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 幻境
這種鬼大多人白天應該都遇到過,就是在密閉的卧室之中,突然感覺臉上一陣的涼意,或者身上嗖嗖的發冷,那就證明是這種鬼剛剛從你的身邊經過。
不過一旦遇到這種鬼,首先不要慌張,也不要尖叫,這種鬼是最低級的遊盪鬼,基本上根本沒有能力害人。
但如果恰好你身體素質不好,被這種遊盪鬼給撞到了,那麼你恐怕會生上半個月的重感冒了。
「看來鬼力提升還真是一件好事,以往那些我看不到的鬼此刻都可以被我聞的到。」我大踏步的走進了殯儀館,嘴角凝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如今我的鬼力可是有著很大的提升,因此我對於鬼的恐懼在一點點的消失,甚至我還有一些想要見到鬼,因為我如今的實力已然變強了很多,應該是鬼懼怕我才對。
我踏步邁入天堂殯儀館,入眼處只有零零落落的幾個人,顯得很是孤寂。
而天堂殯儀館那乳白色的大白樓上,鑲嵌著金色的五個大字,給人以一種肅穆寂寥,我跨上十幾個台階,最終進入了天堂殯儀館之中。
我並沒有直接往煉屍間去,我可不想被老王的那大嗓門吼,我快步朝著珍珍的工作室裡面走。
「砰砰砰。」我連續敲動了數下門,但是門內卻是沒有任何的響動,我有些疑惑?奇怪了,現在應該是珍珍工作的時候啊,怎麼不在呢。
我打開了門,發現珍珍竟然不在,我皺緊了眉頭,四下尋了一下,又輕輕的喊了一下,但是整個屋內都沒有任何的迴音。
「奇怪。」我輕輕的呢喃了一句,然後朝著房間
房間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一絲生氣的感覺,但是在那空蕩蕩之中,卻是潛伏著一股無比壓抑著的氣氛在蔓延。
我感覺心頭好像被壓上了一塊大石頭,讓我的喘息都無比的難受。
是哪裡,我有些慌亂的在房間之中不斷的尋找著,最終,我發現那股氣息發出的位置正是那蓋著白色布簾的屍體。
我定睛望著那屍體,心頭忍不住發出一陣古怪,因為我察覺不到有一絲絲的鬼魂氣息在蕩漾,這個屍體應該就是一個很單純的屍體才對啊?為什麼會這麼的壓抑呢?
在我的認知之中,我一直都是覺得只有鬼才是可怕的,可是眼前這具屍體卻是使我改變了看法。
難道說,也許有些屍體也會產生令人害怕的情緒么?
我有些不敢置信,但是下一秒,一陣涼風猛地吹向了我的身體,使我的身體猶如置身於冰窖之中。
我的牙齒劇烈的打架,整個視線更是一陣陣的模糊,我對於這種感覺很是熟悉,這很顯然是一種鬼魂的攻擊方式。
想要使我置身於幻境之中么?我的嘴唇勾起了一陣的冷笑,我將鬼力聚集在我的雙眼之上,我的眼眸好似瞬間明亮了許多。
但是我的處境卻是並沒有改變任何,我的身旁猛然間蹦出來十幾個無比凄厲的惡鬼。
那鬼魂的身上都散發著濃郁至極的血腥味,那味道濃郁的刺鼻,讓我的心頭一陣陣的發寒。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的心頭就好像是被冰刀子狠狠地插中了一下似得,以往我被這種鬼魂製造的環境坑過很多次。
怕的要死有過,害怕的全身戰慄也有過,甚至怕的差點尿失禁我也是經歷過,但是先前是我的膽子太小。
當我如今能聞到鬼身上的氣味后,我對於幻境的識別能力可謂是極強的,幻境無論弄得多麼逼真,也是有著致命的破綻,那就是在味道上根本就不會做到這種極致。
幻境就是幻境,只要閉上眼,那麼周圍的虛妄都會存在。
但是我閉上眼,可是鼻孔之中卻依然鑽進了一股股濃郁至極的血腥之氣,我的眼睛猛地睜開了,我的全身更是一陣劇烈的顫抖,這不是假的,這絕對不是幻境。
我望著此刻眼前朝我吐著猙獰的舌頭,露出了森白獠牙的鬼們,撒丫子就開始狂奔。
而那幾個渾身血腥的「鬼」,發出了一聲無比瘋狂的吼聲,那腳步聲猛地在地面響動起來,甚至還有灰塵在半空之中不斷的飄舞。
「腳步聲?」我的心頭再度凝起了疑問,怎麼會這樣,鬼怎麼可能有腳步聲啊。
我望著身後追著我最近的一個「女鬼」,心頭一陣陣的發寒,這個「女鬼」的頭顱已然被整個劈開,那瘮人無比的*隨著「女鬼」的動作而一下下的滴在地上。
那*每滴到地面一下,便會響起啪嗒啪嗒的聲音,那聲音聽著我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這幾個傢伙到底是什麼傢伙,她們的身體已然死了,可是卻會動,難道說,她們是屍魁。
我的心頭突然升起了一絲預警,應該是沒錯了,屍魁。
只有屍魁才會在身體處於這種百分之百死亡的狀態下還可以動作,而鬼從來都是不會有腳步聲的,至少我是從來沒聽到的。
我的鬼力進步之後,我能夠聞到先前聞不到的鬼味。
但是我卻從來沒聽過有鬼會產生腳步聲,這幾個傢伙一定是屍魁。
「嗖。」正當我在思考的時候,身後的後背上突然呈現了一股劇痛,那種痛並不是來自靈魂上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我的身體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痛感。
我差點一個趔趄,直接摔在地上,但是由於最近一段時間的刻苦鍛煉,和意志磨礪,我卻是猛地轉過身子,狠狠地朝著身後轟出一拳。
我身後的屍魁顯然是沒想到我敢回擊,身體更是如同積木一般,狠狠地往後仰去。
而那個屍魁的身子也推倒了他後面的幾個屍魁,那幾個屍魁就如同多米諾骨牌一般,一個拽著一個,同時向著後面用力的摔倒。
我的拳頭上有著黏黏的感覺,而我的腦海之中還在回蕩著剛剛的畫面,剛剛我的一拳直接將一個女屍魁打飛。
而那個女屍魁正是先前那個只有半邊腦袋的屍魁,那屍魁的*都被我轟了出來,白紅的*在半空如同是噴洒的豆漿一般。
然後,那紅紅的豆漿猛然間噴洒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