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難道是
我這麼說,金胖子心裡自然也是清楚得很。要不是他在門口搞了這麼一塊破匾的,他也就不用大出血,而現在躺在病床上的秦月大美女,也就不用遭這份罪了。她現在不光身上是多處傷痕,還要莫名其妙的出醫藥費。
這要是換做是我,我心裡也會非常的疑惑。為什麼我好端端的會昏迷?昏迷之後又有這麼重的傷?
簡直不科學啊!
「可是人家也不是執意的要給醫藥費?況且她也不知道這件事,和我們有關係!」金胖子和我說。
「你啊……你也不想想,要是我哪天趁著你睡著了,把你打進了醫院,你開心么?」
我無語的反問著金胖子。
「這倒也是。」
金胖子的腦子似乎是轉過彎來了。
我看著金胖子,嘆了口氣:「死胖子,不管怎麼樣。菩薩像的事,就算到時候她幫不上多少忙,也把她留下吧。開正常的工資給她,讓她幫忙看店。也讓她把醫藥費的,全都還上。總不可能真的讓她拿錢過來吧?」
「那你覺得到時候開多少工資合適?」金胖子是沖我問了一聲。
「你們古玩街看店的多少錢,她就多少錢。再看她的能力,適當的提一下就好了。」我想了想的說。
「那些看店的,一個月工資也就兩千出頭。還沒有五險一金。」金胖子的話讓我愣住了。
「這麼少?」
我心裡一陣無語。
要是工資只有兩千出頭的話,那秦月的還到什麼時候?要知道秦月現在的醫藥費,可不少啊。更何況還要在醫院裡住上一段時間的,每天至少開銷在一百塊以上。這要是讓她在店裡白乾個半年多的,我也於心不忍啊。
畢竟在這件事上,又不是她的問題。
我和金胖子在陽台上,一邊的抽著煙,一邊是商量著對策。過程中我也在開解金胖子的腦袋。我們最終的決定,便是以秦月的能力,作為最終的定價。畢竟看店的也包括銷售在內,要是她的銷售能力不錯,到時候給她漲工資,她也不會拒絕的。
我們說著,我也是時不時的回頭朝著秦月的方向看去。
我看著病床上的秦月,看著她正擺弄著她手腕上的佛珠,完全就是一副疑惑的表情。而我和金胖子的話,也算是告一段落。我丟了手裡的煙頭,就是走進了病房,帶著一身的煙味。我坐在秦月的床邊,但秦月卻有些反應。
似乎是對煙味反感。
我沖她乾笑了一聲,問著:「秦大美女,你是介意我身上的煙味么?」
她卻是搖了搖頭:「這倒是不介意。以前和他們出去的時候,他們也抽煙,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那你這表情是什麼意思啊?」
「我就是看著我這串彌勒珠,我總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秦月說的,顯然就是她手腕上的那串佛珠。而我看著她,我心裡正想:這當然會和以前不一樣了!就這種川藏高僧用半輩子以上時間打磨的寶物,辟邪能力極強。
要是換做是從寺廟裡開光的佛珠,就算是再貴,也不頂什麼用。況且它們貴的只是材質。
但秦月手上的這串,就不一樣了。
像這串『彌勒珠』,材質雖然是非常的一般,但其價值卻是不可估量的。甚至就連我們這種采鳳人,都想著說能有這麼一串珠子,能在關鍵的時候,起到救命的作用。只是這種存在,畢竟是可遇不可求,我和阿爺算是沒這個機緣了。
而我是假裝看不懂的,沖秦月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秦月和我說,她手裡的這串佛珠,是五年前她剛上大一的時候,在青藏旅遊的時候意外得到的。那個給她佛珠的人,和她說,要是她遇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佛珠的顏色就會變黑。遇到的東西越邪門,佛珠的顏色也會俞深。
就秦月說的這些東西,其實我心裡是再清楚不過的。畢竟以前,我被阿爺帶著去青藏求過一次。
我們雖然不相信那些神啊佛的,但有時候不得不說,就秦月手腕上的彌勒珠,真就是非常好用!
在外頭行走的時候,身上有這麼一串東西,就相當於是多了半條命!
是非常厲害的存在!
不過就是因為這種存在的稀缺,以至於現在市面上出現了很多仿冒品。就那些仿冒品來說,完全是一點價值都沒有。甚至於用的材料都非常的垃圾。成本就不過是兩塊錢的事,但他們就敢賣個兩三千甚至是上萬!
而秦月手裡的這串,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存在。
光是這麼一串佛珠,就能把金胖子門口的那塊匾給『克廢』了!這要是換做是一般寺廟裡出來的小葉紫檀,或是玉金菩薩之流的戴在身上,莫名其妙的被金胖子猛的一頓坑了,卻還傻乎乎的完全不知情。
對於這串彌勒珠,秦月是告訴了我。
她生怕我不相信,便是把關於這串彌勒珠之前的事,都告訴了我。一旁的金胖子,也是找了一張凳子的坐在邊上。像金胖子這種做古玩的,都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自然也是對秦月手腕上的彌勒珠,有一定的了解。
秦月和我們說,她之所以能活到現在,不光和她那些隊友的付出有一定關係。
而她手裡的這串彌勒珠,也是非常關鍵的所在!
就秦月說的這些,我心裡自然是清楚得很,只不過是表面上裝作不知道而已。秦月既然是知道這麼多的,我們更是要趕緊的把金胖子店裡的那塊匾給處理了。否則現在我們還可以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但要是秦月看到了那塊匾之後,一切就都完了!
秦月突然的想到了什麼,是沖我問了一聲:
「對了喬一毛,我其實挺好奇你那筆記本,是從哪來的啊?」
我看著她,把上身衣服撩了起來,把身上的傷勢展現在秦月的面前:「你覺得,我身上的傷,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秦月看著我身上的傷,全然是一副非常驚訝的表情:「喬一毛,你該不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