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而且，仔細想想的話，這次的這種狀態，好像和之前在我完全被戾氣控制的時候，也不太一樣.……
之前我被戾氣控制的時候，雖然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可至少，我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在行動。我是自己在享受那種殺戮。這是我的身體，我那時也是如此堅定的認定這。
可是現在……我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就好像在控制這個身體的是我的心魔一般，可是我的心魔，可以和平常的這些人正常的交流么？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心魔當時可是三句話不離殺戮的。
而且，我現在還有另一種強烈的違和感，那就是.……我現在使用的身體，好像不是我的一樣.……這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時候，吳天已經被我折磨的不成樣子了。他的皮膚已經被我打得龜裂了，而且我並沒有用陰氣，只是這麼一拳拳的打著。在這之間，我聽到他一直在求饒呼痛，一直在試圖反抗。可我在想事情，所以也並沒關注這邊的事情。
不得不說，我現在所做的事情這絕對是一種酷刑。本來，傷口就已經很疼了，可是還在被這麼一下下的擊打著。這就好像在傷口上給你一直在撒鹽一樣。
終於，眼前白光一閃，一個人影降落在我面前，我頭都沒抬，直接告訴我，入股吳法不能死的話，那麼那個之前攔著林鳳仙的老頭現在應該看不下去了。該過來找我麻煩了。
我放下吳天，吳天現在已經快要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在我手中，吳天好像變得異常脆弱。
「鄭離.……」老人陰沉著一張臉，道：「這次算你贏了。你可以走了，那張紙，明天我會讓人簽了名給你送過去的。」
我好笑的看著這個老頭：「你搞清楚好不好，現在吳法的命在我手裡，你為什麼對我說話這麼吊？我們可是立了生死狀的啊！」
「生死狀？」老人冷笑一聲，奧：「那種東西，誰聽說過？我可不知道。鄭離，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在N市，是我們這邊的地盤，做事留一面日後好想見。怎麼樣？」
我微微皺了下眉頭：「你們為什麼這麼霸道？」而且不止這樣，老人說出這種話，觀眾席上面竟然沒有絲毫的騷亂。
這不是在贊同老人說的話，如果是的話，那麼買我贏的人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就是N市這邊斷了我們兩邊的聯繫？我們現在說話他們應該聽不到了吧……
我看了一眼觀眾席，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如釋重負的林鳳仙，在看到我的眼神朝那邊看的剎那，林鳳仙的臉再次變成了冰塊臉。
嗯.……的確，聯繫的通道已經被封閉了，不然的話老者說生死狀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的時候，林鳳仙就會下來了。
不過……我憐憫的看著吳法，用老者可以聽到的生音說道：「可惜了，吳法。如果不是你們這個傻逼一副這麼吊的樣子的話，我也不會想著真殺了你。可現在為了表明我不怕他，我必須殺了你.……哎。」
「畜生，你敢！」老者聞言大驚，吳法也充滿驚恐的看著我，我絲毫不理會兩個人，喃喃道：「的確，做事留一面，日後好想見。既然你們這麼對我，我也不想跟你們見面了。」
「嗤。」在老者撲到我面前的前一秒，我一腳踩碎了吳法的腦袋，一時間，紅色的，白色的流狀物留的滿地都是，現在……比試結束。
「我草！」我這一腳下去，再次吧觀眾席給踩沸騰了。
「吳……吳法死了？」
「真的死了.……吳法死的賠率是多少？」
「一……一比一千。沒人買吧？」
「我,我買了。」
吳法死了之後，大家所在意的也只不過是自己賭進去的錢而已。有點諷刺，不是么？明明這麼多想給吳法生猴子的.……
「我……我殺了你！」在我殺了吳法之後，之前那個還一副很威風的老者就好像我殺了他老爸一樣，對我一副仇深似海的樣子。朝我撲過來。
而這時，兩道人影落在我旁邊：「歐陽所長，你想做什麼？之前可是你親口說的，既然立了生死狀了，這就沒辦法了，自己說的話，可要為自己負責奧~」林鳳仙戲虐的看著眼前的歐陽所長。
歐陽所長見林鳳仙和墨淺淺都下來了，再加上一個比吳法強了不知道多少的我在旁邊，知道自己占不到什麼便宜，也就放棄了攻擊我們的慾望。
「你……你竟然真的把吳法給殺了！你.……你瘋了么？」老者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殺了就是殺了，況且在場十幾萬觀眾，每個人都知道生死狀的事情。」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老者驚懼的指著吳法的屍體：「你不知道吳法是誰對么？」
我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道：「吳法？不就是那什麼鬼區長老吳長老的兒子么？這是什麼很了不起的身份么？」
老者重重的嘆了口氣：「隨便你們怎麼說吧，這件事情的鍋，我可不背，到時候我就說是誰殺的，別的，你們自己解決吧……」老者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生怕林鳳仙再說什麼。
老者離開之後，我眼前的紅芒一閃而逝，世界又恢復成一片清明。隨後我腦袋一昏，整個人都軟倒在林鳳仙的身上。不過在我完全失去意識之前，我感覺道，什麼東西輕輕扶住了我，這種感覺，真的好柔軟……我朝著接住我的林鳳仙微微一笑，隨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坐起身，掃視了一下周圍，這裡是我之前住著的四星級酒店的房間，看來，他們把我帶回來了呢~這樣的話……事情就差不多已經完結了吧？我重新躺在床上。安逸的閉上眼睛。
等等……這好像有點不太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在我眼前回放，在我狂暴化的情況下，我在正常的和別人交流?而且還很有邏輯性？
怎麼可能？明明，進入狂暴化之後，我就只會知道殺戮的，就算之前我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時候，我也只是像憑藉本能一樣的去攻擊別人。
可是之前……我明明就是在和歐陽所長和吳法對話……在肆無忌憚的嘲諷他們。怎麼會這樣？明明我自己的意識還在自己的識海裡面，我的身體，完全不是我自己操控的啊.……
我站起身，不斷在房間裡面踱來踱去。「咔咔。」房門處傳來兩聲輕響，房門被直接打開。林鳳仙推門而入。
看到我醒了過來，林鳳仙微微一愣，隨後輕聲道：「你醒了？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我搖頭道：「沒有.……」
「嗯……沒有就好……」林鳳仙輕柔的聲音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我擦，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林鳳仙在我面前不再是冷這一張臉了?
而這時，江靈也從外面直接走進來，剛見到我便楞了一下，隨後「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而且慢慢的竟然有一種忍不住的趨勢.……而林鳳仙好像也在強憋這笑一樣.……
「喂。別笑了!」我忍不住抗議：「我打敗了吳法哎，我贏了哎，現在不是應該是慶功的時候么？為什麼我感覺你們都在嘲笑我……」
江靈朝我拜拜手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我們現在嚴肅一點.……」說著，江靈和林鳳仙同時止住了笑。
可是這樣明顯更可疑好么？我搖頭道：「我不管，告訴我，你們剛才在笑什麼，不然的話我就生氣！」
江靈沉思了一會，道：「好吧.……我告訴你……在之前，你記不記得你對著林教官笑了一下？」
剛聽到這句話，我便乖巧的坐在床上：「兩位姐姐我錯了，之後的事情我不想聽了.……」
江靈一副沒聽到我說什麼樣子，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你笑得有多猥瑣？當時你不知道林教官的那表情，你知不知道嫌棄兩個字怎麼寫？我覺得你看了林教官當時的表情之後就知道了。哈哈哈。」
好吧……緊接著，林鳳仙突然說道：「江靈，你先出去吧.……我有話要跟原野說。」
江靈「嗯。」了一聲便走出我的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了我和林鳳仙我們兩個人。說實話，現在我跟林鳳仙坐在一起，我會覺得尷尬，有一種不太想面對她的感覺，可是如果林鳳仙不和我坐在一起，跟別的男人坐在一起，我又渾身不舒服.……不過我也知道，這是病，要治。
半響，林鳳仙首先到了沉默：「原野，我問你，為什麼。你在競技場上表現的這麼奇怪？開始的時候，我都以為你又開始發瘋了。可後來卻發現你沒有，但是.……在競技場上的那個你，給我一種很深的違和感，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我感覺錯了.……所以.……為什麼？」
林鳳仙的話讓我更加確定了我所猜測的事情，就連林鳳仙也感覺都了其中的違和感，也就是說，那個人絕對不是我。既然不是我的話，那那個人會是誰？做這件事情又有什麼目的呢？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