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又做了一件壞事
娛樂雜誌上經常會出現潛規矩這個辭彙,你想出名、想接到戲就要陪導演、製作人、劇務睡覺。否則就不會給你施展才華的機會。
陳志平摸出一根香煙剛給自己點上,坐在旁邊的梁小茹就突然冒出一句,「你抽煙的樣子,很有男人味。」
注視著跟前這位今晚舉動十分奇怪的美女,陳志平詢問道:「你今天晚上似乎有心事?」
「沒什麼心事,只是高興!」
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梁小茹笑了笑,然後把話題引開了,在酒吧昏暗的燈光映襯下格外嫵媚。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氣氛也變得非常融洽。整瓶伏特加也在不知不覺中被喝得一乾二淨,然後又叫了一瓶洋酒。而做為酒**體主要消耗方的梁小茹也已經明顯醉了,只是趴在那裡用一種異樣眼神看著身邊陳志平。
喝完白酒又喝洋酒地陳志平也有一點頭暈,於是伸手招來服務員結過帳。然後扶著對方以一種情侶之間才會有的姿勢離開了酒吧。
兩人都喝了酒自然不能再開車,於是攔了一輛計程車就鑽了進去。
「去哪?」計程車司機問道。
從女人手包里翻出身份證,陳志平在上面掃了一眼就報出一個地址。半小時之後,他就扶著對方走進了梁小茹的家門。
「這女人,可真沉。」將對方扶進卧室蓋好被子。他鬆了一口氣剛在客廳沙發坐下來休息。一陣困意就沖襲而來。
「先休息一會,等下再走!」
躺在沙發上。陳志平只感到一雙眼皮彷彿有千斤重一般,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房間內一片寂靜,只有一陣陣有節奏呼吸聲在空氣中傳播,為這個漆黑的夜晚來到了一絲生氣。
也不知睡了多久,沉睡中的陳志平突然隱約聞到一股女人體香與高級香水混雜在一起地味道,緊接著就感到有一隻手在自己身上四處摸索。
而此時,完全處於半昏睡狀態下的陳志平還以為是在自己家,於是伸手脫掉身上外衣將對方整身體摟入懷中,並且十分熟練的解除了女人全部武裝。
空氣中飄蕩的獨特氣息,完事之後陳志平只覺一陣疲憊襲來趴在女人身上很快進入了夢鄉。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陳志平睜開雙眼就發現身邊躺著一個女人,轉頭一看就驚呼道:「怎麼會是你?」
「鬼叫什麼,難道本小姐讓你佔了便宜,你還覺得很吃虧嗎?」
相對陳志平的驚訝,早已經醒來的梁小茹則平靜得多,臉上掛著一種得到滿足后的慵懶笑容。
聽梁小茹這一說,陳志平也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摸出一根香煙就給自己點上火,的確,對方一個女人都不著急,自己急什麼!
靠在床頭吸了一口香煙,陳志平就笑著對身邊的梁小茹說道:「你經常在外面找食?」
可沒想,原本一臉滿足笑容的女人表情一凝,坐起來揮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在你心裡,我難道就是那種女人?」
挨了對方一個耳光,陳志平這個時候還真想再給自己來一個耳光,真那壺不開提那壺。從對方昨天反應來看,明顯是一頭平時缺少滋潤十分饑渴的母狼,怎麼可能是自己嘴中那種女人。
果然,他腦子裡剛閃過這個念頭,身邊的梁小茹就神色黯淡嘀咕了一句,「除開我丈夫,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
陳志平聞言,心中沒有因為成為對方的第二個男人有半點喜悅,反而有點不知道怎麼去處理與對方的關係。與合作夥伴發生關係,歷來就是生意場上的大忌。
梁小茹似乎也看出對方的顧慮,於是笑著說道:「這只是一次意外,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語畢,就走進了浴室。
相對於眾女,這位如熟透的女人,的確另有一番風味!至於兩人之間這種關係,在他看來也絕對不會是最後的晚餐。女人一旦嘗過大魚大肉的味道,那裡還會對大白菜有興趣?想到這裡,陳志平就十分無奈地笑了笑。
正如對方說的那樣。她一個良家都不在意,他一個大男人急個什麼勁!
等梁小茹從浴室出來。坐在床頭的陳志平注視著頭上包著浴巾梁小茹詢問了一句:「你就不怕,你丈夫突然回來撞見這一幕?」
「如果他能回來,我還會讓你佔便宜?」梁小茹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緊接著就摸出一包女士煙給自己點上火,一臉慵懶在床頭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眉宇間滿是女人得到滿足后地純意。
說實話,直到昨天晚上跟這個男人之後,梁小茹才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快樂,什麼是真正的女人!以前地情景,現在想起來真是如同嚼蠟一般無味。
梁小茹就用小腳勾住沙發那條男內酷腿一抬扔到席夢絲大床上,「穿好你的衣服立刻滾蛋,再晚的話被鄰居看見就不好了。」
陳志平也怕被她丈夫知道兩人之間地荒唐事,於是也故不得洗澡就急忙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只是在出門前丟下一句話語,「這幾天我可能會回鹽都一趟。」
「去非洲最好,永遠別回來!」
看著陳志平走出房門,梁小茹走到鏡子邊照了照,並且一臉笑意嘀咕了一句,「被男人滋潤過的女人,氣色就是不一樣!」
從山城回到鹽都的家,陳志平一共用了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開門的時候陳志平小心翼翼,因為他不知道家裡的兩個美女是不是已經睡覺了,如果她們睡了自己把她們吵起來,那罪過可是不小。
等陳志平進門之後他驚呆了!因為夏小沫和華琬瑩現在正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
「什麼個情況!」陳志平的腦袋之中現在只有這一個想法。兩個美女絲毫沒有注意走進來的陳志平,她們的所有注意力還是放在正前方,她們一邊看著自己的正前方,一邊不停地抽著紙巾擦拭著自己眼上的淚水。
「怎麼是華琬瑩在家?邵霜英呢?難道是我不在家的這一段時間有男人狂衝進來把她們兩個都給糟蹋了?」陳志平的心裡做出了最壞的預想。不過他看了看兩女除了傷心之外精神狀態還是比較穩定的,他覺得剛才的預想不太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