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沒誰比誰更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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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我最近也許會換封面，希望大家不要太驚訝…… 

  ——正文—— 

  「阿姨，您好。」雪莉走入廚房。 

  王源媽媽看見雪莉走進廚房，立刻道：「你好啊，雪莉——出去吧，廚房油煙大。」 

  雪莉笑著走出去。 

  「媽媽。」王源又鑽進廚房，洗菜。 

  「源源啊，再幫我洗兩個西紅柿。」王源媽媽說道。 

  「好。」王源應聲答道。 

  雪莉走到客廳坐在單座沙發上，只是安靜地坐著。 

  也不看坐在一起的兩個人，只是打量著這套房子。 

  「別看了，房子再怎麼看，也沒我好看。」易烊千璽笑道。 

  雪莉只是看了著易烊千璽一眼，「比你新鮮。」 

  王俊凱起身，感覺自己被無視了……不爽。 

  「你還好嗎？」易烊千璽問。 

  「每次見面，都非得問我這個問題嗎？」雪莉問道。 

  易烊千璽長呼出一口氣，道：「抱歉，逾越了。」 

  「……」雪莉不說話，看著自己的手。 

  「喝水。」王俊凱吐出兩個字，把一杯溫水放到雪莉面前。 

  雪莉抬頭對上他的眼睛，「謝謝。」 

  王俊凱坐在沙發上，只是不再靠著易烊千璽。 

  王源走出來，解下身上的Pink豬圍裙。鼻翼上有些薄汗。 

  「好了。人都到齊了。」說完，很自然地坐在易烊千璽和王俊凱中間。 

  易烊千璽繼續削著蘋果，速度慢得驚人；王俊凱目視前方，看起來沒有一絲雜念；王源只是雙手的胳膊肘撐在腿上，一動不動地看著雪莉…… 

  很和諧的畫面透著詭異，但是雪莉並不介意這一點。 

  雪莉淡定地和王源對視。 

  王源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嗯……」王源想儘力找一點話題，可其實，並沒有什麼共同話題。 

  「……」雪莉看著王源絞盡腦汁想和她說話，又找不到話說的樣子，莞爾一笑。 

  王源看著她的笑意，突然臉紅起來。 

  「最近有好好做功課嗎？上次考試，你情緒好像不太好。」雪莉先開口道。 

  王源笑笑：「還好啦，就是還是會缺課什麼的，就有點跟不上了。」 

  雪莉笑笑，端起溫水喝了一口，道：「那要努力哦。」 

  「雪莉，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像大人？」王源看著雪莉成熟的模樣，「難道你和千璽一樣——心裡年紀三十九？」 

  雪莉看著王源，問道：「他是三十九歲，那你多少歲呢？應該叫他什麼呢？爺爺？」 

  爺爺……王源表情立刻怪異起來。 

  易烊千璽看著王源自找抽的神情，道：「別對她開玩笑，不然她就開你玩笑。」 

  王源苦著臉，看著他，一副你怎麼不早說的樣子…… 

  「來吃飯啦。」餐廳傳來王源媽媽的聲音，四個人立刻走向餐廳。 

  雪莉看著餐桌上的菜，「阿姨很會做飯啊。」 

  王源媽媽笑笑，「還好還好，不知道有沒有你們家廚師做的好吃。」 

  「我的嘴不刁。」雪莉笑道。 

  王源坐在主位上，一邊是王俊凱和易烊千璽，一邊是媽媽和雪莉。 

  一邊兩個男生很沉默，而另一邊兩個女人則很合得來。不知道雪莉說了些什麼，逗得王源媽媽眉開眼笑的。 

  「你一個人在重*1*慶這邊啊？」王源媽媽問道。 

  雪莉退下嘴裡的飯，道：「是啊。」 

  王源媽媽看著比自己兒子要小的女生，感嘆道：「我家源源一離開身邊的人就活不下去了。你竟然還能在公司里自己賺錢？！」 

  雪莉不好意思地笑笑，「阿姨誇獎了。」 

  「媽媽，什麼意思！我怎麼一離開你們就活不下去了！」王源立刻反駁自己的媽媽貶自己的話。 

  「怎麼不是？平常生活用品忘了帶，都是人家小凱和千璽借給你的。還好意思說……」王源媽媽嗔道：「你哪兒有雪莉有出息？自己孤單單一個人，照樣料理得好自己。」 

  「媽……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啊！」王源噘著嘴埋怨道。 

  雪莉聽著親子之間看似不愉快的對話，卻充滿著感情，眸光一黯。 

  「雪莉，你父母應該很為你驕傲吧。」王源媽媽問。 

  雪莉筷子頓了頓，「他們……已經逝世了。」如果活著……我真希望，他們會為我開心……算了，我的出生已經讓他們沉浸悲傷了…… 

  王俊凱的筷子停住，悄悄打量著她，沒有傷痛，只有淡然。這個人，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這麼淡定…… 

  王源用力扒著飯，想快點結束這種尷尬的局面。爸爸媽媽都死了，就是是一個孤兒吧。 

  易烊千璽不語，只垂眸看著餐桌。這真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說，其實，她不喜歡別人那樣悲天憫人的目光吧……可是我不是她，也不能設身處地地理解…… 

  王源媽媽不好意思地笑笑，「真是抱歉提到這些……來吃飯，吃飯。」 

  王源媽媽夾了一塊雞肉到雪莉碗里后，餐桌安靜了。 

  幸福的家庭都是幸福的，而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沒誰比誰更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