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知識就是力量
「我承認，你能看穿我的秘密，的確很了不起。」韋索深吸了一口氣，萬萬沒想到對方連他的輪迴印記都發現了，平復著凌亂的心緒，他說道：「我也沒有炫耀的意思，見識了你恐怖的實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扔到茅坑裡。」
「年輕人，衝動是魔鬼，千萬不要衝動。」黑八哥有點發慌，連忙送上了福利：「本座先告訴你一個秘密，這絕對是你苦思百年也想不透的重要信息。」
「說來聽聽。」韋索饒有興緻道。
黑八哥說出了那個秘密：「你擁有一種非常強大的未知天賦。」
「這不是廢話嗎？」韋索當場就怒了，他記得時光老人也說過同樣的話語，沒好氣道：「你就不能清楚明白地告訴我，我到底是什麼天賦？」
「這個……本座也不知道你的真正天賦啊。」黑八哥那聲音都快哭了。
「不知道你還敢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韋索徹底炸毛了。
「你別急，先聽我說完。」黑八哥又道：「你們這個年代已知的天賦，有兩千多種。你知道太古時代，已知的天賦有多少種嗎？只有區區幾百種，在那個時代，很多人正是覺醒了未知天賦，變成了了不得的強者！」
韋索：「這個我知道，你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
「本座想告訴你，已知的天賦都很無聊，未知的天賦才是真正有趣的存在啊！」黑八哥有些激動道：「十萬年後，百萬年後，這個世界的天賦或許被開發出了五千種，一萬種。你若有本事徹底挖掘出自己的天賦，你就是這種天賦的始祖，不覺得這很有成就感嗎？」
「話是這麼說，可我並沒有把自己天賦挖掘出來啊。」韋索不悅道：「你別跟我東拉西扯，來點乾貨，說點有用的。」
「本座敢說你的天賦非常強大，自然不是信口胡謅。」黑八哥道：「本座雖然一時難以參透你的天賦之謎，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你這種天賦，必是一種弒神天賦！」
「弒神天賦是什麼？」
韋索怔了怔，他博覽群書，也沒見過這種說法。
「嘿嘿，一般人當然沒聽過這種天賦。」黑八哥滔滔不絕道：「遠古時代，每個人都只有一種天賦，即便是諸神，也只有一種天賦。諸神之戰的起源，正是因為出現了異類，那些異類同時擁有兩種天賦，甚至三種天賦，打破了亘古以來的平衡。」
「靠，雙天賦就算弒神天賦了？」韋索很不屑：「史一彪那種貨色，也算弒神天賦？」
「史一彪是誰？」黑八哥並不能讀取韋索的記憶，又道：「罷了，先不談這史一彪。小子，你把弒神天賦想得太簡單了，你所說的那種雙天賦，不過是一種微不足道的變種而已。真正的弒神天賦，有主有副，相輔相成，強大到你難以想象。」
韋索：「你舉個例子，我看看有多強。」
黑八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位五行至尊？」
「就是十多萬年前那個天賦世界第一強者？」韋索眼睛一亮：「傳聞中他有五種天賦，強得沒朋友，當時打遍天下無敵手。」
「他當年是人類第一強者不假，呵呵，若是和所有生靈比劃一下，那就不好說了。」黑八哥話裡有話：「本座瞧得上眼的人類，五行至尊勉強算一個。」
韋索好奇道：「他不就是擁有五種天賦嗎，跟弒神天賦有什麼關係？」
「你小子真是個井底之蛙，五行至尊擁有的是金、木、水、火、土五種天賦，五行相生相剋，奧妙無窮，即便是下位神也難以抵擋得住。」黑八哥道：「那個年代，流傳著一句話，五行輪轉，天地色變，乾坤震撼。五行至尊的強大，不是你能夠想象的。」
韋索心裡一動：「也就是說，我還得開發出幾種和月靈屬性相輔相成的天賦？」
黑八哥：「沒錯，你總算開竅了。」
韋索觸類旁通，心中產生了一些猜測，試探地問道：「據說日、月、星自古以來有微妙的聯繫，我是不是得開發日靈和星靈天賦？」
「這就得你自己去摸索了。」黑八哥有些幸災樂禍道：「小子，別怪本座沒提醒你，若是激活了相剋的天賦，你會很難受。當年五行至尊也經歷了諸多磨難，他最初覺醒火焰天賦，第二年偏偏覺醒了水系天賦，水克火，兩種天賦水火不容，一運轉靈力便生不如死。他遭受了十幾年非人的折磨，終於覺醒第三種木系天賦，水生木，木生火，這才熬出頭。」
韋索低著頭，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開口了：「說吧，你還能給我什麼好處？」
「你先放我出來，本座教你如何使用神龍珠，再教你幾招大威力的必殺技。嘿嘿，月屬性靈術、斗術，本座也記得一些，包你打遍同階無敵手。」黑八哥開出的條件十分誘人：「你只學會了一階的最基本靈術，身為二階術士，你連一招二階靈術都沒學到，心裡應該很惆悵吧？」
韋索冷笑起來：「恐怕你出來之時，就是我的死期。」
「年輕人，你太多疑了，人與鳥之間基本的信任呢？」黑八哥聲音聽起來很委屈：「實不相瞞，我本性善良，那凶神惡煞的模樣，不過是我的偽裝。我有一顆脆弱的心靈，害怕別人欺負我，所以才裝出兇狠的樣子。」
韋索差點醉了：「你也稱得上善良？」
「當然，我本善良，奈何這世道逼良為娼。當年本座也做過一點點的錯事，不過那也是無奈之舉……」黑八哥聲音聽起來異常憂傷，很是感染人：「純良如我，曾經為一隻受傷的麻雀流淚，為一朵枯萎的野花傷心。」
「行了，差不多得了。」韋索額頭冒出了黑線，這隻八哥絕對是個侃爺，若不出言阻止，它能侃到天黑，韋索開門見山道：「你被封印在滅神古玉里，恐怕不止做過一點點錯事那麼簡單吧？」
「我被封印純屬倒霉，錯的人不是我。」黑八哥模稜兩可道。
韋索：「那我換個說法，誰把你封印起來的？」
「年輕人，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黑八哥長嘆一聲，感慨萬千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然而我的秘密早被你看穿了。」韋索冷冷道。
「你也可以試著看穿我的秘密。」黑八哥很耿直道。
「……」韋索被將了一軍，他哪有本事看穿黑八哥的秘密，忍不住也擺了對方一道：「那塊紅色石頭，並不是血魔之晶，對吧？」
「小子，你才幾歲啊，你懂什麼。」黑八哥不屑道。
「我是沒有你活得長久，不過我可以肯定，血魔之晶絕不可能鑽到滅神古玉內部。」韋索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多虧你提醒，如果這塊玉佩真是滅神古玉，那麼能被古玉吸收的，只有一件東西——眾神之血！」
「不，咳，不可能，你猜錯了！」黑八哥有些慌亂。
「鳥王，我知道的典故，也許比你想象中要多一點。」韋索笑容更燦爛了：「這塊紅色的玩意兒，根本不是石頭，而是神靈之血凝結成的晶塊。遠古傳說中，滅神古玉可吸收神血。呵呵，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我也沒有炫耀的意思，只不過想告訴你一個道理，知識就是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