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毅力
一周之後,虎彥不斷的練習這一招,將雷電都給匯聚起來。
按照念虛所說,現在他雖然能夠放出了一個雛形,但是根本沒有達到意義當中的程度。
雷電的密度和旋轉的速度都要修鍊。
螺旋丸也是一樣的原理。
只見虎彥狠狠的踏上一步,瞬間之內地面直接崩塌,隨後他的手上立刻出現了一團藍色的閃電。
並匯聚成了一個鑽頭的樣子。
只見虎彥的身影突然來到了一顆巨石之前,隨後騰出手,直接將雷電砸在了電鑽之中。
只見雷電接觸到石頭的時候,雷電立刻消散,鑽頭瞬間破裂,虎彥的拳頭狠狠砸在了石頭之上。
看著石頭之上的裂痕,虎彥不免失望。
但是在遠處躲著觀察此幕的念虛對虎彥的表現十分的滿意。
這招自己可是練了整整三年,虎彥能在短短一個星期有這麼大的進步,如此天賦顯赫。
是那隻眼睛的緣故么?
只見這時一個身影卻是來到了空地之中,虎彥看了看此人便很是疑惑:「你怎麼來到這裡的?」
夏目鈴神色有些不自然,幾般糾結之後說道:「是我問念虛的。」
「那好,你走吧,別來這裡了」虎彥說著就去趕夏目鈴。
夏目鈴見到虎彥如此態度,心中不免大怒,她憤憤道:「我是有事找你的。」
「我沒空。」虎彥說著就開始繼續練習新的招數。
看到虎彥衣服很多地方都已經破損,臉也被晒黑了幾分,瘦弱的身體汗如雨下。
夏目鈴心中一急直接跪了下來,虎彥見此便是一震。
「請虎彥大人收我為徒,我一定會好好修鍊,不負大人期望。」
「你是認真的么?」虎彥根本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妮子居然會有修鍊的想法,但是有些本事也好,不說殺敵能夠自保也是好事。
但是夏目鈴如今已經十六,已經過了修鍊忍術最佳的時機。
夏目鈴點了點頭,她早就想做點什麼,一直以來自己都是躲在虎彥的背後,那天和龍匯交戰的時候,夏目鈴就有了這個想法。
但是一直以來礙於情面,夏目鈴遲遲都不肯開口,但是她這幾天看到虎彥的訓練似乎越來越強,有幾次回來都險些暈倒。
「看到那棵樹么」虎彥指了指遠處的一棵碗口粗細的柳樹。
雖然說很多忍者剛剛開始練習都是如何提煉查克拉,但是虎彥也有自己的門路,修鍊最重要的一點便是毅力!
只有不斷的咬牙堅持,實力才會一點點的積累下來。
「一個月的時間,你把踢斷,然後我就收你為徒。」
踢斷?夏目鈴知道對虎彥而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對自己而言則不同了。
夏目鈴只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要將那麼一棵柳樹踢斷,簡直難於登天。
虎彥說完,就繼續轉過了身,開始修鍊新的招數。
「早點回去,不然哭了不好。」虎彥說道。
夏目鈴雙目之中立刻閃過了一絲怒色,激將法?老娘就吃這套。
說著夏目鈴就直接來到了那棵柳樹之前,然後揚起腿對著柳樹狠狠一踢。
夏目鈴滿是怒意,此刻更是用盡全力。
只見一腳落在柳樹之上,整棵樹都為之輕輕一震,響聲雖大,但是夏目鈴的腳就遭殃了。
這一腳只叫她的腿都磨出爛了皮,鮮血從傷口緩緩滲出。
夏目鈴咬住嘴,絲毫沒有去管腳下如何。
女子性情剛烈,頗有巾幗不讓鬚眉之勢,只見她繼續掄起腳狠狠一踢,力道減輕了很多。
但是傷口碰到樹榦之上生疼不已。
她眉頭蹙起,但是絲毫沒有鬆懈的意思。
而虎彥也知道了夏目鈴的動靜,嘴角勾起,在他小時候也是像夏目鈴這般,因為導師和同伴的反對,一個踢木樁踢到過天亮!
正當虎彥繼續吧雷電融合之時,念虛來到了他的身前,止住了他:「大人你現在可以開始另外一種訓練了。」
念虛謙笑著從懷中拿出一個陀螺,只見念虛的手上陀螺倒放,數條白墨線從衣袖之中鑽出,隨後鞭起了陀螺。
只見陀螺飛轉起來,並且隱隱有騰空之勢。
念虛意念一沉,只見陀螺瞬間騰飛而起,在空中旋轉起來。
原來是這樣,就連修鍊方式都和螺旋丸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懂了」虎彥將陀螺放到了手上,他將雷電釋放而出。
他不知道的是,他二世為人導致他的精神力比常人都強大,於是他對響雷果實的開發和控制有著他人沒有的天賦。
再加上那隻操控之眼,虎彥對於雷電的操控簡直如使手腳。
只見虎彥將雷電不斷的擊打起那木質的陀螺,只見陀螺不斷的被雷電在手上擊打的挪位,但是陀螺之上也有了很多黑色的燒焦印記。
一日又是一日,宇智波家族也遲遲沒有動靜。
虎彥的進步日益見長,一個月後虎彥在礦洞之前把陀螺從懷中拿了出來。
只見陀螺被擊打得直接旋轉起來,只見陀螺騰空而起,直接來到了虎彥頭頂之上。
只見陀螺飛速的旋轉著,地下不斷有細長的雷鞭不斷的擊打著他陀螺的四周。
念虛一驚,這個人天賦居然如此之高
而且能夠做到那麼遠都能讓陀螺旋轉起來。
這個人在一個月做到了大部分人一年都不可能做到的事!
「現在你再試試看那招。」
虎彥點了點頭,然後將手放在空中,猛地一震。
雷藤鑽出,迅速之間將虎彥的手給裹住,隨後雷騰尖端雷電不斷的旋轉,狀如一個藍色的鑽頭。
只見虎彥現在的雷電的顏色都和之前不同,此刻隨著雷電密度的增加,雷電都變得暗藍。
鑽頭瘋狂的旋轉,只見都發出巨大的狂風,讓少年的衣衫都為之鼓動。
虎彥一個邁步隨後又來到了巨石之前,只見一拳揮出,雷鑽爆出異樣的光芒。
只見將巨石鑿出一個淺洞,隨後雷鑽直接破碎,雷電直接炸開,涌到四周,將周圍的枯草都給點燃。
「這一招,你還要慢慢的練。」念虛說著又拿出了一個稍大些的陀螺,只見這陀螺發著銀光。
似乎是鋼鐵所制。
但是虎彥卻是不屑,現在他的實力,就算來上十個鐵陀螺也能夠輕易將其轉動。
只見念虛將陀螺緩緩一丟,只見這陀螺飛速下沉,落到了地上,直接砸出一個巨坑。
看著破碎的地面,虎彥更是吃驚,這個陀螺難道也加持過忍術?》
虎彥除了在忍者鉛塊之上看到過如此的重量以外,今天還是頭次所見。
「這陀螺有十噸之重,如果你能將他轉動起來,那麼你的這招也算差不多了。」
說完念虛就離開了礦洞,這個念虛平時遊手好閒,據說還好賭,隨時出沒於賭場和酒屋之中。
他打了個哈欠,然後拿出隨身的酒壺便是灌了一口清酒。
他忽然停住,轉過身看了看虎彥身前的樹林之中走出一個身影。
那是夏目鈴,只見夏目鈴膚色都被晒成了麥色,眉目之中多出一份以前沒有的堅毅。
只見她穿著短褲,膝下的小腿此刻都深處了厚厚的老繭。
「我已經把那個樹踢斷了。」
只見夏目鈴的身後一棵柳樹此刻倒在地上。
斷裂之處光滑無比,並非是一朝一夕造成的。
虎彥沒有言語,這一個月來,夏目鈴一直在自己身旁修鍊著,一天又一天的堅持。
這柳樹踢斷他也早就看到了。
見虎彥不肯言語,夏目鈴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驕縱:「你不信?」只見夏目鈴抬起腳,對著身後的一棵細柳狠狠一踢。
只見一腳踢出,細柳狠狠一震,隨後聽得咔噠一身,只見這樹榦瞬間從裂開倒下。
「轟」樹倒地掀起煙塵,少女的眼神變得堅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