朋友會來接我」。
大叔見我如此,便離開了健身房,延平隨後也就過來了。回到延平住處,還沒得放下包,延平一把抓住我又要強來,我哀求道:「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別這樣了」。
李延平撒開手,有些惱了說:「你哪天不是這樣的,真掃興」。
我無奈的告訴他說:「延平,你怎麼是這樣傢伙,除了那點事,我們就不能好好說會話嗎,你知道我今天胃疼差點都昏倒在舞蹈室了」。
延平抱著我說:「見了你我就控制不住身體,誰我讓這麼愛你的」。
我說:「你真的愛我就學會尊重我,每次都是只管你自己,從不在乎我的感受,我是個人,不是你的玩具」。
延平鬆開了抱我的手說:「切,哪有你說的這樣,再說你是個老手,經驗比我還豐富,這會子又說我」
我說:「延平,如果你只是需要一個床上的玩伴,很抱歉,我做不到;我還小,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實現,而不是整天想著卿卿我我」。
「隨便你,你要是不喜歡這樣,我隨時可以回京都去」。
延平還是說出了他的心底話,我知道他遲早還是會離開鵬城的,只是沒想到是以這樣的借口離開,還這麼快離開,得到了就不珍惜,玩膩了就想抽身走。
延平走的那天,也沒跟我打招呼,走之後才給我發了一個信息:丫頭,我回京都了,感謝這一年的過往,是我我不夠好,不懂得怎麼維護好這份情,祝願你在未來的日子幸福,找到一個真正懂你的人。
和延平認識的這一年,拋開男女方面的事,他對我都很好,點點滴滴我都記在心裡,沒有他的鼓勵,我不會這麼堅持跳舞,也沒有機會去京都深造,也不會想著再去讀書;最後走不到一起,也沒什麼可惜,就讓時間慢慢去淡忘這一切。
後來,我自己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說我的局部已經發炎了,要打針吃藥消炎,後期要注意調養和飲食,也不能太勞累了。
晚上上次幫我買葯的大叔來健身房,看到我又在上班,就說:「黃老師,你不是白天才打了針,怎麼還在上班」,我笑了笑:「打了針就好多了呀,我現在充滿了力量」。
後來,我發現大叔每次都是晚上過來鍛煉一下,順便接一個小孩子回去,小男孩比我弟弟大兩歲樣子,說是暑假過來玩的,原來是那個大叔的侄子。
小弟弟經常是這裡一開門就泡在健身房玩,有時候還拿暑假作業過來做,不會做的題目就問我,我倒成了他的輔導老師,幸虧是小學的題目,還對付的過來。就這樣我和小不點沒幾天就混的很熟了。
過了小暑,生哥找我策劃一個活動,準備組織一個周年會員回饋日,我建議說現在暑假孩子都在家,不如邀請大人帶小孩去海邊露營,夏天也適合去海邊玩,生哥覺得我這個主意不錯,就讓我開始組織這個活動。
當我翻到大叔的資料,姓名羅彬,年齡三十二,未婚。這個羅彬就是大叔在健身房的資料。大叔當然也答應帶小不點一起去。我把新老會員一個一個挨著打電話,最後答應去的有七八個,基本都是帶著孩子的,我跟生哥彙報的時候,他說人數自已。
接著我又利用之前我在旅行社工作人脈,訂好了一輛大巴車,陸續又把形成安排,注意事項一一對接完畢,在小暑過後的周末就開展了健身房的周年露營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