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如果不是因為她,我們根本就不會到這裏來。我們也不用怕幫主命人再來抓我們其中的一個女子,然後把她玩弄,毀容。”單安安盯視畫中女子,恨恨道。
仿佛要將畫中女子拖出來打一頓。
葉悠看著她眼中所帶著的恨意,微抿了下嘴。
突然單安安她朝畫中女子吐了一口口水,畫中女子身穿的紅衣便留下一抹濕漉白色口水。
那白色口沫尋著她的衣服流下,直到不能再流。
葉悠看著,緊蹙著眉頭看向單安安。
剛見單安安,隻覺得她身上有一股優雅氣質,隻是她剛剛那一口口水將她的優雅吐沒了,隻留下一身像潑婦的氣質。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她,拳頭幫幫主他才是害你們的凶手,是他直接把我們抓來,再挑其中的一個姑娘玩弄,將其毀容,他才是直接凶手,你們應該恨她才對。”
單安聽了臉上升起憤怒,眼神陰森的看著葉悠。
葉悠被她看得不自然,歎了口氣。
單安安將她從頭到腳重新打量一片,半響,她臉上露出懷疑,陰陽怪氣道:“你是這裏和她長得最像的女子,你為她說話,是不是你和她有什麽關係?”
葉悠麵對她的懷疑,麵色平靜十分自然的笑了笑:“我和她沒關係,我隻是覺得你們被關在這裏,和她無關,你們不應該恨她,你們要恨的人應該是拳頭幫幫主。”
“恨他?”單安安蹙眉道。
“嗯。”葉悠點了下頭。
單安安道:“我們當然也恨他,隻是她才是主要源頭,沒有她,幫主不會毀容,我們也不會被抓來被幫主折磨,毀容。”
說完,單安安恨盯一眼畫中女子。
葉悠輕咬了下紅唇,歎了口氣搖頭不再說話。
單安安說:“我們每一個人來的時候,都會朝她吐一口口水,也發泄一下心中的仇恨,現在你來了也得吐。”
葉悠愣了愣,眼中閃過一絲光,看著畫中女子。
她可是李悠宜的親生母親,她現在占了李悠宜的身子,她也算得上是她的母親啊!
“朝她吐口水時,記住不能朝她臉吐。”單安安一臉凝重,提醒道。
葉悠聽了看向她,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問道:“為什麽?”
單安安鄒了鄒鼻子,嘴上浮出一抹冷笑,那抹冷笑在柔黃的燈火照應下,使她的臉變得陰森森的。
葉悠微抿了下嘴,低眉看向畫重女子。
耳邊傳來單安安陰森森帶著恨意的話。
她道:“因為拳頭幫幫主不許,他說我們可以朝她身上吐口水,把她身上弄髒,但絕不能把她的臉弄髒。”
“你說他為什麽要怎麽做?”單安安的聲音不再冷,而是聲音帶著單純的語氣問道。
葉悠瞥了一眼她,十分敷衍的笑道:“沒有什麽好說的。”
說完,她笑道:“看你一臉想知道的樣子,要不你去問他。”
單安安氣乎乎的看著她,道:“我能問他,還用得著問你。”
葉悠笑了笑。
單安安道:“現在你朝她吐口水吧。”
葉悠把嘴角的笑斂起來,臉色正正的看著單安安。
單安安道:“你怎麽了?”
葉悠嘴角浮現出一絲笑,緩緩道:“我不吐。”
單安安臉上立即露出驚異之色,瞪大眼睛盯著葉悠,大聲道:“你說什麽?!”
葉悠笑道:“我說我不吐。”
“為什麽?”單安安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接著大聲很氣憤道:“你為什麽不吐?”
說完,她想像到了什麽,目光如炬盯著葉悠,道:“你莫非真的和她有什麽關係?”
葉悠笑了笑,像講道理一般,道:“我就是不想朝她吐口水,你們關在這裏,又不是她主使的,根本就不關她的事,朝她吐口水,我做不到。”
而且有關係也不能和你說。
葉悠嘴角帶著兩分笑意想到。
“這件事你認為你做得了主嗎?”單安安怒氣滿滿道。
一張秀麗的臉有些扭曲了,變得不好看,顯得可怕。
葉悠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單安安臉上的扭曲慢慢消失,臉上露出不解,眼睛有些呆的看著葉悠。
葉悠笑道:“作為一個美人一定要控製好自己臉部表情,不要動不動就露出一張扭曲的臉來,這樣你就算長得再美也會變得恐怖的。”
單安安聽著她的批評的話,眼睛冒出怒火恨盯著她,道:“你就不怕我們喚人來打你嗎?”
葉悠嘴角邊的笑意更深了,她曼然笑道:“如果我乖乖聽話,你們真的不會對我怎麽樣嘛?”
“你什麽意思?”單安安冒著怒火的眼睛滿滿的閃爍著不解。
事已至此,葉悠幹脆不再裝下去。
“你們是不是要要對我做什麽?”葉悠笑道。
單安安道:“你胡說什麽,什麽我們要對你們做什麽?”
“我們都是隻能呆在這裏的可憐人,我們為什麽要對付你。”
“你們的確可憐。”葉悠道:“但你們的的確確要對我做什麽。”
單安安緊閉著嘴,眼神不安的看著葉悠。
葉悠笑道:“你就別再裝了。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什麽?”單安安心虛問道。
葉悠搖頭,“我隻知道你們要害我,其餘的我一概不知。”
單安安低下頭,問道:“你是怎麽發現的。”
“你們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獵物,恨不得把我吃了,如若我還看不出來你們要害我,我就是傻子了。”葉悠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嘴上帶著自信的笑。
那笑在她的秀麗的臉上,更多添幾分沉穩爽朗之感。
單安安抬起頭看著葉悠,再看看牆上的那幅畫,緊緊凝視畫中的女子,狐疑的開口道:“你和那畫中女子氣質還真像。”
葉悠聞言嘴邊的笑意收了收,抬眸看著那畫中女子,臉上浮現出古怪,旋即笑了笑。
她和李悠宜是母女,氣質像想來也是正常的。
她如此想著,心底深處卻有一個想法湧現出來,處於一種懼怕的原因,她不敢細想下去,她害怕得出什麽讓她感到驚訝的結果。
“你怎麽不說話?”單安安問道。
“因為我覺得你和畫中女子的氣質也像。”葉悠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