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十二歲,麗塔的爺爺死
老夫幫你摘掉不就完事了。
來這回給老夫笑一個。
嘻嘻——劉忑忑真的笑了,配合上她的麻子臉別有一番風情。
笑的難看死了,老夫不喜歡,從來一個?
咦!你怎麼沒事?
老夫是男人,男人怎麼會輕易的哭,只會欣賞美人的微笑。
額!覺主大人人家真的沒招了,這個麗塔妹妹太強悍!
老夫是男人,老夫真的是男人,不要叫我麗塔妹妹,要叫我麗塔大漢子,耨--老夫的大胸肌難道你沒有看到嗎?
劉忑忑用手指戳了戳,「麗塔大漢子貌似你的大胸肌,好柔軟好有彈~性誒!」
哼!那是當然了,老夫的雄偉怎是你等女兒家家可以媲美的,這是老夫的驕傲,也是老夫力量的源泉,說著,她又撰了撰拳頭,看到沒老夫很有力量的,跟著老夫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人家才不要呢,因為你——(趴著麗塔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沒有那個很厲害的東東哦!
瞎說——老夫怎麼會沒有--只不過老夫不是那種漏題的變~態吧了,老夫是真男人,怎會隨意像某些邪惡的覺主一樣……
安了安了你是真男人,真男人不應該欺負女人對不對,所以呢——
所以老夫要放了你是不是?
嗯--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的哦。
麗塔解開了繩子,這樣老夫就是真男人了吧,真男人就應該心胸寬廣,不會和你這種小女兒態計較的。
人家跑路了,覺主大人自求多福吧。
劉忑忑回到了對面的床~上覺覺了,因為她的心好累,一想到小樹林里知秋姐和那個大叔說的話,總覺得那是真對她。
……
我的好妹妹,放了人家唄,這樣子好難受的,人家還要覺覺呢。
奴隸閉嘴,打擾到老夫的清修了知道嗎?
哦!!!
他看麗塔躺在被窩裡閉目養神,好像睡著了的樣子,於是偷偷的去解脖上的繩子。
奴隸你想逃走嗎?
沒--沒有的事兒,繩子太緊我就是隨意鬆鬆。
咣當的一個大腳丫子,把依夏踹到了,這回已經好久沒有的感覺來了。
誒呀!好熱好燙,麗塔妹妹人家受不了啦,他趕緊把半袖脫掉扔在了地上。
中二妹不帶這麼玩的,人家會被你弄壞掉的。
嘿嘿——;老夫樂意你管的著嗎?
要不要褲子也來上這麼一腳?
不要——不要,這個真的不要,人家受不來的,麗塔大漢子商量個事兒唄?
什麼事兒,啰啰嗦嗦的快說。
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往裡邊竄竄,人家--人家——
這麼墨跡——快說呀為什麼讓我往裡面竄?
你竄玩我就告訴你,不然人家不敢說啦。
好--老夫已經竄完了,快點說老夫沒那閑工夫和你這個奴隸磨嘴皮子。
依夏看了看繩子的長度,剛剛夠喲!他突然鑽進被子,然後蒙上了頭。
誒呀!好你個奴隸,膽子上天了,敢上老夫的床,我踢我打我揣,可惜這個賴皮的覺主就是不下去,用絕招還不行,蓋被子的時候會燙到自己的。
終於可以睡一個安心的覺覺了,因為不用擔心麗塔會像姐姐那樣對他。
中二妹只會暴力,澀澀的事情--呵呵,她不會的,甚至在躺下去的時候都是離的遠遠的,生怕邪惡的覺主會對她發動什麼偷襲。
一覺醒來,脖上的繩繩不見了,就連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看來麗塔妹妹還是挺好的,最起碼沒有把他暴力的踢醒!
桌上還有一盒盒飯,應該是姐姐給要的,姐姐真好就是有點小性子,總喜歡——拿著喜歡人家什麼的開玩笑。
飯飯之後的他繼續覺覺,生活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一轉眼12歲的依夏上了初中。
姐姐——姐姐人家已經算是大人嘍。
嘻嘻——弟弟在姐姐心中永遠都是小孩子。
討厭啦姐姐總是這樣的說,會很容易失去人家的。
弟弟要離姐姐而去嗎,姐姐會追到天涯海角打你屁屁的。
姐姐討厭不理姐姐了,依夏去了二層長樓,這回姐姐沒跟著,因為他沒告訴姐姐,有些時候他會瞞著姐姐來著里,因為有些實驗會嚇到姐姐的。
老師今天幹什麼呀?
伊布拉很高興,因為就在前不久,他從寄生獸上提取的合成酶成功的和自己製造的新一代病毒混合在一起,這種混合不是兩樣東西往裡一攪合就完事了的-——
它代表的是病毒已經具有了分泌這種酶的特性,可以讓染上病毒的實驗體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會腐爛。
小依夏,這回咱們要做一個活體實驗你怕嗎?
不怕,就是為那些死去的小動物感到惋惜,他們好可憐的,老師能不解剖他們就不要解剖他們好嗎。
哦--這回真的不同,小依夏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畢竟要解剖的是一個還活著的人。
什麼!!!
依夏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解剖死人的身體和解剖活人的身體從意義上完全不同,這不是在殺人嗎?
老師可以不要我主刀嗎?殺人這種事情,人家不行了啦。
你不主刀誰主刀,孤妹已經走了,這裡唯一能主刀的就是你。
他懷著巨大的心理壓力來到了實驗室,手術床~上躺著一個老頭,這個老頭眉梢斑白,頭髮已經掉光了,聽老瘋子說,「他」癌症晚期,經人介紹來到這裡,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孫女弄點學校的生活費!
期初他還不信老瘋子的話,可是等看到了老伯伯那麼悲傷的雙眼才明白,生活就是這樣,很多時候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她人,不知道老伯伯這樣做值不值得,他的兒子難道不管他了嗎?
今天的實驗很簡單就是注射新型病毒,看看效果怎麼樣。
依夏拿著bt注射器的手顫抖了,回頭問了一聲,「老師真的要這樣做嗎?」
科學必須付出代價,或許你這一針下去人類會實現一個文明的飛躍,「我也不想這樣的」小依夏你注射吧。
老伯伯我要注射了,可能會很疼的,也可能會很難受,你想好了嗎,要不要有什麼話給你家裡人帶的?
小孩子,你和我孫女很像很像,都是那麼好的年華,如果你哪天遇到我孫女了,一定要告訴她,爺爺一直都是疼她的。
你孫女叫什麼名字?
她--叫麗塔,是一個沒爸沒媽的孩子,也在這個學校念書。
還有別的話嗎?
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快點注射吧,我孫女還需要這筆錢生活呢。
怎麼還不注射,難道你們反悔了,要不給錢?
不是的--伯伯,在跟您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有注射,只不過您沒感覺到吧了。
啊--我誤會你了,沒想到這麼大的你,已經是一個合格的醫生了,哈哈——別怪伯伯--呃!
伯伯你怎麼啦……
呃--呃--
病人的血壓急劇升高,已經突破300,腦電波異常,出現大量燥波顯示極度痛苦狀態。
心跳已經達到150,有心室與心房貫通倒流的危險。
不好,體溫已經達到45度,在這樣下去會把腦袋燒壞的,白~皙快拿冰塊--快拿冰塊。
美玲熟練的報告這數據,並指揮這白~皙做大量的輔助,以控制實驗體的正常生理指數。
而依夏站在一旁,看著伯伯越來越白的臉色發獃,可能是被嚇到了。
老瘋子分析這各種數據,不過沒有小知秋在,他顯的有點頭疼。
小依夏你過來。
老師有什麼事兒嗎?
如果我沒算錯,病毒將會在幾分鐘之內攻入實驗體的大腦,對其大腦進行適應他們自己環境的改造,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定。
你快去把「他」的手腳都綁住,記住一定要小心,不要被實驗體抓到或者咬到,這次的病毒與眾不同你的身體不一定能免疫的了。
這個任務對於小依夏來說太難了,於是他想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打開床控開關。
啪幾根繃帶像打包機一樣在伯伯的身體上橫了好幾道,無論伯伯怎樣的掙扎都於是無補。
老師伯伯會不會死掉啊?
這個很難說,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存活的幾率不足千分之一。
啊!!!
希望伯伯是一千個里的幸運兒,可能是依夏的祈禱起到了效果,伯伯的身體指數漸漸的趨於平穩。
伯伯——伯伯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老頭沒之聲,好像睡著了一樣。
老師這是什麼情況,伯伯既然沒事,應該醒來才對?
等著吧,也許一會就會有結果了。
這一等就是半小時,突然伯伯的所有身體指數全部變成了零。
呀!不好了,伯伯死掉了。
小依夏你不要去碰他,快躲開,伊布拉一把就把他拽了過來。
什麼身體指數都沒有的伯伯動了,而且動的很激烈,身上的所有管子和探測器都被他扯掉,床~上繃緊他的繃帶也不堪大力被一點點的扯斷。
糟糕——病毒已經控制了「他」的大腦,現在正試圖控制這具身體,快用麻醉槍將他麻醉。
可是膽小的美玲和白~皙已經躲到牆角了,不能說是膽小因為他們不怕死人,就怕這種死了還活著的人,來找他們索命!
這個時候依夏拿著一個專用的麻醉槍,一槍射中了伯伯的大~腿,本以為高強度的麻醉劑會起作用,可是伯伯為什麼還在動?
給我,伊布拉奪過了他手裡的麻醉槍,一槍打中了實驗體的太陽穴。
這回老頭晃悠了幾下就到在了地上,顯然「他」已經下了床,在有兩步就能抓到美玲姐的後背了。
誒!這好沒道理的,老師為什麼人家的就不起作用?
這還不簡單,實驗體的血液循環已經停止了,你打中他的身體是沒用的,直接打中他的大腦才有用。
哦!怎麼感覺和白皮人好像?不過這不是依夏能考慮的問題了,他想了一下就不想了,而是蹲在地上畫圈圈,「伯伯就這麼死了,還是自己親手把伯伯害死的,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殺了麗塔的爺爺……」
伊布拉顧不得依夏的心理問題了,他必須快速的把這個實驗體安排一個相對密閉的場所,而且保證不會使病毒擴散,這得做大量的殺菌滅毒工作。
小依夏你回去好好歇幾天,這裡交給我們了。
嗯--依夏走了,和他走的還有美玲姐。
不過美玲送完依夏之後還得回來,不知道要幹什麼?
回去之後依夏躺在黑暗的客廳里反覆的睡不著,他不敢面對裡屋的麗塔,不敢把伯伯帶的話告訴她,焦躁不安、害怕、難受的情緒一直纏繞著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是老瘋子讓我這樣做的——都是老瘋子讓我這樣做的……
一早起來的依知秋趴在沙發邊,不斷的聽著弟弟說夢話。
呀!什麼東東--誰瘋啦?
她腦子裡一串的問號,弟弟這是怎麼了,一定是在坐什麼噩夢吧,姐姐這就把你從夢魔中解救出來。
什麼東西好重好重,壓的人家喘不過氣來,忽悠一下他醒了,姐姐你又調皮,快下去——人家都要被你壓死了。
嘻嘻——姐姐有那麼重嗎?
重倒是沒有那麼重,可是睡覺的時候被壓到真的好難受的。
下回姐姐不會的啦,來——弟弟快起來上學了啦。
嗯--人家知道啦。
依夏起來洗漱,然後急急忙忙的上了學,中學的人比小學的多了好多,主要都是花錢進來的,真正的能力者沒幾個的。
不過這事情不能對外面說,這是學校的規則喲,為此他問了好多的人,沒個人都吹噓自己有這能力那能力,結果讓他們演示的時候,說什麼今天身體欠佳,誒呦廁所在哪裡了……
他感覺這個學校里越來越腐敗了,就連老師也有假的,倒不是說假,而是學校承諾的都是博士導師哪去了,怎麼多了好幾個碩士代職人員,難道他們到這裡來念博士來了,那怎麼還講課膩?
課堂了還是那樣是布置,多了點有錢的同學,換了一個不一樣的班主任老師。
這個班主任是一個資深的老頭,他總是吹噓當年在這所學校里有多厲害,可是學校的名人牆壁上好像根本沒這號人誒,是不是時間太長被雨水衝掉了?
依夏想了好多,也坐了好長的時間,可是麗塔今天怎麼還沒來?
難道——難道,依夏不敢想下去了,如果她在給爺爺弔喪的話,作為害死他爺爺的人,是不是應該給她打個電話祝賀一下。
啊!我都在想些什麼呀!
不要想這些——人家不要想這些,那就覺覺好了,反正忑忑姐不在這個班,沒人管的——對吧!
呼呼——他睡著了,做了個白日夢,夢見麗塔的爺爺在和他擺手告別,「好像在說;錢已經到孫女手了,謝謝你呀!」
依夏淚流滿面的醒來,他知道伯伯沒有怪他,可是--自己的雙手曾經結束了「他」的生命,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麗塔妹妹知道以後也許會恨我一輩子吧!
覺主你哭什麼?
沒--沒什麼。
是不是想麻子臉了,要哭也應該是我哭。
不--不是,和她沒關係的。
真的沒關係,你們現在還住在一起嗎?
嗯--在一個寢室,但是不在一個屋。
哦--那太好了,哪天你帶我去看看行嗎?
這個--你直接找忑忑姐不就行啦。
嚴岳撓了撓頭,「我找了,可是以前在一個班的時候麻子臉就不搭理我,現在,不在一個班她更不搭理我,這可怎麼辦?」
啊!你老找忑忑姐幹什麼?
不是你剛才說讓我找的嗎?
這個--依夏被弄糊塗了,果斷不接茬繼續覺覺。
嚴岳摔了摔課本,然後覺的好無趣,心想;「為什麼麻子臉偏偏喜歡呆~子而不喜歡我,我哪點比呆~子差了,難道沒他長得帥么,這是不可能的。」
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嚴岳學著依夏覺覺,可是真心睡不著啊!
沒辦法,他只能去請教臭屁的鐵虎。
鐵虎想了一下說到;要想泡到麻子臉,這個難度真心不是一般的大,要不我給你介紹介紹,身邊的這位如花似玉的二八眼?
你說誰呢——大喇叭?
說你呢,怎麼地。
你在說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呀!
見那頭吵了起來,嚴岳果斷跑了路,心想「臭屁的鐵虎一點都不靠譜,就二八眼長的那樣,白給我,我都不帶要的。」
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於是他到另一個班找劉忑忑去了。
欠欠你又過來幹嘛?
沒幹嘛就是溜達溜達,順便看看以前的同學。
是要看我的臉嗎,沒事我可以隨便讓你看。
不--不是這樣子的,嚴岳低了頭,他可不想淚流滿面。
麻子臉最近過的怎麼樣?
沒怎麼樣--
沒怎麼樣是怎麼樣?
欠欠你是不是故意來煩我來了?
看你說的,咱們是老同學,關心一下不是應該的嗎?
我不需要你關心,哪來回哪去,我這兒不歡迎你。
嚴岳悻悻而回,心理這個不得勁,「心想你這個麻子臉是不是給臉不要臉,老子低聲下氣的要和你搞好關係,可是呢,給我擺小~臉子,他嘛的什麼玩意,總有那麼一天弄了她!」
……
幾天過後麗塔終於來上學了。
覺主又在練功了,這兩天心情不好,也不能讓奴隸心情好了。
大~腿遭受致命攻擊的依夏跳的老高,一看是麗塔坐地就蔫了,該面對的早晚要面對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