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鑄刀
不一會,小依夏就弄了好多的干木頭,而老坑弄來了氧氣瓶。
頭--你就任由這個小孩,和一個老頭胡來,就這木頭什麼的就是著一輩子也不能把鐵融化了呀,在說能指望一個小孩鑄刀,我看那是瘋了,都不一定有老坑那把彎不垃圾的刀好。
老坑準備了半天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這裡就木頭怎麼可能把鐵融化,於是他停了下來。
小孩這樣是不行的,咱們的鑄刀大計有一個巨大的漏洞,就是溫度不夠用,這鐵根本就融化不來啊!
沒事的,坑爺爺你就信我一回吧,應該行的通的。
什麼叫應該行的通,這根本就是不靠譜啊,美玲也過來阻攔,只有老瘋子,坐在木頭墩子上抽著煙捲看著戲,「他想知道,小依夏要怎麼鑄刀,也許會藉助異能——
又或者像他們說的一樣,根本就是小孩子的遊戲,後者伊布拉根本就不相信,因為小依夏除了睡覺之外不會做一些無用的事情,就比如現在。」
木頭火燒起來之後,要融化的材料當然是那個不知名的金屬,還要必須有一塊鐵,這回老坑大方的提供了那把被翹折了的挖墳鏟子。
給--這傢伙事,肯定是好材料做成的,做刀絕對杠杠的就免費給你用了。
老八嘿嘿到,老哥你可真大方啊,就是不知道你和這個小孩能瞎胡鬧到什麼時候?
要你管,我們這是在鑄造神器,你這個二八粗是不會理解的。
另所有人沒想到的是,用來融化鐵的爐子居然是一塊泉水常年衝出來的大石板。
石板表面光滑如玉,成長條狀,是老坑費勁巴力從洗澡的地方弄過來的,問他為什要弄這塊石頭,他本來是想在這立個老坑到此一游的碑,沒想到被小孩用上了,這要是燒個卻黑,還怎麼立碑,為此老坑堅決不配合。
嘿嘿——老哥對不起啊,這石頭我已經給小孩搬過去了,你看就在火堆旁呢。
老八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啊,說不定哪天你另一隻腿也得受傷!
眾人都在好奇這個小孩要幹什麼,估計一會沒招了不得急哭了啊!
小依夏坐在大石頭一旁,把不知名金屬和那個洛陽鏟都放到了光滑的石板面上,然後就愣愣的看著木頭燒起來的火發獃。
老師這兒的人太多,你可以讓他們迴避一下嗎,我要專心的鑄刀,不能被打擾的。
嗯--文森你看著他們到泉水那邊,不要讓他們回來偷看,有什麼事兒我會用對講機通知你的。
文森大感不愉快,心想就這個小孩要是能鑄出刀來我吃了它。
走咱們到泉水旁洗一把臉,然後打點野味回來用小孩這一堆火烤肉吃。
眾人都走了,就剩老瘋子和美玲、孤妹三人。
小依夏指了指孤妹,老師能不能把他借我用一下,就一下就好的。
伊布拉一擺了手,白~皙明白了,這是要讓自己和依夏一起瘋啊,行看小依夏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白~皙叔叔一會這堆木頭可能要燒的好快,它一邊燒你一邊幫我往裡面加木頭好嗎?
白~皙一瞅這麼大堆木頭光燒就夠燒個半天了,一會還要往裡加,小依夏的一會該不會說的是晚上吧!
獃獃的他看著火苗,然後想了一下,火苗就跟隨這他的想法,詭異的彎曲燒到了石板上的不知名金屬和壞掉了的洛陽鏟。
剩下的三人立馬瞪大了眼睛,這簡直是逆天了,小依夏他居然在控制火焰,以前他不是只能控制一些不大點的小物件嗎?
伊布拉怕打擾到小依夏,所以攔住了要湊到依夏身邊的美玲,而由於被抽走大量火焰的火堆開始劇烈的燃燒起來。
白~皙躲的遠遠的,火勢太猛烤臉那,只有在往火里加木頭的時候才靠近一下,他就納悶了,難道小依夏就不怕烤嗎?
依夏當然怕烤,所以他根本不去瞅火堆,而是把臉別過去看大石板上的變化。
石板上的兩塊金屬開始慢慢的變紅,而他也往身上到了好多的水,不然都要被烤乾吧了。
可是由於四周不是密閉的空間,所以溫度遲遲達不到那麼高,金屬只是紅跟本就沒有融化的跡象,小依夏著急了,他把氧氣瓶的閥門打開,拚命的控制這裡面出來的氣體往通紅的金屬那邊去。
就這樣燒了好長的時間,兩個氧氣瓶用沒了,兩塊金屬才融化,然後他慢慢的控制這兩種金屬水混合到了一起,在一點點的拉長變薄,成一個長條形平鋪在石板表面上。
當金屬水的形狀非常接近放大版的手術刀之後,依夏撤掉了火焰,並且控制這刀刃那面逐漸的變薄,刀柄的位置加粗,以便於握住。
白~皙摸了摸額頭的汗珠,看了看腳底下一大堆的木炭,「這活下回我可不接,又烤又累!」
看著石板上的大號手術刀泛著亮紫色光芒,依夏一笑的倒在了一旁。
而伊布拉則是讓美玲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大礙之後,鋪上一張小被子,讓他繼續覺覺去了。
頭--你看是不是小依夏的異能又有所進步了?
伊布拉搖了搖頭,不是他的異能進步了,而是火焰也是物質的一種,而且幾乎沒有重量,小依夏才能控制這麼多。
啊!火焰也是一種物質,這不可能吧,頭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這個-——白~皙沒有得到回到,而是伊布拉和對講機說了話,喂喂--你們可以回來了,今天休息明天一早配合小依夏進行解剖。
收到,我們正在追蹤一頭大野豬,晚一會在回去。
一個點之後文森和老坑他們回來了,而且後面的那幾個隊員還抬著個已經殺好了的大野豬。
誒呀!火怎麼滅了,還有咱們劈的那些木頭都哪去了?
老八繞著燒剩下的木炭走了一圈,該不會全燒了吧,這有可能嗎!
怎麼不可能,你看大石板上的刀都鑄好了,老坑更想拿起來試試,被老八攔住了。
誒!我說老哥你不要手了,萬一這刀,剛燒好,你這手可就成了烤豬爪了。
你那我老坑傻嗎,熱不熱我還不知道,他一把了就把老八給撥到一旁,先是用手點了一下,感覺真的不熱之後才拿起來。
本來想用手指摸一下刀刃看看有多快,可是--
誒媽呀!神器就是神器呀,你看我的手指肚粗了大血了。
有那麼快嗎,你把刀拿過來,我用它劈木半子試試。
文森趕緊攔住了這個愚蠢的做法,你幹嘛老八,你這劈完木半子這麼薄的刀刃不都得卷了呀,到時候你陪的起嗎?
卷就卷唄,到時候我在給他磨出來不就行了。
文森扒了著老八的頭——
你說磨就能磨啊--你說磨就能磨啊--,照你這麼說,成天騎個破自行車喊磨剪刀的老師傅都得下崗。
嘿嘿——我只是開開玩笑,怎麼可能用這麼薄的刀去劈木半子呢,就是納悶這刀是怎麼鑄出來的,難道是老天的一個大雷劈出來的。
老坑望了望天,大胸地你說的絕對靠譜,這天一絲雲彩都沒有,叫做什麼來著,對晴天霹靂,然後咱們就烤野豬肉了,管他刀是怎麼鑄出來的呢。
幾人架上大木頭叉子,四外嘩啦點木材,開始烤香噴噴的野豬肉,這一烤就到了晚上。
老坑這沒有酒的肉,吃著咋這麼沒滋味呢!
你可以不吃啊,誰逼著你吃了,你看你腳底下的骨頭是做多了。
有能耐你也多吃點吶,誒我年輕力壯就是能吃怎麼地。
行啊大胸地,你來勁是不,有能耐咱比比掰手腕。
呦呵,老頭這我可不敢跟你比,老八我這比你的粗了一半還多,這一個就能把你這給弄折了,到時候你還得額上我。
行了——行了,你們都別吵吵了,還是吃點我現腌的野餐吧,老好吃了。
……
這一天小依夏一直都沒醒,夢見自己飛了起來落了下去,然後又飛了起來又落了下去,怎麼也飛不高,因為上面有好多電線攔著。
他不知道自己從生死線上走了一回,異能嚴重透支導致大腦差點當了機。
第二天一早醒來后發現,自己好像變的不一樣了,居然能夠感覺到半徑兩米之內,坑爺爺的心在動彈,但是聽不到聲音。
然後他試著控制了一個石頭子,比以前輕鬆多了,而且應該能控制更大個的,不過有人已經醒了,他沒有在繼續試更大的石頭子。
起的最早的當然是美玲和孤妹,他們倆要負責做飯,真是好心塞啊,沒想到會混到這一步,美玲到沒什麼,白~皙卻是想了好多--
「比如說,真他么是的,老子要給這幫老大粗做飯,說不定老子哪天一生氣往你們飯菜里放點耗子葯,讓你們嘗嘗老白家出產的調料是有多麼的酸爽!」
咕嚕咕嚕,依夏摸了摸自己的肚肚,好餓呀,人家都好幾頓沒吃了一直都有在覺覺好可伶的。
於是他拽了拽美玲屁~股後面的小圍裙,美玲姐姐人家這裡有叫哦!
來姐姐聽聽。
咕嚕咕嚕——真的有叫誒!
小依夏把你的小碗拿過來,姐姐先給你稱點粥。
嗯--不,姐姐人家要吃肉,人家有看到的,那邊的肉好多。
小屁孩事兒還真多,自己用刀割去,就是有點涼了。
依夏屁顛屁顛的拿著菜刀,割了一條肉,用木棍一串,又到美玲姐那裡撒上了點小佐料,蹲在燒飯的火堆旁開始熱乎。
小依夏你在幹嘛呢?
白~皙叔叔我在熱串串,串串很好吃的。
去,給菜鍋那邊添點柴火。
嗯--人家這就去,小依夏又跑到了菜鍋那邊,填完了柴火之後,繼續熱乎串串。
白~皙見沒人注意這邊,往飯鍋里放了點能使人拉肚子的藥劑……
「他之所以沒在菜鍋里放是因為怕有人不吃菜,比如說那個昨天晚上在旁邊打了好大聲呼嚕,吵的自己一宿都沒睡好的老八,當然這是一出苦肉計,他自己也會吃的。」
野花芬芳,綠樹環繞,還有小鳥不時的嘰嘰喳喳,大家都不願意起來,因為這種環境真的非常舒適,但是伊布拉不會讓他們睡好的,他用鐵鎚敲了敲車子的擋板。
噹噹當聲響著叫~床的嚎叫,大傢伙都起來了,然後也不用什麼洗洗涮涮的就直接拿著碗就開始吃飯。
吃完飯過後,大家都覺得肚子怎麼不得勁!
美玲你這菜沒做熟吧,大家怎麼都拉了肚子?
這--不可能啊!我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再說大家吃的時候熟不熟還吃不出來嗎?
這道也是——伊布拉也開始肚子疼了,結果加入了蹲坑大軍的行列,只有美玲捂著肚子不知道該去哪裡,四周都有人,這可如何是好!
美玲姐我用布給你遮著點吧?
唯一,一個只吃了肉和菜沒吃飯的小依夏一點事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