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死屍酒
我抬起頭望著珍珍,雙眸對視間一陣激情的火光閃爍。
「珍珍,那個,我的內褲也是你給我換的吧。」我強忍著心中的壓抑,問了一句。
先前我明明記得我是穿的黑色內褲睡著覺,但此刻我身上套著的卻是一條白色的內褲。
「哪個,你的內褲太髒了,上面都有血,所以我就.……」珍珍羞紅著臉,強自解釋著。
但我此刻怎麼可能還顧得上這些,猛地翻下床,赤著腳,一下抱住珍珍。
珍珍那溫熱的胴體被我緊緊的攬進懷中,此刻珍珍的眼神迷離了,那烏黑的眸子好似失去了焦距,充滿柔情的看著我。
我的心臟跳動速度很快,珍珍那香氣撲鼻的體香使得我全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慄。
我將珍珍一下抱起,把珍珍放在床鋪上。
珍珍一下子摟住我的脖子,那溫熱的唇一下子貼在我的臉上,使得我舒服的不行。
「好舒服。」我忍不住在心中感嘆了一聲。
我望著珍珍那天使一般的容顏,心情激動得不行,我顫抖的手剛準備解開珍珍的外衣,卻聽到門外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喬一毛,你個小兔崽子,快出來,把老子的死屍酒還給我。」門外傳來了老王那彪悍的粗嗓音。
我聽到這動靜,嚇得差點沒從床鋪上摔下來,我狠狠咽了口吐沫,望著珍珍那好似小兔子一般嬌羞可愛的模樣,心中氣惱的不行,這特么的馬上就要到正戲了,又被打擾了。
我忙吼了一嗓子:「來了,來了。」
隨即我小聲朝著珍珍說道:「怎麼辦啊,你往哪裡藏啊?」
珍珍此刻那小臉上也是浮現出了驚慌之色,咬了咬白皙的牙齒,朝著那床板上一指。
我點了點頭,不過我這床板底下可真是夠亂的,什麼拖鞋啊,廢舊書籍一大堆,我看著珍珍一點點鑽進去,心中還真是一陣不忍。
我看見珍珍終於鑽進去之後,我將被簾拉了下去,然後整理了兩下床榻,飛快的打開了門。
「老王?你要死屍酒啊。」我開了門,笑嘻嘻的說道。
老王用著好似看賊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帶著一絲古怪的語氣朝我說道:「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幹了些什麼?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子,是不是背著老子幹了什麼事啊?」
我在心中罵了一句:「我還能背著你什麼事啊,你這鼻子比狗還靈的感覺,剛想睡你女兒,你就出現了。」
「我沒幹什麼呀,你來之前我正做夢和仙女親嘴呢,剛到入洞房的哪個步驟,我就聽到門外敲門,說起來,老王你可毀了我的春夢啊!」我笑嘻嘻的和老王打著哈哈。
「得得得,我沒時間和你廢話,快給我把死屍酒交出來!」老王斜了我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我忙從背包之中取出了死屍酒,在掏出那酒葫蘆的時候,我的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了一絲驚容。
在我的眼前好似又出現了哪個眼珠子爆裂的女鬼,她陰測測的對我說著,若是想要得知傷害小侄女的哪個女鬼藏在哪裡,就需要幫助她殺掉哪個王傑。
我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為難之色,難道真的要幫她么?
「砰。」我的腦門又被狠狠的錘了一下,我從迷迷糊糊之中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老王正揚著黑乎乎的拳頭。
「你小子想什麼玩意呢,你把你吃飯的碗遞給老子幹嘛?」老王朝我吼了一嗓子。
我被老王那大嗓門吼得清醒過來,這才發覺,我本來看的是死屍酒,但手卻不自覺的拿了那盛放蔥油麵的飯。
「走神了,來,老王給你。」我將盛放死屍酒的酒葫蘆遞給了老王說道。
「你小子,以後少惹點禍,若是招惹下我這死屍酒都對付不了的鬼,那我就只能每逢清明節去給你的墳上燒幾柱香了。」老王朝著我說教道。
「老子才不會死,你可別咒我,不然老子要真的被你咒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朝著老王笑嘻嘻的罵了一句。
之後我便將老王飛快的推出了屋,我親愛的珍珍可還在床板底下躺著呢。
送走了老王這個瘟神之後,我鎖好了門,拉開被簾,朝著床板底下喊道:「珍珍,快出來吧。」
珍珍聽到我的聲音,才敢從床板下面一點點的挪了出來,我看著珍珍那小花貓一般的模樣,笑嘻嘻的說道:「哈哈哈,你看看你的臉,黑乎乎的跟個小花貓似的。」
珍珍從床底下拽出了一雙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臭襪子,打在我的臉上說道:「喬一毛,你這床底下都快成垃圾堆了,可熏死我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等著你做我老婆之後,給我收拾呢。」
珍珍從床底下徹底爬了出來,白了我一眼,嬌聲說道:「你這傢伙想的倒是美,也不知道我爹能不能同意咱兩的婚事,好了,我先走了,離開久了,我爹肯定會懷疑我的。」
我本來想著珍珍在我這裡洗一下,順便再來個鴛鴦浴,但珍珍的態度堅決,我也只能目送珍珍離開我的房間。
珍珍走後,我聞著空氣之中那已然蕩漾的香氣,忍不住罵了一嗓子:「草,老王這個傢伙可真是會壞好事,不然我就可以擺脫處男身了啊。」
「倒是沒想到,你的女朋友還真是漂亮啊。」一道陰森冷酷的聲音猛然響起。
嚇得我一下從床鋪上蹦了起來,我環顧四周,四周空無一人,但卻有一股冷颼颼的風以我為圓心,向我源源不斷的吹來。
那刺骨的風,猶如寒冬裡面的風霜一般,吹到我整個身軀都一陣的顫抖。
「是誰。」我被嚇了一跳,眸子四下掃著,打量著四周傢具之中有沒有異樣。
一道黑影猛地在我面前凝聚,一個臉色蒼白,面貌猙獰的女鬼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望著女鬼,喃喃道:「風玉。」
是的,就是風玉,這傢伙竟然出現在了我的房中。
「卧槽,你的嗓子怎麼變聲了,難道你也處於變聲期。」我朝著風玉說道。
風玉那陰測測的聲音我是聽得出來的,可是剛才那嗓音完全和風玉不一樣,剛剛那聲音更加的冰冷陰森,以至於我完全沒有聯想到聲音的主人是風玉。
「還記得么,昨天晚上我消失了很長時間。」風玉朝著我主動說起了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