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最有排麵的反派打出了gg。
“不愧是那一位的親信,你的偽裝真是完美無缺。”
主教用著認真的語氣說到,對於人才主教向來是很客氣的。
麵前這個人就是個人才,作為為首席處理一些不方便出手事件的人麵前這個人經曆的事情絕對相當的多。
但是從之前自己對於他的氣質觀察來看,這個人就像是從來沒有收容過收容物,剛剛進入收容行業的新人一樣。
如此完美的偽裝甚至連自己都沒有看出虛假的地步,而且麵前這個家夥對於自身的肉體掌控性絕對強到可怕。
它完美的模擬出來了一個普通人剛剛進入收容組織沒有多久的心態,能夠如此完美地模擬從側麵可以看得出這個人知識麵的淵博。
主教將目光看向了路緣裝甲下的口袋,在那裏有一種熟悉的能級,他口袋裏的那個東西和自己的裝甲是屬於同一個等級的。
沒想到首席居然這麽看重他,原典這種極其珍貴的東西都可以交給這個新晉的四級。
歐羅維亞每一套傳奇級,神域級裝甲都有一套對應的原典。
所謂的量產型裝甲就是複製那些原典,與複製出來的芯片不同,那些原典簡直就如同真正的神格一樣不可思議。
看著距離自己沒多遠的路緣主教稍微驚訝了一下之後心情很快恢複了平靜。
如果不是路緣身上攜帶了原典,估計主教連震驚的情緒也不會有。
“你們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聊天,你上層的性命可掌控在我的手中。”
兩人交流了一下的同時畢啟東冷笑一聲說到,雖然不清楚自己的能力出了什麽差錯不過人還是被帶過來了。
自己就不信對麵這個家夥的組織隨便來一個高層都能表演一個手撕隕石。
綁架隕石位置設定於廠房的上方後畢啟東緩緩開口說道:
“被我所綁架的隕石即將墜落,如果你們不選擇交錢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了那麽你們的下場隻會有一個。
死在被我綁架過來的隕石下!”
畢啟東表麵自信滿滿實際上已經開始準備轉移自己和那個新來的銀發俊美男子。
“你……剛才說了什麽?”
與路緣交流的主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這個使用收容物的家夥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嗎?
“我參加晚宴什麽場合比命運,先知他們多吧,連我都不認識你這是招惹了一個多麽小的組織啊。”
聽到主教這句話路緣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正常情況畢啟東的事情麵前這一位估計根本不會在意的。
如果想要處理的話估計隻是隨手安排一個手下就處理了,歐洲那邊的三個四級名義上可都是歸屬於他的手下的。
還沒等路緣解釋感覺到自己受到侮辱的畢啟東開口說道:“希望等下你的嘴還能有這麽硬。
其實我也沒有打算和你們組織鬧得這麽僵,隻需要你在隕石墜落的時間裏麵說上一聲救命我就可以救你。”
畢啟東淡定的對著主教說到,而路緣此刻已經被他無視。
畢啟東話音剛落直接發動能力試圖綁架主教,但是此時主教也想看看這個人到底在搞什麽花樣。
伴隨著空間轉移的再次發動,路緣發現主教已經跑到了高空之中。
這個角度的話隕石會直接擊中主教,半空之中的主教完全沒有借力點。
而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隕石,快速維持了對於空中懸浮的控製。
右手抬起血紅色的力量直接從主教的後背衝向了天空之上的隕石,還沒等路緣試圖觀察一下那是什麽樣的力量隕石直接變成了一堆粉末。
“怎麽……可能?你們組織都是怪物嗎!”
看著又來一個徒手碎隕石的家夥畢啟東滿臉不敢置信,該不會這個家夥的組織要求是能打吧。
畢啟東現在可沒有和這個怪物組織繼續玩的打算了,二號不說畢啟東閉上眼睛開始綁架自己。
有多遠轉移多遠,在必要活著的前提條件下。
這是畢啟東對於這一次綁架做出的描述,隨著生效的瞬間畢啟東毫無聲息從原地直接消失了。
TOLD–18995,沒什麽他居然跑到那裏去了呀。
看了一眼目標的位置鎖定方向之後主教身體化作衝天紅芒直接消失在了路緣麵前。
看著麵前的詭異一幕路緣表示自己現在有點懵,所以自己目前需要幹什麽?
與此同時,距離太陽係不遠的某個行星係之中,畢啟東趴在人類可以生活的星球上粗重的喘了一口氣。
“呼,等等,臥槽,我的超能力有這麽強嗎?”
畢啟東看周圍和地球完全不一樣的環境臉上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不過很快他就鬆了一口氣,自己隻需要在這裏待上一段時間,然後回去卸下偽裝就行了。
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沒暴露,這一次招惹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對手大不了以後不要再用這張臉了。
說實話有了這種能力之後畢啟東覺得綁架是一個前途無量的行業。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一個問題,有這種能夠把自己綁架到其他星球的能力去采礦收集資源啥的不好嗎?
不過他的想法注定無法實現,宇宙空間之中猩紅光芒掠過直接衝向了畢啟東的所在。
淡銀色的長發,碧綠色的瞳孔,有些慘白的皮膚,身上那一股有些陰柔的氣質。
身上穿的是鎏金修身禮服,淡金色的紋路上流轉著絲絲銀白色的光輝。
看到突然出現的身影畢啟東表情有些恐懼,不過這次他根本來不及使用綁架了,看著周圍的環境主教用著輕佻的語氣開口說道:
“這個收容物的實用性還是不錯呀。”
畢啟東似乎想要故技重施拖延一段時間,但是很明顯麵對已經認真起來的主教他根本沒有這個機會。
在地球上主教可不打算發揮出自己的真實力量,畢竟窺世之瞳那群家夥對於地球上的每個角落都了如指掌。
“死吧。”
輕聲低語出兩個字,主教右手在麵前一劃似乎是在書寫著什麽一樣。
緊隨而後畢啟東的身影直接消失不見,原地隻留下了一堆暗紅色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