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邪神教的地下世界(8更)
看來那個老者肯定是知道一些什麼!
矢水連忙跑過去叫住老者:「那個……請問一下,關於被湯忍者村強行抹去的東西……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再次將視線集中在老者身上,矢水才發現這老者竟然有著精英上忍的實力。想不到湯忍者村裡面竟然也有這等英才。
那老者伸出食指,放在了嘴邊,做出讓矢水小聲說話的動作:「這個事情……不能當著那些人的面直說。我們要說得換個地方。」
矢水點點頭,現在想從老者那裡套出一點話,自然是什麼事情都要聽老者的了。
跟著老者,二人一同走過了好幾個書架。到了最後一個書架那裡,老者才停下了腳步:「我從你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味道,一種充滿血腥的味道。」
聽這老者說完這一句,矢水十分震驚。血腥的味道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感覺出來的,對血腥味敏感的一般只有兩種人:其一是看破紅塵生殺的高人。其二是同樣滿身血腥味的屠夫。
也不知道這老者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我最近確實做了一些血腥的事情,這種事情您怎麼會知道?」矢水試探性地問。
「只是最近嗎?」老者質問:「我從你身上感覺到的血腥氣味可是十分強烈,不是長期沉迷殺戮的人是不可能有這種味道的。」
矢水不由地後退一步,這個老者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矢水驚訝半天。難不成這個老者能知曉矢水經歷過的一切嗎?
「被我說中了嗎?」老者憨笑:「不用因為做出這種事情而感到自卑,這是一件十分驕傲的事情。我主動接觸你也是因為這一點。」
剛才還很和藹的駝背老者突然把背直了起來。已有古稀之年的老者看上去竟然精神地像一個青年:「不知道你為什麼想要知道被湯忍者村抹去的那段歷史,不過既然我們在這裡相遇,那便是緣分了。請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我們同類聚集的地方。只有在那裡,你才能夠接觸到你想知道的東西。」
從老者的懷中,掉落出來一個懸挂著的懷錶,那懷錶的樣式,正是矢水一直在搜尋的變種十字架!
咽了一口口水,矢水乖乖的跟著那老者走了過去,彷彿只要跟著這個老者,矢水就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老者輕輕拉開書架上面的一本書,地面上便出現了一個秘密通道。這個通道垂直向下,只有一根鐵管作為上下的工具。老者單手握住鐵管,順著鐵管滑了下去。隨後,矢水也跟著老者的步伐,去了地下的另一個世界。
到了地下之後,趁現在眼前的是交錯的通道。這些通道的做工都十分粗糙,和他們比起來,音忍村的地下部分簡直就像是藝術品。
「老先生,這裡是……」矢水剛說一句話,便問到了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道。這味道十分噁心,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爛在裡面一般。
「別叫我老先生了,叫我麒麟山吧。我的名字是麒麟山嵐太。是邪神教的四級教徒。這裡是邪神教的湯忍者村,是湯忍者村最原本的樣貌。因為時過境遷,現在才變成了不同於地上湯忍者村的另一個湯忍者村。」
邪神教?那不是飛段信仰的那個邪教嗎?
矢水隱約還記得這個邪教的教義——殺光周圍的所有人就能得到邪神的眷顧。光是這個教義就已經讓人感覺到不正常了好嗎!
難不成,在六角家發生的兇殺案,和邪神教有關係?又或者是殺死六角家高層的兇手就是邪神教的成員?
為了尋求這一切的答案,矢水便跟著麒麟山繼續往地下的深處走去。
在燭光的映照下,矢水看到牆壁上都是已經干透的血漬。這些血漬一層又一層,難以想象有多少的生命死在了這裡。
那股刺鼻的腐臭味道,不出意外也應該是屍體腐爛之後呈現出來的氣味吧。
走了不知道多久,眼前出現了一片漆黑開闊的空間。這裡的地面上滿是屍骨,看上去要比剛才更加滲人。得虧矢水有這一身的本事,否則他現在恐怕也是被嚇得發抖吧。
「在這裡,你將會了解我們的同伴。通過這些同伴,你會了解到我們邪神教的歷史。」
「等等……我還沒有說要加入邪神教……」矢水擺擺手,麒麟山嵐太從一開始好像就誤解了什麼。矢水想了解這段歷史可不是因為他想要加入邪神教,只是為了幫助六角家找出殺死六角家高層的兇手而已。
「你會選擇加入我們邪神教的。我們邪神教的每一位成員,都是像你一樣,身上充滿了鮮血的味道並且十分渴望殺戮的人。」麒麟山笑了笑:「我們中有很多人在一開始也是拒絕的,可是在了解到加入邪神教的好處之後,大家都爭相加入邪神教。」
「加入邪神教的好處?」
「沒錯,加入邪神教之後,我們會定期舉行一個儀式。在那個儀式的最後,將會有一個人獲得邪神的眷顧。從邪神教建立至今,已經有一個人獲得了邪神的眷顧了。」
「那個人可是叫飛段?」
「呵呵……你和我們邪神教果真是有緣。連飛段大人的名號你都有所耳聞。」
矢水尷尬地笑了笑,他和飛段之間的關係何止是有所耳聞啊,飛段可是矢水的手下敗將啊。矢水可是有充足的理由來拒絕加入邪神教:我憑什麼要費盡心思去獲得一種被我打敗的力量呢?
此刻,矢水的寫輪眼突然看到了許多查克拉經絡。在這黑暗之中,有很多忍者存在,這些忍者的實力全都不弱。和地面上的湯忍村忍者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那些人是怎麼回事?」矢水問身邊的麒麟山,矢水要是想同時對付這麼多如此實力的忍者,也是會很吃力的。
「他們便是參加這一次儀式的成員。算上我,算上你,人數一共滿了一百人,正好可以舉行這一場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