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黑底紅雲
抓個曉過來？
禹小白眼皮跳了跳，腦海里一下子就冒出眾多身影，斑，帶土，絕，佩恩，鬼鮫，迪達拉……每一個不是身懷絕技就是s級叛忍這種怪物。
雖說現在曉組織內部的人員應該還沒有後來那樣湊齊眾多高手，但也絕對不是好惹的。此時大蛇丸也還在曉中，只是不知道是否在雨忍村內。
起碼就目前的禹小白來說，能不搞事情就不搞。
曉現在沒有開始捕捉尾獸計劃，不顯山不露水，這次任務等級又是a級，鼬產生這種想法並不算過分，畢竟現在收集到的信息很模糊，曉的宗旨和具體核心戰力都沒頭緒，鼬自然不想就這麼回村。
但禹小白不這麼想，「不行。」他馬上說道。
鼬眼神透出驚訝，似乎完全沒料到禹小白會是這種回答，還拒絕得這麼乾脆，語氣帶著疑惑：「為什麼？」
「……」
禹小白僵了幾秒，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劇透的答案肯定不能說，可鼬這邊怎麼處理？是個忍者都會覺得禹小白這樣的任務態度有問題。
「直接抓對方的核心成員，太過危險了……曉能取代號稱『半神』的半藏，不會是庸手。」禹小白想了想找了個稍微過得去的理由，「更進一步的行動，也應該等下次村裡做好更充分的準備再說。」
鼬表情緩了緩，但疑惑並沒有消失，「就算這樣，前輩，離開回村還是太草率了吧。」
禹小白憋了會，實在找不出有力的證據。鼬直視著他，禹小白不得不對上視線，然後他看到了鼬眼裡那股還純凈的忍者意志。
不知為何，禹小白內心保守的想法突然變弱了。
一名優秀的忍者，無論對手有多強大，都要有一往無前的決心和無畏的心態。鼬的目光讓禹小白愣了愣，這種目光在他的記憶中有印象，是遇到過的那些無數忍者——戰鬥的時候，訓練的時候，手起刀落，苦無在某些人的手裡毫無猶豫。那些忍者，有些是同伴，也有些是對手，初出茅廬，盛名已久，不同而又相似。
這種意志並不能保證你能在生死中活下去，但是它不可缺少。
對視幾秒，他長舒了口氣。
「好吧。」禹小白像是放下了一些負擔，他可能確實被原著影響到了，忍者不應該是這樣的，「那就再調查一天。」
「但是計劃仍舊不是直接抓捕曉的核心成員，我們嘗試潛入進雨忍村內的禁止區域，遇到不可抗力就跑。」禹小白說道，心態歸心態，但曉裡面有什麼人物他都是知道的，無畏不是送死。
鼬聽到這裡，也點了點頭，雙方各退一步，禹小白終究是隊長。
……
一夜無話，時間來到雨忍村的第六天。禹小白和鼬這次既然不打算再去酒館賭場之類的浪費時間，便換上來時穿戴的忍者穿具，苦無起爆符之類的準備完后，他們套上雨衣和斗篷，出了門。
既然是此行的最後一次行動，為了獲取更多信息，也不怕打草驚蛇了。
今天又有小雨，雨之國的天氣，對初來的人實在很不舒服。
「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比較可疑。」一處街角屋檐下，禹小白拿出簡易地圖對鼬說道。
禹小白看過原著，但你讓他說出曉在雨忍村的據點的具體位置，肯定說不上來，但漫畫中有過一些景物描述，禹小白還有些印象，前幾天的探查不是白做功夫，都有記下，心態不同后，此時對鼬說的，有一處便很有可能是曉的據點。
鼬看完記下后，點點頭，兩人開始暗部應有的效率，很快，他們到達了一處有著雨忍把手的院子。
這片院子獨自佔了一塊地，在規劃有點混亂的雨忍村內顯得相當明顯。視線中出現的三三兩兩巡邏忍者便有不少，不過看身形，大都只是下忍。
「九個，三人一隊，還有一隊三個在暗處。」鼬低聲道。
禹小白打了個手勢說明了簡單進攻計劃，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個人放風，一個人偷襲無聲幹掉守衛。
都是下忍，對禹小白他們來說實在沒什麼難度，過程很順利，掐著時間差，兩人幹掉一隊然後偽裝進去，飛速地搜查了一番，除了豪華的房間和裝飾外沒有有用的東西，最裡間的屋子中倒是發現個地下室，可下面只有錢財和不堪大用的捲軸，沒有什麼曉的信息。
禹小白和鼬只能無奈地離開，看來找錯了地方，脫身的時候運氣不好得遇到一個中忍，不過聯手下很快解決，但也造成了一點響動。
幾個忍者從外面跑了進來，中忍死亡的場面讓他們驚呼。
「佐藤大人死了！」
「快去追，那兩個在那裡！」
一群下忍一陣雞飛狗跳，禹小白和鼬展開速度，翻越圍牆后馬上找小巷歪路跑，不戀戰的他們基本不會被對方追上。
但如此一來算是暴露了，雨忍村可能過會就會有上忍級別的忍者警惕起來，他們動作得加快了。
「去下一處。」鼬當先說道，然後往某處奔去。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鼬選擇的恰好是禹小白認為最有可能曉存在的地方。
嘆了口氣，禹小白提起查克拉，和鼬平行。
……
細雨如絲，天地連成一片，斗篷在疾行中甩開雨珠，禹小白和鼬在盡量不引人注目地全速奔襲下，漸漸到了一個偏僻的位置。
「這裡？」
兩人臨近地點，在一處廢棄的大樓頂部停下來，鼬不解地看著前方的景物說道。
「嗯。」禹小白只是沉重地點點頭，第二次過來，熟悉的感覺更強烈了。
眼前像是一個廢棄掉的區域，雨水沖刷著殘垣斷壁，目光所及，都是年久失修的建築，偶有高樓林立，窗戶也都殘破不堪，雨水不斷灌進去，有風過來，地下天上，全是雜物蕭瑟滾動。
「這是雨忍村建立初期后被棄用的地方吧？」鼬跟著禹小白穿行其間，走進一棟樓，在三層的時候竟然是空的，大半的空間裸露在外，牆壁像被莫名的東西抹去過，兩人透過空隙跳上另外一棟建築，鼬問道。
「誰知道。」禹小白沒心情思考這片地方是怎麼來的，他精神已經漸漸提到最高了。
「這片地方看起來是個毫無價值的角落，遠離雨忍村核心區域，甚至都到邊緣了，但是卻有暗哨潛伏著。」又行了段路，禹小白示意鼬停下來，開始謹慎前進，「而且不是菜鳥，裡面起碼有兩個上忍。」
鼬面色也嚴肅起來，靠近之後，他如禹小白所說，暗中感受到了幾股不弱的氣息。
這個地方，可能只是個表面上唬人的曉的據點。
「據昨晚審訊的雨忍所說，曉的核心成員都身穿黑底紅雲的長衣，到時候……」
禹小白話沒說完，異變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