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神秘的來信
大年初五,這一天我仍然趴在房間裏麵看《人山經》,這本書我之前也並沒有過於關注,畢竟隻是一本破爛的書。
而且也不知道被玄門幾代的人翻閱了多少遍,上麵有許多章節都缺失了,一些符咒,在我的眼中看來也都跟鬼畫符一樣,還有各種各樣的古文字。
這些古文字我沒有辦法,隻能用這手機一個一個的去翻譯,然後在筆記本上抄記下來,我越研究得深入,越發現這本書實在是過於玄妙,上麵所記載的許多道法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而且就關於養鬼這種做法就有十幾種方法來應對,實在是玄妙至極,怪不得,人家常說,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我們玄門一代隻有一個傳人,也不知道我們玄門的第一代的就是玄門的開創者,賴月金究竟是怎樣做成這件事情,寫出了這樣一本曠世奇書。
然而我所不知道的是,這樣的人生經曆根本就不是他所寫的,也隻是他一個偶然的機會從一個墳墓裏麵發現的,這本書那個墓裏麵存放著。
進去之後,他也是被直接封閉了起來,就這樣玄門的第一代傳人,沒有別的事情可做,就開始看起這本書來,後來也是對這本書做了一些批注。
等到他從墓裏麵逃出來之後,就直接建立了玄門,行走天下,匡扶正義,同各種各樣的鬼怪僵屍做鬥爭。
不過現在我也並不知曉這些,我所想的事,隻是現在趁著這段閑暇的時間,將這本書給摸清,畢竟書上所記載的東西實在是過於玄妙,此時李相赫突然跑了進來,直接說道。
“好了,別看書了,大過年的天天在家裏看書,都快成書呆子了,這有你的一封信”,說罷,也是直接拿出一個,極大的信封遞到了我的手上。
“這還是郵政送的呢,正好碰到我了啊,不過為什麽上麵的地址填的是我家,收件人卻寫的是你呢”?我一看果然如此。
李相赫看了看也是沒有興趣來打攪我,看我的小秘密,直接走了出去,繼續和他們那群鄉間鄰裏打牌過新年了。
我把信封打開,上麵一看,就是一個十分熟悉的筆跡,正是我爺爺給我寫的信,我直接一口氣把整封信給看完,也是歎了一口氣。
在信中,我的爺爺也是給我交代了一些事情,他讓我現在不用擔心,因為他要去做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能夠做成的話,到時候我們就能一家團聚。
不過他也說明白了自己要去做什麽事情,那就是要去找到輪回鼎當中的輪回丹,為此也是走訪了許多地方,期間也是聽聞了,我在雲南的一些事情,還有在西安的一些事情。
爺爺也是怕我出什麽事,所以也是寫了這樣一封信來給我。在信中他也交代我,萬事都要靠自己,許多事情並不能相信他人,隻有自己實力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
同時他也勸解我說,湘西趕屍匠駱琦,其實他勢力極其強大,萬萬不要在現在去得罪他,就算我進入了玄門,學了一些普通的道法,也不是趕屍匠的對手。
駱琦的底蘊之深厚是我和李相赫萬萬不能想到的,即使如此我想了想,但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井水不犯河水,我現在讓我去招惹駱琦這個家夥,我也是不願意的。
但如果說他要主動來招惹我,找我的事情,畢竟雖然我現在有一定的道法基礎,還有李相赫幫忙,李相赫的身後還有茅山整個這道派在這裏鎮壓著,就不信駱琦能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然後看到信的最後有一個,極其顯眼的字刺痛了我的眼睛,“爺爺快要死了,不過在我死之前,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完成的,你不要擔心,也不要給我寫回信,我是收不到的”。
“注意保重身體,你可是我們白家唯一的血脈了”,這封信看完之後,我也是直接把信小心翼翼,收了起來,放在自己貼身的衣服裏麵。
現在不知道爺爺究竟要做什麽事情,竟然會去付出生命的危險,難道真的如爺爺所說的輪回鼎和輪回丹,這個傳說中的神物真的有其神秘的功效嗎?
那麽什麽原因,爺爺去找這個東西,不就是為了挽回自己的性命嗎?可是為什麽他又說自己快要死了啦,這裏一想也都是前後矛盾,我也不能理解。
我想了想,剛才李相赫對我說的話,也對,過年畢竟不能隻呆在家裏邊,要是真的成書呆子,以後再戴個眼鏡,那可就尷尬了。
想想我也是走了出去,此時李相赫正在和鄰居的一些人鬥地主,畢竟是過年,所以說各家的一些年輕壯力也都回來了。
李相赫就像是今天手氣不錯,也是贏了好幾把,越打越高興,我在旁邊也是看了很長時間,等到晚上回去的時候李相赫哭巴拉著臉。
本來李相赫自己的牌運特別好,一直在那裏,可是自從我去了之後,他就一直輸,等到晚上回家的時候去查錢,自己一天打了一天的鬥地主,到最後也是隻贏了五六十塊錢。
他也是十分的生氣,“都怪你白浮,肯定是你來的原因,本來我的財運那麽好,打都能打贏,你進來,我的牌運就沒了”。
玲玲則是直接說道,“我們老師都教過我們賭博這種東西是吧,你之前手氣好,然後把你的運氣全用光了,所以導致後來運氣差”。
“你現在不還是贏了點錢嗎?怎麽能把這種事情怪到白大哥頭上”。
李相赫這下一聽十分生氣,“好你個家夥還沒嫁出去,都把胳膊肘往外拐,以後要是結婚了還不帶著你老公回來,打你哥哥”。
李相赫說罷還是做樣子要打李玲玲,玲玲一看也是連忙躲到我的身後,朝著李相赫吐舌頭,不過李相赫也沒有說些什麽。
因為賭博這種東西真的是說不準就和我們算命一樣,凡事都得看運氣。玲玲也是坐了下來,向我們說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