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是因為我們的原因導致你煉藥失敗了,你也沒有證據不是,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我這麼胡扯到,反正我又沒有看見具體發生的情況,她可以怎麼說,我也可以怎麼說不是。但是現在有求於她,我也不好把話說的太絕情了。接著說道:「醫仙你大人大量,還請不要在糾結此事了,時候我們定當竭盡全力幫你再找一份藥材。還請醫仙出手相助。」我現在也是沒有什麼主意了,只希望能儘快把白清雪救醒才是。
「等等,你剛才叫我什麼。」只見那人此刻竟然停下了要推我們出去的動作,臉上的表情竟然由原來的忿忿變成了喜悅。
我想了想,疑惑的說道:「醫仙呀,這有什麼問題嘛。」
只見那女子小的更開心了,「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見別人叫我醫仙,不錯,我看出來了,你這人還是很有眼光的,至於這賠償嘛?」說著她用手摸了摸那還是黑漆漆的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那個,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然後指了指裡面的一間小屋,說道;「你別一直背著了,快放到我床上去吧。至於你嘛,就在外面等著。」說完指了指門外的小院子。
我知道這時候在裡面他們會很不方便,於是對她說道:「那就麻煩姑娘你了。」說完朝著外面走去,然後輕輕的帶上了門。
我此時也沒啥事,就坐到了院子裡面一處石頭上,任由陽光灑落在身上,說不出的舒適感。此刻,靜好。
我從懷裡拿出了那邊短刀,昨天晚上可多虧了它我們才轉危為安,化險為夷。這刀自從我從那神秘之地醒來的時候,就一直帶在身上,我原以為就是一把比較特殊的刀,沒想到昨天晚上它的變化簡直令我震驚。這些東西隨我而出,我想定時不會簡單。
此刻那刀已經被我拔了出來握在了手裡,從那刀上傳來一陣陣的嗡鳴之聲,我的血液瞬間就沸騰了起來。內心忍不住的就想要戰鬥,殺戮。我趕緊把刀收回了刀鞘裡面。這刀也太霸道了,不是現在的我可以掌控的。想著我就把那刀放回了懷裡面。
還有昨天晚上那些恐怖的怪物突然出現在我們回來的路上,我想這頂部是簡單的事情,這裡面還有很多的謎團。
一是為何那些怪物為何就這麼準時的出現在我們路上,且看那些東西很有規律很有紀律,好像是受什麼指揮的一樣。但是那些怪物怎麼看都不像針對白清雪而去的,不然那天她去的時候就可以動手,那時她一個人,動手成功的幾率更大一些,而不是留著我這麼一個不確定的因素在動手。要想,那個時候別人根本不知道我的底細。
二是昨天晚上我看道的那道影子,雖然哥的很遠,但是那時的我深深的感覺到了那種對我的殺意,如果不是突然生了變故,此刻只怕那個神秘的東西的陰謀已經得逞了。
第三個,那次的天罰到現在對它的陰影還沒有消去,那次不知是意外還是故意針對的,要不是大哥替我擋了一下,估計此時我也是難以存在於世間了。
只從我醒來這才短短的一個月不到,竟然好幾次都差點著了道。我想這世間沒有那麼多的偶然,這裡面必定有什麼陰謀在等待著我,而我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儘快的找出真相,提升自己的實力,只有弄清了事實才能把背後那個神秘的存在找出來,才有能力對付。想著想著,我的心裡竟然燃起了一道不知那裡來的殺意。
此時,從遠處的樹上落下了一道影子,徑直的就撲到了我的懷裡面。不用多說,肯定是小天。這傢伙一直都是自己獨來獨往,我也沒怎麼管過它,不過還好,它竟然還可以找到我。我摸了摸它的頭,此時它一幅乖巧的樣子,我心裡頓時一陣慰藉,剛剛的那種內心的波瀾瞬間就平復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它竟然又嘰嘰喳喳的叫喚了起來,好像對我說它在外面遇到的事情。這小傢伙更奇怪的是竟然邊嘰嘰喳喳的還要邊伸出那還有不少絨毛的小翅膀比劃起來。我竟然聽出了個大概意思。
它說它出去到處轉悠,竟然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一直保護著它,陪伴著它,遇到了好幾次的危險都是那個人幫它解決了。
一個人?我心裡頓時奇怪了起來,那人為何會如此的對待小天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圖謀呢?不過不管他是什麼意圖。我都不能讓小天冒險。我摸了摸它的頭,對它嚴肅的說道;「你以後還是盡量別去找那個人了,我是你大哥,我有義務保護你的完全,你知道不?」
小天聽著我的話,雖然就把呢歪著頭看著我,表達了心中的疑惑。不過看我表情很嚴肅,也就沒有反駁的意思,而是人性化的點了點頭。
又過了一會,此時天都要黑了。我看著裡面還是沒有什麼動靜,擔憂的站在遠處看看了那刀門,也不知白清雪吃屎怎麼樣了。
不多時,門打開了,一道亮麗的身影出現在了而門口,不用多說,肯定就是那個醫仙了。此時她臉上已經不是鋼刺啊那般黑漆漆的呢?而是雪白的肌膚,鼻樑高挺,眼眸明亮,此時他看見了我嘴巴微微上揚,顯得很開心。
我抱起石頭上的小天,快步的走上前去問道;「姑娘,我那位朋友怎麼樣了。」
那女人看見我懷裡的小天,小的更開心了,一下子就從我手裡抱了過去,開心的說道,「哇,還可愛的小雞呀,你在哪裡撿的。」
我一陣無語,小天更是極力掙扎著表達著心中的不滿,可是在那女人手裡根本就掙脫不開。
過了一會,那女人才對我說道:「什麼姑娘呀,我有名字的好嘛。我叫殷洛,我們現在就當是朋友了,你可以叫我洛兒。你叫什名字?」
「洛兒姑娘,我叫敖天,我那位朋友叫白清雪,不知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我對殷洛說道。
殷洛擺了擺手,說道;「放心吧,有我毒,不是,有本醫仙出馬,那肯定是要到病除,即使是一口氣,我都能給他救過來了,你知道,當年我救的那些人,那情況可比你那朋友嚴重多了,我一出馬,那立馬見效,就比如說…」她話還沒說完,我立馬就止住了她。我是一陣的黑線,我又問過這麼多的問題嘛?
他見我對她的英雄事迹不感興趣,悻悻然抱著小天掉頭就走。邊走邊說道;「你那朋友沒事,不過還在昏迷中,快的估計明天天亮就醒了。對了,你看到我旁邊那個小房子了嘛,今天晚上你就住那裡面吧,餓了自己煮飯。本姑娘心情不好了。」說完直接關上了門。不跟我交流了。
我道了一句感謝,反正不餓也沒有必要煮飯了。我徑直朝著旁邊的那個小木屋走去。
我推開門,一看裡面的擺設,心裡頓時一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