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季長余發怒
也不怪林雲音會這般惱怒,此時的她為了逗老太太高興,正說著自己平時的糗事,就在這時季北突然大笑能不把林雲音給激怒了嗎?
季北剛剛一直用神識與玉鼎說話,並不知曉母親與姥姥在說些什麼,此時被林雲音一聲怒吼給弄得有些呆愣。
「哈哈哈!!」而玉鼎那如幼童一般的稚嫩笑聲在季北腦中響起。
季北趕緊詢問了一聲,聽玉鼎講述了剛剛林雲音所說的話后,滿臉通紅,又不知該怎麼向林雲音解釋剛剛自己笑的不是她。
最後還是老太太出聲為季北說了句話,林雲音才放過了季北。
見又與老太太拉起家常的林雲音,季北偷偷鬆了口氣。
又閑聊了一會兒。林雲音怕老太太累著,沒有久留,便與季北下了樓,林雲音與二嫂也沒什麼可說的,便與她打了聲招呼回了季家。
季北與林雲音打了一聲招呼便上了樓。
回到房間的季北趕緊用神識與玉鼎溝通:「玉鼎,你說的功法呢,快告訴我。」
「急什麼,現在給了你,你能見得到那個老頭?我看那老頭家裡有不少人,雖然不是修行者,但個個身強體壯的,你現在雖然已經脫胎換骨,但才修鍊了幾天,能抵得過那麼多人?」玉鼎懶洋洋的給滿腔熱血的季北潑了一盆冷水。
「也對,以我的身份根本進不了楊老爺子的別墅,看來得好好想個辦法才行。」
季北摸了摸下巴,思索著。
過了許久,季北還是一籌莫展。
「小子,想好辦法了沒?」玉鼎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季北的思索。
「楊老爺子的別墅一般人根本進不去,既然進不去,便只能等著他出來,但是誰會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來?」
「今天是初幾了?」玉鼎沒有回答季北的問題,反而問了一聲。
「今天十三了。」季北知曉玉鼎所問的沒有廢話,便老實的回答了它的話。
「那老頭別墅地底下的極陰玉脈,在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會釋放極強的陰寒之氣,正是那老頭所需要的,但那玉脈的寒氣太強,那老頭現在的身體根本受不了,所以他會在那日離開玉脈的源地,會在周圍吸收些許陰寒之氣,今日既然已經十三了,那就便等上兩日,等月圓之夜去他別墅周圍守株待兔就行。」
「兩天後?」季北部了一句。
「對。」
既然有了接近楊振山的法子,季北便也不再著急。
想想運城區會所的事已經過去兩天了,也應該有消息了,季北心中充滿了期待。
張家,該到了你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了!
果然,晚飯間季長余眉頭緊皺,好像有什麼事似得。
「你這是怎麼了?公司有事?」
林雲音看丈夫有些愁容,以為是公司有什麼事讓他有些愁煩。
「公司沒什麼事,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張家在運城區那邊的房地產開發突然出了問題,那工程張家可是下了血本了,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非得傷筋動骨不可了。」
按理來說,這與季家向來不和的張家出了事,季長余不應該這麼擔心才對。
可這張家在運城區那邊的工程一直進行了很順利,本都已經投出去了,可現在突然出了問題,現在柳江上流圈都傳開了,可卻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的事往往是最恐怖的事,柳江上流圈子裡現在人人自危,好好的張家突然出了事,保不準下一個會是哪家出事。
「這張家工程出了問題,你擔心什麼?怎麼,還和張家化敵為友了?」
林雲音倒也不是刻薄的人,之所以會對張家這麼沒有好感,是因為這張家雖然沒在明面上有什麼動作,但在背地裡幹了不少危害季家的事。
自己老公的公司老是被張家搗亂,林雲音怎麼可能對張家有好感。
「我倒不是擔心張家,只是這張家突然出了事,沒有任何人知道原因,現在整個柳江市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出事的會是自己。」季長余放下手中的筷子,皺著眉頭說道。
「說不定是他們家的人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呢!」季北雖然知曉此事的原委,但也不能直接告訴季長余,嘴裡塞了一口米飯嘟囔道。
「好好吃飯!」季長余看著沒有一絲正經吃相的季北呵斥了一聲。
季北知曉老爸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兒子,裡面住著的是七年後季北的靈魂,還以為是那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之子。
對他的言行怎麼看都不順眼,因此,才會出聲呵斥,但又不能只說,只能低頭聽訓,不再言語。
季北這番反應倒是又讓季長余皺了皺眉,心道:這小子這幾天是怎麼回事,莫不是再外面惹了什麼禍了,怎麼變得這麼老實了?
而坐在季北對面的季姍,也歪著頭看著季北,小腦袋裡滿是不解。
這真的是老哥?以前要是老爸這麼說他,還不得立馬摔碗走人啊!
想著以前的季北,季姍渾身一顫,搖了搖頭。
還是現在的老哥看著順眼!
第二天本應在公司的季長余滿臉怒氣的回到家中。
「季北!你給我出來!」
一聲暴嚇驚得在房間里與玉鼎神侃的季北立馬回過了神。
怎麼回事?老爸這聲音怎麼像是要吃人的感覺!
季北趕忙對著鏡子擺了一副自認為眼乖巧的笑容,且將這個笑容一直維持著走到季長余面前。
「爸,您叫我?」
季長科見季北這幅模樣更加心煩,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這是幹什麼?小北怎麼了,你就打他?」林雲音見老公回來直接動手,甚是驚訝,立馬跑上前拉著他的右臂。
「你問問這個小祖宗都幹什麼了!」季長余被林雲音拉住之後,依舊一臉憤怒,但總歸是住了手,這第二個耳光終究是沒打下去。
「小北,沒事吧?你到底做了什麼事兒了,讓你爸這麼生氣?」林雲音一臉心疼的將季北拉到身前查看著被打的臉,柔聲問道。
雖然心疼,但也知曉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定然是又惹了什麼禍了,不然一向不會動手的老公,今天也不會氣的動手就打。
而且這幾日兒子的種種表現,都印證著他惹了大禍的事。
慈母多敗兒!
季長余見老婆這番表現,冷哼一聲,轉身坐到沙發上一語不發。
「媽,我不知道爸說的什麼事,我考完試一直在家,哪會惹什麼禍?」季北一臉『委屈』的看著林雲音,回答著她剛剛的問題。
季北當然是知曉季長余為何這般生氣的,定然是因為那日運城區高級會所的事。
當時在場之人不少,這事也肯定成不了秘密。
不過他可是被人請去會所消遣的,發生了什麼事都與他無關。
「你還敢說沒惹什麼禍?啊!這張家怎麼回事,你會不知道!」季長余見季北還是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順間便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