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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紀子茜被打!

  臨近不惑之年的郭肖北,真是被唐飛嚇到了,沒想到他有這種恐怖的實力,想起兄長的囑咐,懊悔的不行。


  以前就聽聞過弒神殿的厲害,知道飛龍發出的禁令,也了解弒神殿對大洋彼岸福清幫的恩情,卻並未在意。


  雖然遠在西方的福清幫,能夠和北美的黑手組織相媲美,與加國的地獄天使可以一爭高低,也不被他放在心裡。


  那麼多年的爭鬥,現在還是這種殘局,怎比得了東洋的福清,幹掉了山組的幾位代目,真正打出了名氣。


  這種心理影響下,聽到兄長說起北極狼,對一人震一國的傳說,郭肖北是嗤之以鼻的。


  覺得那個牛逼吹的太過浮誇,看到唐飛的第一眼,根本感覺不到凶神惡煞的殺氣,入眼都是柔弱書生般的淡然,更助長了他的心思。


  不過就在剛才,親眼看到唐飛發威,郭肖北才明白過來,人家對他是不屑理會。


  否則弒神殿能震懾西方,怎會在乎區區一個東洋,至於他這個毫無功績的新任大佬,更不會放在心上。


  現在注意到捲簾門被硬生生踹開,驚嚇到過路的行人,郭肖北擦掉冷汗反應過來,喊來後院的手下出去處理,來到唐飛身邊俯首站好,止不住心裡的好奇。


  「天王,您這是怎麼了?萬里迢迢來到東洋,莫非是有誰惹了弒神殿?要您親自出手?」


  郭肖北偷偷看了眼唐飛,尷尬的搓了搓手掌,試探道:「若是有用得到郭某的地方,您儘管開口就是了!既然說了要效犬馬之勞,弒神殿若能震懾東方,郭某也希望看到!」


  通過方才的事情,郭肖北自以為已經初步了解唐飛的性格,知道他厭惡圓滑世故,才會開口直說。


  但是話音落,見唐飛收起了手機,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郭肖北心生不妙的預感,暗道是不是哪裡說錯了?

  「你這次早早的到了兵庫縣,若是不出意外,是為了山組內部不穩的事吧?想趁小山清貧壽辰伺機而動?」


  唐飛仔細觀察郭肖北的表情,見他驚訝的張大了嘴,眉鋒一挑道:「山組的舍弟頭馬竹下一次郎,被老子打進了醫院,斷送了競爭的良機,這事你可知道?」


  剛才在電話里,自稱山組舍弟的男人,大放厥詞告訴自己,為了一次郎的事,派人擄走了紀子茜。


  要求儘快到山組去,才能保住自己女人的安危,被這番威脅惹出怒氣,唐飛已經記在了心裡。


  想到紀翰脫口說的那句,本想在郭肖北這裡試試,沒料到果然有效果,看來山組內部分歧是真的。


  本來到東洋來,就是要掀起血雨腥風,唐飛不在乎把計劃提前,哪怕是為了初次相識的女人,也要血染三千里。


  見郭肖北聞言面色疑惑,一眼不眨的看著他,唐飛察覺到內有隱情,淡然道:「你沒收到消息?」


  「收……收到了,不過還有一個消息,莫非天王您不知道?一次郎剛到醫院不久,就被人做掉了!」


  郭肖北緊張的咽了咽口水,見唐飛驚疑不定的皺眉,鬆了口氣道:「我還以為是天王您出手做的,聽說殺手偽裝成醫生,一把手術刀刺入了心臟!」


  說完見唐飛面色變冷,試探道:「天王剛才發怒,莫非是為了這個事情?」


  唐飛也不答話,只是默默的點點頭,方才接到電話后,還以為是一次郎在幕後作祟,如今看來是替人背了黑鍋。


  下午紀子茜到醫院撒尿,在那裡逗留了那麼久,難免會被有心人看到,聯繫到在山組總部的事,根本解釋不清,唐飛也懶得解釋。


  通過山組總部發生的事情,還有紀子茜的傾述,唐飛已經有所了解,紀翰與小山清貧兩人,除了還沒談好的合作外,早年也有些私交。


  就算紀子茜被擄走,也不會受到迫害,畢竟有紀翰在那裡,只不過是用她來要挾自己罷了。


  「那你也該了解到,老子打了一次郎,是因為紀翰的愛女,現在她被人從酒店擄走,出了點問題!」


  唐飛分析出事情的前因後果,見郭肖北認真的點了點頭,漠然道:「無論那是不是老子的女人,既然他們敢要挾老子,那他小山清貧大壽,總要送上賀禮才是!」


  說完上下打量著郭肖北,眉鋒一挑道:「山組內部的分歧,究竟和哪個社團有關?」


  「天王,現在東洋地下的局面很複雜,表面上看是風平浪靜,實際是群雄割據各懷心思!」


  郭肖北到了現在已經不再保留,有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念頭,唏噓道:「稻香和住吉兩家都有人參與,想分化山組,神戶的勢力已經初具雛形,其中稻香社出了大力!」


  看到唐飛淡然點頭,試探道:「郭某聽說,紀翰的愛女在山組總部,一直叫您老公,若是天王您需要,我們馬上……」


  唐飛聞言好笑的擺手打斷,看出郭肖北這麼說是發自真心,挑眉道:「有紀翰在那兒,她暫時不會有問題,趕緊派人把東西運來,才是正事,拜壽的事明早再說不遲!」


  只是唐飛沒有想到,被擄走的紀子茜此刻雖沒遭受折磨,也好不到哪兒去。


  山組總部一間清冷陰暗的房間內,紀子茜已經知道身在哪裡,看著對面的兩個女人,不屑冷哼一聲,就要起身走出去。


  「滾犢子!再攔著姐兒,胸給你踹癟!你們這些王八蛋,到底要幹什麼?讓小山清貧來見我!」


  紀子茜扯住兩個女人的和服,撒潑似的大喊大叫道:「姐兒是你們的貴客,是不是一次郎那個二逼,給你們出的主意?」


  啪!

  其中一個女人和服領口被扯掉,漏出了花花綠綠的披肩紋身,懊惱的瞪向紀子茜,耳光重重的抽上去。


  「媽的!你他媽敢打姐兒?老娘今天跟你們拼了!仗著主場作戰是嘛?要是在東北,喊一百個來干翻你!」


  紀子茜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捂臉打量著兩個女人,轉身把小茶桌舉起來,喝罵道:「別跑呀!馬勒戈壁的,有種的把門開開,姐不撕爛了你,我他媽不叫紀子茜!」


  看著被關死落鎖的房門,紀子茜把小茶桌狠狠的砸上去,實木的茶桌四分五裂,散落了一地。


  隨即在臉上揉了兩下,轉身四處打量一番,砸光了房間內所有能拿起的東西,才氣喘吁吁的靠著牆壁坐下。


  不知不覺間,紀子茜自己都沒發覺,眼角撲簌簌的滾落出淚珠,喃喃道:「龍哥,你千萬不要回去呀!他們會殺了你的。」


  說完倔強的擦去淚水,尖叫道:「紀翰,你跑哪兒去了?姐兒他媽挨欺負了,你不會也出事兒了吧?」


  若是紀翰在這兒,聽到紀子茜在擔驚受怕中,還在考慮他的危險,一定會感動的不行。


  也會了解他這個女兒,對唐飛叫的那麼多聲老公,的確是發自內心,或許為什麼去叫?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此刻的紀翰,被小山清貧請到房間內,正在商議竹下一次郎被襲的事情,知道唐飛被懷疑,還在為女兒開脫,根本不知道他的女兒,已經被打了。


  「清貧君,小女她雖然生性頑劣,可還是能分清大局,不會與人胡作非為,這裡面是不是有啥誤會?」


  紀翰面色陰沉的看向小山清貧,見他坐在那閉眼冷笑,皺眉道:「早年的交情不談,現在我紀翰到這兒,是為了合作!就算有什麼問題,我人在這裡,我女兒還能跑了?」


  說完看到小山清貧終於睜眼,咬牙道:「莫非清貧君仗著勢大欺客?要迫害我女兒不成?」


  小山清貧聞言搖頭冷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挑眉道:「紀翰君,你的女兒不會出問題,是不是誤會明早就見分曉了!何必差這一晚,影響我們的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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