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鬼船
很快,李教授又從外地又招調了幾個人員,來到西安研究所,就這樣一隻,考古小隊就這樣成立了。
在考古研究所內的會議室中,李教授對著電腦上的圖像向我們解釋。
“根據安倍教授所提供的日本古地圖的圖像的顯示,加上現在根據經緯度的顯示來看,大概就在中國海南附近的一個島鏈群中的一個小島”。
“這個小島並沒有什麽正式的名字,隻是被附近的漁民稱為蘭花島,因為這個島上不知道為什麽竟然生長著許多,完全不符合當地地理生態環境的蘭花”。
“所以說,我們此行的目標就是這個蘭花島,但現在還不知道墓葬的具體位置在哪裏,需要我們實地考察後得知”。
“現在我來介紹一下此行的成員,李教授,也就是我,日本的安倍教授,以及安倍教授的弟弟安倍晴明,他也是我們此行考察的一名顧問”。
“還有楊雪莉小姐,大家都認識,以及李相赫和白浮同誌,兩位是我們此行的保安人員”。
聽完以後我和李相赫也是無奈,畢竟我們真的對考古一竅不通,又要說的話,如果下墓今早碰到僵屍一類的東西,我們也確實是作為保安來的。
李教授繼續介紹道:“還有我們此行的幾位工作人員”,隨後又介紹了幾名年輕的成員,大家互相打了一個招呼。
楊雪莉也是看著我和李相赫,“沒想到白同誌我們很快又要一起去冒險了”,李相赫則是有著莫大的興趣。
我早就知道李相赫喜歡上了楊雪莉,不過也是一直沒有明說,這種事情必定是要看緣分的。
我和李相赫現在也都是一臉懵逼,我們兩個一個玄門的,一個茅山的,明明都是道士,現在竟然整得快要成考古人員似的。
如果說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是盜墓的呢,一想到盜墓的我就想起來了,我爺爺的盜門,我爺爺到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裏,做些什麽事。
正在我想著我爺爺的時候,安倍教授對安倍晴明嘰裏咕嚕地說了一陣話。
安倍晴明表情嚴肅的說道:“此行可能有些危險,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你們中國的一個名叫盜門的組織對這個墓葬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此外日本方麵還有一個多年的盜墓團夥,對此也是有意去挖掘,因此我們此行可謂是危險重重”。
“不過我們有當地的許多工作人員來幫助我們,所以我們此行也是無需擔心”。
在西安研究所又呆了幾天,期間,考古團隊也是不停的購買的各式各樣的東西,我之前所見過的那些洛陽鏟啊,探照燈什麽的都是小事。
此行還有許多高科技設備,都被楊雪莉一個又一個的檢查完畢,鎖在箱子裏麵,等待出發的時候拿上。
這些設備,我連名字聽都沒聽過,又是什麽海底測探儀,又是什麽衛星電話之類的,弄得我也是一陣頭疼。
對於這些高科技我實在是了解不清,我隻會玩我的手機而已。
在我們走之前我們也是去拜訪了一下張天愛。大師兄聽了我們此行之後,也是對我們說道:“我之前聽說過日本的陰陽師”。
“這些陰陽師,不要小瞧他們,他們雖然和我們的道法體係不一樣,但他們也是有自己獨門的地方,尤其這些日本的陰陽師極其精通於幻術”。
“所以雖然你們和那個什麽安倍晴明一隊,但也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我和李相赫點了點頭,張天愛也是不放心,又去拿了好幾個寶貝東西給了李相赫,不過李相赫一直都是藏著掖著不讓我看。
我們來到了飛機場,這還是我活了20多年,第一次坐飛機,不過我很快就後悔了。
在飛機上我整個人都是上吐下瀉,暈機了,李相赫就比我好了很多,整個人如同穩坐泰山一樣,坐在我的旁邊,還在嗤笑我。
下了飛機之後,我們也是直奔海南的一個碼頭,名叫金山碼頭,在這裏有人接應。
很快我們找到了,此行我們的導遊一個名叫王派的當地老漁民。
這位老漁民,見到我們之後,也是熱情的招呼我們,為我們做了許多當地的美食來吃。
不過我也是剛下飛機,實在是惡心的難受,隻是喝了一些當地的啤酒,別說這些啤酒還真好喝。
很快,我們眾人休息完畢之後,李教授就招呼著,想讓老漁民帶著我們先去蘭花島附近看一看。
可沒想到老漁民一聽,直接愁眉緊鎖,說道:“現在這個季節恐怕不行,還得再等一個星期”。
“怎麽還得再等一個星期”?
對考古研究所的工作人員來說,那個墓葬就如同巨大的寶藏,此時已經張開了口,等待他們鑽進去尋找寶藏。
可是在這節骨眼兒讓他們再等一個星期,那豈不是搞笑?
沒想到老漁民一聽李教授等人強行要去,連忙站了起來,擺手說道:“不行不行,現在海上正在鬧鬼船,咱們絕對不能過去,一旦遇上鬼船,到時候咱們這些人全部都得死”。
一聽到鬼船,眾人也是安定了下來,安倍晴明則是冷笑了兩聲,“鬼船,有鬼的話,讓我來替他們超度”。
李相赫直接站了起來,說:“老漁民,什麽鬼?嘮嘮叨叨,要我把他們活活給打死”。
老漁民直接害怕的說道:“兩位千萬不要這樣說,最近海上突然出現了許多鬼船,這些鬼船大都是一些出海的漁民的船”。
“但這些漁民在出海後不知遇上了什麽事都死了,死去之後,但他們的船因為油和電都有,所以還是在一直航行,這就形成了鬼船”。
“前不久我鄰居家的漁民就上了一艘鬼船,上麵的一切都保持著原來一個模樣,甚至漁網裏麵還有魚,但是船上一個人都沒有”。
“但那位漁民回家後沒兩天就病了,現在整個人瘦的皮包骨頭,什麽都吃不進去,還在不停的說著胡話”。
我和李相赫一聽連忙來了興趣,“那個漁民在哪?帶我們去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