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二
"小姐吃的來了"四人將手中的食物擺放在桌上,雲朵夾起一塊白嫩的雞肉送到嘴裡恨恨的咬著,驚雷啊驚雷最好別讓本小姐抓住你的小辮子!哼哼
"你們如何說"男人轉身看著另外兩人
"屬下覺得,只要教主喜歡就好"
"屬下也同意驚雨的說法,雲小天與其他女子比起來或許有太多的不足,但若她變成與其他女子一樣那教主大人您肯定不會注意到她"夜翎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本座的妻不一定要傾國傾城,文武雙全,本座更願為她打下一片天地讓她安心在身後做一個幸福小女人便好"男人嘴角微微翹起,眼中溢著淡淡的微笑,三人明顯能感覺到他的好心情
是屬下狹隘了"驚雷慚愧的低下頭
"終有一天你也會遇到這樣一個人,到時便能體會箇中滋味"男人輕笑出聲隨即拂袖走出書房,邁步走進一旁的寢室,青竹青菊在收拾桌上的殘局卻不見雲朵身影
"參見夜教主,我家小姐用過晚膳便回房休息了,說是大晚上打擾夜教主休息不好"她家小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嗯,好好侍候,有什麼需要直接跟別院管家說就好"夜翎淡淡點頭
"是"兩人收拾好便退出房間
想讓她做妾?想得倒美
"青梅,江州有雲家的店鋪嗎?"她才不要留下來做啥妾呢,先溜回京城玩兒一陣再說
"盟主府對面便有一家雲家的酒樓,小姐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要回京城,但是我們都對路不熟,所以只有找人送我們回去嘍,江州這麼亂,還是自己人比較放心些"
"小姐怎麼突然要回京城?我們不告訴夜教主他們嗎?"青蘭一臉不解
"我們要偷偷溜回去,不許透露消息連瀛然也不能說知道嗎?"雲朵一臉嚴肅的看著兩人
"等下你們兩跟青竹還有青菊都說一下,注意不要讓其他人聽見,明天就去找人護送我們回京城,今天都早點睡吧"明天夜翎去盟主府赴宴那是她溜走的最好時機
"都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是"兩人輕輕帶上房間門
"青梅你說小姐怎麼突然就想離開了呢,她跟夜教主不是好好的嘛?"
"噓~你忘了小姐說的萬一讓別人聽見我們就走不了了"
"對哦,瞧我這記性"青蘭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被包裹成木乃伊的驚風從暗處跳了出來,呵呵~讓我聽見秘密了吧?雲小天一走那幾個潑婦也會跟著走,生活又能恢復之前的平靜!幸福來得太突然~好興奮~寂靜的黑夜中只見一個刷白的身影不斷在別院中奔跑著,有人說那是鬼魂也有人說那是有人夢遊,而事實只是驚風在抽風而已
第二天雲朵起的很早,簡單收拾好必備的小東西由青梅給她綰髮后便下樓吃早餐
"今天盟主府有宴會,你可要與我一道"
"不要,我要是再去一趟估計命就沒了,等下我跟梅蘭竹菊出去逛逛街買點吃的就好,教主大人您忙您的,不用管我"雲朵殷勤的給他夾了兩包子放在碟子里
"教主大人吃包子呵呵"
"也罷,出門把驚雷和驚電帶上吧"
"不要!呃,我的意思是我有梅蘭竹菊保護再說了就是去隨便逛逛她們能保護好我的,教主大人你就不要擔心了嘛~你就帶著他們去盟主府吧,那裡美女那麼多萬一教主大人不小心迷了眼他們還可以及時把你拉回來,我也能放心些"某人說得頭頭是道,男人有些好笑的夾起一隻水晶包放在她嘴邊
"就你最會說,吃包子"
"哦"一口咬掉送到嘴邊的小包子
"那教主大人是同意啦?"
"嗯"男人微微點頭,雲朵興奮得多吃了兩個包子,雖說是晚宴但他們卻是在午後便要趕過去,雲朵回到房間拎起已經能走能跑的胖團兒
"逛個街帶它幹什麼?"
某人心虛的轉過身
"唔~帶它出去見見世面嘛~呵呵"男人從腰上解下一枚深紫色龍紋玉佩給她繫上
"遇險此玉可保你平安,不要掉了"雲朵心中不由湧起一陣酸澀感,伸手輕輕環住男人精壯的腰身
"夜翎,其實我覺得你一點也不像外面所說的那樣狠辣無情"
"怎麼突然說這個"男人輕笑出聲
"突然想起就說啦,我走了,不用擔心我"某人突然的輕吻成功的讓夜大教主心裡泛起一陣漣漪
"小姐,酒樓老闆已經為我們找好了馬車和護衛,我們現在就走吧"青梅接過她手中追雲的韁繩綁在馬車外側
"走吧"抬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江州城城門,雲朵忽略心中那一絲不舍坐上馬車,緩緩離開了江州城
盟主府的晚宴辦的可謂是聲勢浩大,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各方人士齊聚一廳,大廳中央的比武台經過一番裝飾便成了舞姬們表演的場地,一時之間鼓樂齊鳴,歌舞昇平,各門各派之間放下盟主之爭興緻高漲的攀談著
"上次的事情實乃是小女一時糊塗,還望夜教主您不要計較"朱盟主面上帶著一絲討好的笑意
"小女已經知錯,願在教主身側為奴為婢以求原諒還望教主您給小女一個贖罪的機會"朱嫣然身穿一襲桃紅色薄紗衣,畫著精緻的妝容,雙眸含羞帶怯的看著面前清冷又俊美的玄衣男子
"本座不缺婢女,不過後院倒是缺一些花泥"朱氏父女不由面色一白
"夜教主豈是你能這小女子能近身侍候的還不退下,夜教主見笑了,小女一時失言"
"本座今天主要是想問問朱小姐可否知道胭脂醉"女子神色微變
"夜教主說笑了,小女子怎會知道那種毒藥"話一出口女子瞬間面無血色
"既是不知,又如何得知它是毒藥"男人一聲令下,從四周湧出一大批黑衣人迅速控制住局面
"上次我冥教主母來府,卻被朱小姐誤傷若非就醫及時恐怕早已香消玉殞,不知朱小姐作何解釋?"驚雨似笑非笑的看著軟倒在地的朱嫣然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子抱著頭驚恐的尖叫著,她雖會武但在這樣的情形下反抗已經沒了任何意義
"是嗎?來人帶朱盟主全家"一群穿金戴銀的年輕女子和幼童哭哭啼啼的被黑衣人壓了上來
"夫人,傑兒!"朱盟主驚恐的看著淡然坐在桌邊把玩著茶杯的玄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