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中忍預選賽
「柱間細胞?」三足金烏絲毫沒有感到意外:「果然啊,人類對於力量的追求是無限的。但人類發現自身力量已經提升到極限以後,就會開始掠奪別人的力量。」
「這就是我討厭人類的原因,人類這種生物,從來沒有滿足的時候。」
「是啊,我現在十分慶幸當初得到了貴人贈與了這塊柱間細胞。也許我也開始追求力量了。」
「不必感到害羞,追求力量是好事。人類啊,正面追求力量的人叫王者。偷偷追求力量的人叫奸人。」
「師父所言極是。」矢水面色難看地指了指胸口的小點:「在我用完了木遁以後,胸口就開始痛起來了。那疼痛感十分劇烈,我連休息都沒有辦法好好休息了。」
三足金烏仔細地瞧了一瞧,說道:「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大事?此話怎講?」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身壓制不住這塊柱間細胞,這柱間細胞彷彿隨時都會過度活性化、化作一顆參天大樹?」
三足金烏說的全中了,矢水只好服氣地點點頭。
「你現在壓制不住柱間細胞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你的查克拉量太少了。」
「要是你在查克拉量很多的情況下使用木遁,木遁也不會失控。柱間細胞也會好好的在這裡聽你的指揮。但是如果你的查克拉低於一般的時候還勉強自己使用木遁,那後果就會變成這樣。」
「師傅,您說了這麼多,引發原因我是知道了。那問題是怎麼解決這種事情?」
「解決這種事情……」三足金烏壞笑道:「那就需要其他人給你注入查克拉了!」
「師傅……您看我平時這麼可愛,偶爾是不是也要疼愛一下弟子,幫弟子解了這個燃眉之急?」
「這件事情,我是幫不了你了。我的查克拉都是仙術查克拉,如果貿貿然地注入你的身體裡面,你就會化作天空中的雲彩,永遠被我們百鳥巢踩在腳下。」
矢水心中大驚,原來每個地方的仙術查克拉過量的後果都不一樣。妙木山的仙術查克拉過量以後會變成石蛙,百鳥巢的仙術查克拉過量以後會化成雲彩。
這件事情看來三足金烏是幫不上什麼忙了,矢水也只好暫時回到今天晚上休息的房間了。道過謝后,矢水就滾了回來。
回來之後,熏連忙詢問需要怎麼救治,自己可不可以幫得上忙。
看見熏這樣著急的關心自己,矢水心裡涌過一絲暖意:「這東西治療起來也簡單,只需要別人幫我注入足夠的查克拉就可以了。」
「那讓我來吧。」未等矢水說完,熏就笑著來幫忙。
盛情難卻,矢水只好點點頭:「麻煩你了。」
矢水躺在床上,只等熏給矢水注入查克拉。熏那滿是靈氣的查克拉進入了矢水的身體里后,一開始也還不安分,過了片刻才和矢水的查克拉相交融,湧入了矢水胸口的那塊柱間細胞。
三足金烏的方法果然有效,在注入了一些查克拉以後,矢水胸口的柱間細胞就開始平靜下來了。原本還在生長的小木芽也逐漸地縮了回去,變成了平整的一片。
熏這一整天都沒有什麼機會使用查克拉,所以他的查克拉還是保留完好的。熏的所有查克拉全部湧入矢水的身體里之後,才徹底平復了矢水的癥狀。
這下子矢水也不敢隨便亂來了,平復這癥狀要的查克拉還真是多,要是再多一點,熏的查克拉也不夠用。看來下一次,查克拉稍有不足便不能使用木遁了。
在幫矢水解除了這異樣癥狀以後,熏早就是大汗淋漓了,在她的眼神中,似乎透著一絲猶豫。
「後天,應該就是實戰考試的預選了,只有在實戰考試的預選中獲勝,才能算是通過了第二場考試,參加第三場正式對決賽。」熏喃喃地在矢水耳邊說道。
「不用擔心,你現在的身體狀況,只要舉手棄權,對手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我覺得,難得走到了這一步……」
殘疾人、廢物。、累贅……
這些辭彙突然在熏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我果然還是想參加對決賽。」
「真的嗎?」矢水不可思議地看著熏:「你可要想清楚。也許同村的夥伴還會手下留情,但是其他人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知道。」熏突然笑了,這美麗的笑容讓人有些心酸。
「我希望,我可以作為一個忍者,陪你走完我作為忍者的最後一程。在中忍考試以後,我會去主動提交忍者資格註銷。」
「還有,我不想認輸,我也不想你再為我出頭什麼的了。我想要用實力證明我自己,我不服輸!」熏的眼神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從前。
「抱歉。」矢水低著頭認錯:「這段時間,我太過在意你的感受了……可是我的這些行為,反而讓你更不舒服了。」
「沒有……被你保護,我、我很開心。」
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兩個人依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次日,考試的大部隊林林總總出現了。一開始兜的兩個隊友也過來了,他們似乎只是知道兜獨自去做一些事情了,並不知道兜其實已經死在了矢水的手裡。
這場考試真是殘酷,原本八十個人的考生隊伍,到現在為止,到場的只有十多個人。看來大部分都在考試中喪失資格了,更有甚者死在了考試中。
五天五夜過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時間就已經到頭了。
現在,到場的一共有二十二個人。因為藥師兜沒有到達現場,所以藥師兜的兩個隊友也是宣告第二場考試失敗。
除去他們以外,一共有二十個人,分別是第三班、第七班、第八班、第十班、第十二班,以及音忍者村的三個人和砂忍者村的三個人。
在時間到了以後,三代火影便把通過考試的大家叫到了一塊兒,嚴肅地看了看在這裡的所有忍者。確定了木葉的忍者比較多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察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