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陳村公主,桃樹泣血。
村裡傳我和小寡婦傳一起殺了她男人,後面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了,她婆婆聽了對小寡婦很不滿,給自己男人出了個歪主意。
說小寡婦既然進了他們家的門,生是他們家的人,死是他們家的鬼,只要讓小寡婦懷上他們家的種,小寡婦這一輩子就別想跑了。
正巧這話被小寡婦給聽到了,一直遠遠躲著她公公,讓她公公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下手機會。
我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以一副肯定還有事沒說的樣子看著她,也不說話。
小寡婦連連解釋真的只是這樣,我還是笑而不語,她急的就差切腹自殺來證明她的清白了。
她著急的小模樣特別養眼!
我實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的指著她,肚子都快笑抽筋了。
小寡婦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在逗她,剛要怎麼招一下,前面一個少年喊著姐跑過來,小寡婦看到少年橫了我一眼,笑著問:「小三,你怎麼來了?」
「二姐,能別叫我小三可以嗎?」
鬱悶的少年眼珠子一轉,瞅著我突然問:「你是我二姐新找的二姐夫嗎?」
「讓你瞎說。」小寡婦過去擰起小三的耳朵,我聽著嗯了一聲,好奇的問:「那傳言連你也聽說了?」
「可不是?我們村都傳遍。」
小三打開他二姐的手,賊兮兮的說:「新姐夫,我支持你橫刀奪愛,以前那傢伙太不上道了,娶我姐的時候,開門紅包才包了十塊錢!」
「小三子,你再亂說一句試試?」
小寡婦真的生氣了,兩姐弟在那鬧了起來,而我見小三眉羽間帶著淡淡的官氣,聯繫前後所有事,僥倖的暗罵了一聲好險!
陳有歸用別人的屍體調換了小寡婦男人的屍體,途中棺材抬不起來,應該是為了製造我和小寡婦的傳言,最後烏鴉吃的那一具屍體只剩下了一堆白骨,估計是為了毀屍滅跡。
如果他養屍順利,最後要殺的一定是小寡婦。
小三眉羽間帶著淡淡的官氣,說明什麼?說明他以後是要當官的!
這小子同樣十五六歲,也沒去上學,他能當什麼官?答案顯而易見,村官。
像附近小山村的村官都是世襲,說穿了,還是以前的族長、寨長一代代往下傳,只不過現在改名叫村長了。
而且他們家姓陳,姓陳的在西南地區可是大姓之一,他們村直接用陳村命名,那村子一定是陳姓某一族系的發源地。
搞不好小寡婦在族譜上,還是陳姓的一位小公主呢!
如果小寡婦的直系長輩真是族長,那這背後的謠言就是為了言殺小寡婦,讓小寡婦死後沒人深究她的死,陳有歸也就不會有什麼麻煩了。
而我被扯進來,扮演的角色就簡單了,一個勾引小寡婦殺夫的混蛋。
我之所以說好險,是因為猛龍鬥不過地頭蛇,如果我真成了勾引小寡婦的混蛋,我估計姓陳的一村人,能直接衝進進去,砸了玉器店,並且為了維持區域穩定,這事還不會有人管。
不過這些都是如果,事實是陳有歸死了!
「嘿嘿。」
我再看小寡婦,想著她不一般的身份,如果這層關係用的好,再加上自己的本事,只要會做人,會來事,說不定以後就能在西南地區橫著走了。
小寡婦見我瞅著她猛看,白了我一眼,害羞的說:「看什麼呢?」轉而問小三:「你來幹啥?」
「這不是爺爺怕你在這邊受欺負,讓我把你接回家嗎?」
小三對我比了個大拇指,「能我把二姐吃的死死的,我認你這個二姐夫了。喔,對了,爺爺好像也很好奇傳言里的人長什麼樣?姐夫,你要不要一起去?」
「去,當然要去,不過再去之前,我們得先干一票大的。」
我神秘的叫上他們就往回走,小三好奇的問:「幹啥?」
「砍樹!」
「砍樹?這就是你說的大事?」
小三剛升起的勁頭軟了下去,轉而對小寡婦說:「姐,我難得出來一趟,可是老爸就給了我十幾塊錢……」小寡婦摸了摸口袋,為難的看過來,我大方的甩給小三一張信用卡,告訴他密碼后,大氣的說:「五萬限額,隨便刷!」
「姐夫,霸氣!姐,咱們晚上五點村口見,這事可別讓老爸知道了!」
小三親了一口信用卡,撒開腳丫子就跑,生怕卡被他姐給搶了。
小寡婦追在後面跑了幾步,轉頭不好意思的跑過來,結巴的說:「那個……那個……你怎麼給他那麼多?」
我笑了笑沒說話,慢悠悠的朝著北往村晃了回去。
一路上小寡婦的心情都很好,餘光總不停的往我這邊瞥,然而只要我看過去,問她怎麼了?她就會害羞的說沒事。
回到北往村,小寡婦望著村子,突然情緒低落的嘆了口氣。
我見天色還早,領著他們去張平家吃了頓飯,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問張平父親借了斧頭和劇子,張平爸問我去幹嘛?我說去西面桃樹林砍桃樹,沒想到張平爸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那地方去不得啊!
原來在我們離開的幾個小時里,村裡人已經發現了那對男女的屍體。
那女人說出去一會了就回來燒飯,她家裡人等了半天也不見人,於是去村外找,最後在爛桃樹後面發現了那對男女的屍體。
據張平爸講,兩具屍體下身連在一起躺在桃樹葉上,任由人怎麼拉?屍體都紋絲不動,那部位邪門的像焊在一起似的。
小寡婦聽的面紅耳赤,野豬聽了無趣的說:「不就是屍體打架嗎?沙哥,在家裡天天看人和屍體打架的動作片,都不給我看熊出沒呢!」
「瞎說什麼呢?走了!」
我輕輕一巴掌拍在野豬後腦勺,見小寡婦看我的眼神特古怪,我乾咳著轉身就跑。
來到桃樹林前,我眯眼看著頭頂火熱的太陽,不僅沒感覺到熱,反而還有種吹空調的感覺。
「我來這村也快兩年了,沒聽說這地方不對勁啊?」
小寡婦發冷的搓著手,也不知道野豬看到了什麼?提著斧頭興奮的一頭就鑽進了桃樹林。
我來不急拉他,叫他也不搭理我,一把抓著小寡婦的手,著急的跟著追了上去。
鑽進茂密的桃樹枝,光線瞬間暗淡了很多,我看著野豬從前面一顆桃樹旁邊繞過去的,然而拉著小寡婦跟過去,哪裡還有野豬的身影?
「誰?」
忽然,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們身後飄了過去,我回頭一看什麼也沒有?
本來我握著小寡婦的手,突然手心的傳來的感覺不對了,低頭一看,手裡捏著一條胳膊粗的大蟒蛇尾巴。
我受驚的一個激靈,差點沒把手裡的蛇尾巴甩出去。
「又是障氣!」
吸了一口帶著淡淡桃花香的空氣,我稍稍用力咬著舌尖,只當沒看到身邊的大蟒蛇一樣。
我當它不存在,然而它卻沒閑著,反身繞著我纏了好幾圈,猩紅的蛇杏子,在我臉上、脖子上來回的舔來舔去。
根據蛇纏掛在我身上的重量可以斷定,眼中的蟒蛇絕對不是真的蛇,應該還是小寡婦。
我緊了緊手裡的蛇尾巴,拖著蟒蛇慢慢往前走。
「快點兒,我還得回去給娃燒早飯呢!」
突然前邊傳來了一聲喘息,我順著樹葉的縫隙看去,之前那個村姑仰著蒼白的死人臉,坐在一根桃樹枝上,那個戴草帽的男人還是以那個姿勢在弄她。
見到這兩個玩意,我趕緊憋住了呼吸,同一時間,我眼裡的大蟒蛇不見了,小寡婦衣衫不整的掛在我身上。
姿勢別提有多那個!
她清醒過來,見到她纏在我身上,剛要尖叫出聲,我用頭撞了一下她的鼻子,用眼神示意著那邊,輕聲說:「別出聲。」
小寡婦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戴草帽的男人抬起頭,露出了一張烏白色的死人臉。
我快速的思考著該怎麼解決眼前的問題,但是那對死人在樹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了,完完全全的現場直播。
「呼……」
剛開始小寡婦是單純的緊張,慢慢的她就不安的動了起來,呼吸越來越急,我能感覺到她不再是單純的緊張。
「快點兒……我還得……回去給娃燒……早飯呢!
村姑反覆的嬌喘聲在我們耳邊回蕩,我也有些不自然了,但是我知道如果真跟小寡婦發生點啥事,我們倆絕對會步他倆的後塵。
說不定就變成了他們倆的替身!
前面是現場直播,身上掛著個喘息的小嬌娘,慢慢的,我也受不了。
上下齊手的正好進行最後一步的時候,前面響起了砍樹的聲音。
村姑和草帽男痛苦的叫了一聲,消失在了前面,我也跟著清醒過來,趕緊停住了動作。
咔!咔!咔!
砍樹的聲音越來越響,我幫小寡婦整理好衣服,也慢慢控制住了情緒。
小寡婦聽到砍樹聲的時候也清醒了,不過她卻害羞的一直沒說話,我找著砍樹聲,拉著小寡婦慢慢的一顆連體桃樹附近。
那顆桃樹長的與西遊記里的蟠桃樹差不多大,野豬輪著斧頭,罵罵咧咧的對著樹根不停的猛砍。「煩死了,豬豬要看熊出沒,不看屍體打架!」
噗。
聽到這話,我不禁為兩隻桃花鬼默哀了起來,它們倆色誘誰不好,偏偏誘惑野豬,註定了它們回成為悲劇。
咔!
野豬再一次舉起斧頭砍下去,被砍的缺口突然噴出了一股血水,我看到桃樹流血,記起了一個只要是男人就想對女人布置的風水局,當即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下,北往村絕不能住女人了,不然要出天大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