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求你,別說了(求訂閱)
夜色如墨,黑暗蔽地。
葉媚,青龍二人走出樓閣。
前行數步。
葉媚停了下來,回首望向古鷲,「給他敷藥,不死就行。」
古鷲點頭,轉身離去。
樓閣內。
葉君依舊被束縛在木架上,面色蒼白如紙,「娘希匹,老子能讓你乾死。」
「此仇記下了,來日一定以牙還牙。」
說著。
他長處一口氣,繼續道:「多虧沒打臉,不然本王的絕世容顏就毀了,以後還怎麼混?」
就在這時。
咯吱一聲傳開。
房門打開。
古鷲闊步上前,來到木架一側,開始將束縛葉君的繩索解開。
葉君看著古鷲,「本王就知道將軍重情重義。」
古鷲道:「還是別說話了,吾先給你上藥,要是感染了風寒,會死人的。」
說著。
他打開一枚白色玉瓶,扶著葉君在木椅上落座,「可能有點疼,逍遙王還是忍一下。」
「沒事,儘管來!」
「啊!」
「我x,你給本王用的什麼葯?」
「金瘡葯,最好的治傷葯。」古鷲沉聲說道。
葉君疼的青筋暴起,兩頰冷汗流了下來,「古將軍,咱們都是文化人,能不能溫柔點?」
古鷲道:「逍遙王,汝是文化人,俺不是,軍中受了箭傷,槍傷都是這樣治療的。」
「嘶嘶」
葉君倒吸一口涼氣,差點背過去氣去。
粗暴。
野蠻。
真的不能溫柔點?……
另一邊。
雍王書房內。
葉媚進入房內,臉上儘是怒色。
雍王抬眸看了眼,「看來又失敗了。」
葉媚怒聲道:「父親,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真的無敵了,徹底顛覆了女兒的認知。」
「無恥者,無敵。」
雍王知道,葉媚肯定又在葉君面前受挫了。
「媚兒,逍遙王很不簡單,百鍊成妖,和他交鋒,且不可大意啊!」
葉君就是那種,把你賣了,你還高興的幫人數錢的人。
沉默一瞬。
葉媚臉上怒色消息,一臉正色,「父親,我們現在的處境非常困難,不知父親有何良策?」
雍王眉毛一挑,思忖一瞬,「現在就要看逍遙王,在夏皇心中的分量了。」
葉媚道:「父親,帝王無情,為了至高無上的皇權,帝王什麼都可以放棄,殺兄屠弟,逼父上位者不在少數。」
「夏皇不會為了逍遙王,而放棄自己掌控王權。」
雍王冷笑道:「如此道理,父親豈會不知?」
葉媚又道:「父親,除了夏皇之外,東蠻也不得不防,蠻皇垂涎大夏之地已非一日,蠻兵驍勇善戰,這幾年東蠻很少出兵襲擾東境,但他們的國力卻是日趨強盛。」
「此番蠻屠和東蠻長公主武勝男親臨通州,看似是幫父親一起對抗夏軍,實則他們亦是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戰之後,東蠻肯定會制定全新的作戰計劃,發兵大夏的時間不會太遠。」
雍王後背發冷,毛骨悚然,要是東蠻興兵,入夏必經雍州,到時候他將腹背受敵。
「媚兒,你有何良策?」
葉媚沉默一瞬,開言道:「父親,一路向西,新月國是個不錯的選擇。」
新月國?
雍王有些狐疑,新月國疆域不大,一直在夏,楚,蠻三國之間求生存。
可即便如此。
新月國一直存在,長久不衰。
要想拿下新月,絕對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並且遠水解不了近渴,眼下就算有吞併新月的想法,麾下大軍的實力也不允許。
「媚兒,新月國實力不容小覷,發兵攻打,只能加快我們滅亡,夏國還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葉媚看著雍王,搖了搖頭,「父親,師父曾提到過,新月國君野心勃勃,早就不滿足於新月現在的處境,我們此去並非攻打,而是臣服。」
雍王面色森寒,沒想到葉媚的謀略,居然是讓他臣服新月國。
要是臣服,他就不會發動這場謀反。
做大夏的臣子,不香?
為什麼要千里昭昭去新月國,效忠一名小國的君王?
葉媚察覺到父親身上的冰冷氣息,繼續道:「父親,假意臣服而已,我們現在需要一處可以棲息的地方。」
「只要新月國接受父親,我們便可養精蓄銳,想辦法取而代之。」
「至少短時間內,新月國君會保護我們的周全,另外,東蠻會發兵夏國,我們只須坐山觀虎鬥,最終收拾殘局即可。」
聞聲。
雍王陷入沉思中。
葉媚之言有些道理。
「媚兒,事情要真是如此發展,那當真是對為父有利,可這其中有兩個問題。」
「父親,有什麼疑惑,媚兒都可幫你解答。」
「新月會接受我們?」
「如果東蠻不發兵攻打夏國,又該如何?」
雍王緩緩說道。
葉媚莞爾一笑,「新月國有師父出面,不會有任何問題,父親安心前往。」
「至於東蠻發兵夏國,這一切的根源就在葉君身上。」
雍王微眯雙眼,身上騰起一股鐵血,「媚兒的意思,是想利用葉君挑起夏與東蠻的戰爭。」
葉媚點頭,「我們已有新的去處,斬殺葉君,嫁禍給東蠻,父親覺得夏皇會出手?」
雍王嘴唇掀起,一抹狠厲的笑意出現,「這個主意不錯,現在我們只須等候金陵消息傳來。」
「就讓逍遙王再多活幾日。」
「哈哈」
……
閣樓內。
葉君,古鷲二人相對而坐,火爐內火苗閃爍,發出吱吱聲響。
古鷲率先開口,打破寧靜,「逍遙王可真是奇人,孤身入城,本是羊入虎口,但卻能逢凶化吉。」
葉君雙眉一擰,目露精芒,「逢凶化吉,為時尚早,這一次不就差點被打殘了?」
說著。
他舉起掌中酒杯,沖著古鷲一揚,「來喝酒,不聊其他的。」
古鷲看著葉君舉杯一飲而盡,「逍遙王真是好酒量。」
葉君咧著嘴,「苦酒入喉心作痛,夢裡無她夜未央,數日之後,本王將離開通州返回金陵。」
「只是不知將軍,前路在何處?」
古鷲面色一沉,悶頭喝酒,一言不發。
葉君放下酒杯,「將軍有心事,不妨說出來,本王給你分析分析。」
古鷲又斟一杯酒,一飲而盡。
葉君繼續道:「看將軍的樣子,應該是被仇恨所困,陷入兩難之境。」
「要是本王沒有猜錯,煩惱來自於雍王!」
古鷲啪的一聲,將酒杯摁在案牘上,「求你,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