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結下仇恨
穢土轉生之術雖然能溝通穢土之魂,但沒召喚前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萬一拿一個下忍的屍骨糊弄自己怎麼辦?
所以杜崇要當眾驗貨!!
雲忍無奈,尤其是兩位雷影,聲都不敢出了。
為了保全他們家族先輩屍骨,卻將同伴的先輩屍骨交出,這讓他們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知道兩位雷影大人此時的尷尬,雲忍老者慘笑一聲主持大局說道:「將臨陣脫逃的那兩名下忍帶上來一個。」
雖然對死去的父親不尊敬,但一切都是為了雲忍村,他相信即使父親被召喚出來也會理解他們的所作所為。
而且,多少年了,他也很想見一見,在腦海中淡忘多年的父親。
「慢著,我要死刑犯,你給我個叛徒來幹什麼?」受前世教育長大,除了一些為非作歹的傢伙非殺不可,杜崇本能的還是很抗拒殺人。
雲忍老者一愣,解釋道:「戰時臨陣脫逃,雲忍沒有這樣的孬種,他們就是死刑犯。」
不管任何忍村,戰時臨陣脫逃被抓到,幾乎都是一死,沒得商量。
杜崇一挑眉毛問道:「他們都是下忍吧?」
「對!」老者回答道。
呵呵!下忍。
持續已久的第三次忍界大戰有多殘酷杜崇再清楚不過,下忍上了戰場能做什麼?
連最基本的查克拉性質變化都沒有掌握,只能扔一扔苦無手裡劍之類的東西,跟找死沒什麼兩樣。
上了戰場就是被當成炮灰,或者是用來給上忍們,用來查驗敵方忍者擅長忍術的犧牲品。
如果是上忍臨陣脫逃,那杜崇絕對沒有意義,畢竟你深受忍村培養大恩。
但下忍,有沒有他們的意義都不大,而且下忍在戰場上能夠活下來的很少,但只要能活下來,就幾乎全部是精英。
如果杜崇沒有英雄聯盟系統,是絕對會背叛忍村逃離戰場的,畢竟杜崇珍惜自己的小命不想給別人當炮灰,下場也許會跟他們一樣。
既然雲忍村這麼有誠意,做假的可能性不大,杜崇不知怎麼心有些累了,嘆息一聲說道:「反正你們也要弄死他們,將那兩名下忍交給我帶走吧。」
只是害怕的臨陣脫逃,又沒犯下什麼滔天大罪,處死,有點太過了。
「不行,雲忍的叛……」
「我是叫你把他們交給我,不是在問你行不行!」
轟轟轟轟!!
老者的話被杜崇直接打斷,上空暴怒的雷霆就是杜崇談判的話語權。
片刻后,老者任命般點點頭,命令雲忍將兩個下忍帶過來。
與雷之國的傢伙們差不多,兩名下忍皮膚都很黑,十四五歲左右剛剛成為忍者的年紀。
「你們兩個小鬼都滾吧,記住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如果還是沒有地方可去的話,就來田之國找我,很好打聽。」
杜崇自己還是個小鬼,自然沒興趣帶兩個拖油瓶,命運可以被別人改變,但終究是由自己決定的,活命的機會杜崇給了,接下來能不能活命就自己把握吧。
目送著兩個小鬼遠去,杜崇也沒有興趣召喚修攬出來了,一想到嵐遁血繼限界,杜崇多嘴問道:「達魯伊是你們家族的嗎?」
老者突然一愣,不知道杜崇這樣強大的忍者,問一個孩子是要做什麼,警惕性的回答道:「是的,不過他才六歲。」
杜崇點點頭,繼續說道:「毀了你們一座山峰,我接下來會賠錢給你們,奪走你們一具嵐遁忍者的屍骨,提前告訴你們下一位嵐遁血繼限界的擁有者。我杜崇不欠你們的了,要報復,儘管來。」
說罷,杜崇開始緩緩走出包圍圈,緊緊握著手中雷刀·牙,訓斥他們不許動之後,使用光遁迅速離開雲忍村。
望著天空的雷雲層逐漸消散,三代雷影氣的頭髮都立起來了,說的好像雲忍村的精神支柱那麼不值錢一樣,杜崇並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
……
江河湖海,水霧瀰漫。
天下之大,五大忍村,也就只有水國霧忍是杜崇沒有招惹過的了。
邁特·戴這個一次性物品還沒報廢,杜崇是真心不想來水之國。
但是這天下之大,好像也沒什麼地方容得下他了。
直到半個月後,杜崇才從情報上了解到,原來他毀掉的山峰是雲忍村,乃至整個雷之國的精神支柱,跟木葉的火影岩與土之國的破石子一個道理。
同時杜崇也明白了三代雷影為什麼暴怒不止。
同樣雲忍村也在木葉叛忍通緝令上加了比錢。
原本就是木葉的s級叛忍,現在又受到雲忍和岩忍的通緝,三份s級賞金加在一起。
以至於杜崇現在的通緝令到達了地下世界的第一名,歷史上只有宇智波斑的懸賞金額超過他。
不知不覺玩成這副模樣,杜崇也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僅次於宇智波斑,好像很牛逼的樣子……
可如今就連角都也盯上他了,沒辦法,這個六親不認只認錢的貨,杜崇對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地下忍界的情報來源斷了也好,水之國處於海外由各個島嶼組成國家,其中荒島更多,足夠杜崇尋覓一處棲身之地靜心潛修了的。
第三次忍界大戰已經進行了一半,再有幾年時間便會停戰,到時候不再發動戰爭,他這個叛忍就更不好混了。
所以杜崇必須要抓緊時間提升實力,儘可能在戰爭結束前將好處撈到手。
這樣的話,即使戰爭結束,杜崇也已經有了絕對的實力自保,哪怕五大忍村聯手對他進行通緝,也於事無補。
傳說中的宇智波斑就是這樣,五大忍村,哪怕全世界與他為敵又如何?
有了絕對的力量,便可以打破世間的一切。
船,逐漸靠近這座不知名的小島。
飛上高空一眼望去,將小島的一切盡收眼底,下方有幾個小黑點正在活動。
杜崇琥珀色的雙眼慢慢轉為暗金色,豎長的瞳孔極為興奮的看著下方那名戴著霧忍護額的忍者,準確的來說,是在看著他手中的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