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來過一般。他這是什麼意思啊,是在撩我嗎?可是後來那句話什麼意思啊,他這是在暗中保護我?郝暖有些糊塗了。
……
「父皇!事情就是這樣,不知父皇覺得此人是誰?」皇甫洐將事情的經過和皇帝皇甫淵敘述了一遍,這出現藍調鏡強者可是大事,所以他立即回宮稟報。
皇甫淵深思后開口道:「我天宸國藍調鏡強者一共五人,除去已故的蘇家老祖,剩下四人,一位是我皇甫家族的老祖,一位是齊老將軍,另一位是剛剛進階藍調鏡的薛家老祖,最後一個就是…皇甫冥。這四人都不可能是你說的那位!」
「是啊!兒臣也是這讓認為的,首先我皇家老祖肯定排除在外,其次就是齊老將軍,他可是忠於父皇的,而且已經閉關多年,以求突破,薛家老祖就更不可能了,郝晴的生母正是薛家之人,聽說正是這位老祖的嫡系一脈,所以就排除了,而皇甫冥…額…皇叔就更不可能了,他人根本不在皇城,而且整個天宸國的人都知道皇叔只穿白色衣服,而且相貌醜陋,面帶銀色面具,此時正出使越國,人在越國,所以更不可能是他了。」皇甫洐說道。
皇甫淵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錯,只是不知道我天宸國何時多了一名藍調鏡強者,竟然毫無所知。」
皇甫淵陷入了沉思,至於為何不是他國強者,那是因為國與國之間有禁制,只要是藍調鏡強者,越過邊境皇城都會第一時間接到信息,而且必須有出使文書才能放行,否則憑藉著藍調鏡強者在城裡肆意屠殺那還了得。
而皇甫冥就是被派往越國,說白了就是借越過之手來制衡他,因為他實力強悍,除了老祖其他人根本拿他無法,而老祖又豈會隨意制約他,都是皇甫家的子孫,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藍調鏡,將來一定會突破紫薇鏡,成為第一人,到時皇家的地位就無人撼動,所以老祖又怎麼會幹涉他們的皇位之爭呢?
見皇甫淵沉默不語,皇甫洐突然說道:「兒臣有一計……」皇甫淵聽后連聲稱好,更是贊聲不已。
「小姐!小姐…」門外傳來趙坤的敲門的聲音。
「好吵啊!趙坤!你有完沒完啊!」突然傳來郝暖的暴怒聲,饒是好夢被打斷,讓她暴怒入雷啊!趙坤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心想郝暖還真的是變了,以前的她何時睡過自然醒,不禁搖了搖頭感嘆。
「小姐!聖旨到了!」
「什麼?聖旨?」郝暖可算是清醒過來,頭沒梳臉沒洗的隨意穿了身衣服就出去了,能不急嘛,說不準這就是取消婚約的聖旨呢?
「郝暖接旨!」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這位就是傳旨官,乃是皇帝的內侍官馮贏,這個世界可是沒有太監的。好暖也沒仔細打量此人,趕忙跪下接旨。
「臣女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郝家次女郝暖賢良淑德,蘭質蕙心,念及長姐與太子情投意合,不忍拆散,朕感同身受,故取消二人婚禮,賜婚於冥王,三月後完婚,欽此。」
「恭喜郝姑娘啦!冥王可是咱們天宸國最年輕的藍調鏡強者,也是最有希望突破紫薇鏡的人!」馮贏扶起好暖,將聖旨遞到她手裡,逢迎著。
郝暖前一刻還欣喜若狂,可是下一刻就陷入深淵,這冥王可是人如其名啊,綽號閻羅,那可是煞神啊!據說奇醜無比,為人暴虐,更是皇帝和太子的眼中釘肉中刺啊!皇帝這是唱得哪齣戲啊!郝家可是皇帝的近臣,讓自己嫁給冥王,這……這是赤裸裸的報復,那冥王肯定以為自己是皇帝派來的姦細,不得抽筋扒皮了嗎?想想都毛骨悚然。
越國境內,一處僻壤的院落,室內十分簡易,只有一方小桌,一男子一身白衣,面戴銀色面具,只余朱唇,周身寒氣逼人,讓人心生敬畏。
「王爺!這是天宸國傳來的信蝶(一種傳遞信息的靈物,形似蝴蝶,可用靈氣驅使,速度極快,堪比電話。)」
「何事?」朱唇輕起,只是短短兩個字,可見惜字如金,即使只有區區兩個字也可見其雄渾的氣勢。
央漠(皇甫冥的貼身侍衛,忠心不二)將靈力打入信蝶之中,只見信蝶慢慢消失,然後浮現出幾行字跡,片刻之後字跡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央漠的表情突然變得寒冷。
然後恭敬的朝著皇甫冥說道:「王爺!他們真是欺人太甚,您已經委屈謙讓,可是他們依舊不依不饒,竟然將郝相的廢物女兒賜婚給您,還讓您三月後完婚,他們這是算準了路程,知道您從越過回去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呵呵!完全不給您準備的時間啊!」
皇甫冥依舊面不改色,好似賜婚的人不是自己一般,拿起桌子上的白玉茶壺,自斟一杯,悠然的喝起了茶。
「啟程回天宸國!」皇甫冥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然後吩咐道,央漠應聲后前去準備,這天宸國不是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他還需快些準備,還要去越過皇都去辭行,得費些周章。
聖旨剛下,就在天宸國傳遍了,眾說紛紜,但是大多是貶低好暖的,卻無人敢說皇甫冥一個不字,可見他在天宸國的地位,這閻羅王的稱號可不是個擺設,誰敢說他的壞話,看是不想活了。
當然了,最苦的就是郝暖,她可真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不知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總感覺這皇甫冥要比皇甫洐要可怕的多,她就是光聽到被人說起他的名字都毛骨悚然,更別提要嫁給他了。她頓時有種想要逃的衝動,自從聖旨過後,整個郝家都不是正常眼神看她,有憐憫、有敬畏、有害怕…讓郝暖整個人緊繃著。
「趙坤!你說說,他們那都是什麼眼神,還有,這皇帝的葫蘆里到底賣著什麼葯啊?怎麼會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