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老幹部出馬
我想的不錯,他們是絕對不會死心的。要知道,現在我雖然沒有詳細的計算,但是,光看那些黃金的數量,我也可以知道,我擁有的絕對是一個數目巨大的財富,更不用說還有無法估量的那些古玩了,但從現在看來,裏麵可是有著一些原本國內根本沒有的品種。雖然在拍賣市場上的價格不能作為價值的風向標,大家都知道,拍賣有一定的炒作成分。但是,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已經伸出的手,沒有收獲怎麽會縮回去呢?那些人本來就是站在眾生之上,自視甚高的物種,他們怎麽會承認自己的失敗呢?但是也是他們的堅持和自大,覺得我就應該按照他們給出的道路來走。否則的話,怎麽顯示出他們的偉大和不可一世。
很快走了的那個說客,換成了憂國憂民的老幹部。過來的是一位在我們本地工作多年的一位老領導,他曾經在不止一次的回憶說過,這裏是他的第二個故鄉,就是死了也要埋在這片土地上。
對於這位老幹部,從我的內心來說,對他我是極為佩服的,而且,他也確實是一位讓人尊敬的長者。隻是這一次,他那已經有點老化的腦子裏卻是沒有一根警惕的線,讓他大意之下,上了別人的當。
當我聽到他過來的時候,正在陵園轉悠,黃奎去了三太爺那裏,接受一些指點和教誨。我百般無聊之餘,就開始在陵園漫無目的的走動著,看著從我的手中變得已經有些現代化,但是也古樸的荒山。
在過去的時候,黃爺墳不能說是寸草不生吧,也差不太遠,這裏的地質和附近的截然不同,距離這裏不遠的地方都是青石,在表麵覆蓋著一層泥土,隻要不是地勢陡峭的地方,種一些糧食還是可以的,所以,哪些地方大部分種的都是一些耐寒耐旱高產一些的紅薯和豆子。更有一些地方已經開始在一些腦子靈活的帶頭人的帶領下,開起了石材廠,供應距離這裏並不遠的市區裏建築用的石子,有巨大的石塊的話都供應給了石雕廠,作為雕刻的原材料,日子過得也還算可以。
隻有黃爺墳這裏,由於地下黃巢的煞氣侵蝕,這裏所有的是質地鬆散的紅色砂頁岩,根本連一點用處都沒有,而且,砂頁岩風化以後,都是粗大的沙礫,不能保留水分,做建材吧,他的顆粒有點大,而且硬度不夠,種地吧,沒有水分,連土豆沒有,根本長不出什麽東西,任何的植物在這樣的地裏都生長不起來,就是有些雜草,都是半死不活的。
整個黃爺墳長勢最好的就是那顆大鬆樹,但是,它的成長是有原因的,從三太爺的嘴裏,我才知道,那顆鬆樹,看起來如此,但是,它的內裏卻是一件黃巢手中的器物,就是依靠它,黃巢才能瞞過上天和地府,詐死隱藏在這裏,它最大的作用就是鎮壓下麵黃巢所帶來地那些血腥濃重的煞氣,讓它們不至於擴散到整個人間,免得造成血流漂杵慘烈後果。
它是以煞氣為根基,抽取了整個地域的靈氣才能生長的,否則,整個黃爺墳就不會是那種砂頁岩了。如果我們不出現,過不了多久,它就鎮壓不了那些煞氣了,沒看到我們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整個鬆樹的葉子已經透出了隱隱的紅色,等到黃巢被三太爺收走以後,它才恢複了原本應該有的綠色。
現在我們的建設和改造,也正在恢複和整理著黃爺墳的地理走向,讓這塊土地得意恢複,也為陵園凝聚靈氣,滋潤那些埋葬在這裏的人們,讓他們的靈魂不死那麽的虛弱,得以在地府有他們的一席之地,在轉世投胎的時候得到自己應有的一份福報。
看著漫山遍野種植上去的花草,在地氣的滋潤下大多都已回複的活力,感受著空中已經減少了火氣,變得溫潤的山間氣息,我很開心,畢竟自己依靠自己的能力和財富,改變了一方水土,讓生活在這裏的活物都有著舒服的環境,讓長眠於此的人們也有一個好的歸宿,這是一個作為地府人的驕傲。
付出有了,就會有人得到,那麽在地府裏,我們的下轄之地裏,就會有所反應,畢竟和這裏對應的地府裏的區域也是我們鬼王宮的轄區。
在地府,有著五方鬼王,我們屬土,坐鎮中央,其餘四方鬼王圍繞在我們周圍。自古以來的中源之地,就是我們的轄區。對於其餘的四方鬼王,我們也有著轄製之責,總得來說,我們就是鬼王之首。其餘鬼王位在我們之下。
但是,我的好心情並沒有保持到底,它隨著一位急匆匆尋找過來的村民的召喚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縣長江偉明來了,指明要我陪同他參觀整個黃爺墳陵園,等他百年以後,也要埋在這裏,要我給他提前挑一處墳地。
聽到這裏,我就知道,老縣長的這次到來,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顯然是想要勸我承包東溝。
雖說從我的心裏就有些抵觸,但是,老縣長出麵,我不得不鄭重其事,聽聽他有什麽高見。
“小姑娘,你做的不錯啊。燕老鬼是你的三爺爺?我們可是老相識。在那個年代,我是走資派,他是發動會道門,我們科室可是鄰居啊。”一見到我,仍然精神矍鑠的老縣長就說了和三爺爺的淵源,打起了感情牌。
“在那個時候,我看不起他,為什麽呢?你想想看,我是個無神論者,他卻是個假借鬼神行騙的江湖騙子,你說,我能看得起他麽?但是,沒想到啊,他居然有著這麽大的財富,要是早知道的話,我就在當時檢舉揭發了,絕對不讓他好過。”說到這裏,他自己也繃不住了,嗬嗬的笑了起來。
“不過麽,你這個丫頭還真的不錯,居然拿出來,響應國家的號召,建立了這裏這麽一個陵園,做的好。利用不能種植的荒山荒坡,改造成埋葬死人的地方,既考慮了我們民族的風俗,又節省了可以耕種的土地,還給我們建造了一處風景,一舉三得。了不起。就是我死了,也要埋在這裏。為你們的陵園做個廣告。不過,廣告費就不用出了,答應我一件事就行。”
他微笑著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您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沒問題。”我答應的相當的爽快,沒有一點猶豫,從他的這一番話裏,我就已經肯定,一定有人在他的那裏說了什麽話,讓他得知了一些錯誤的信息,這一次,恐怕他是特意過來,讓我做出那個決定的。
但是,我是真的害怕麻煩,不想在那裏和他們糾纏,沒事的話,休息一下多好,何必自己主動踏進別人的陷阱,然後打了一些人的臉,在跳出來呢?我又不是打臉狂魔。和他們周旋,我吃飽了撐得?
我打定了主意,但是也要聽聽老縣長的話,看他怎麽說。要知道,事情辦不辦是一回事兒,但是你要是不聽他說話的話,那就是徹底的自絕於人民了,要知道,老縣長在我們這裏的威望可不是一般的高,那是可以刷臉走遍全縣的人物。身後還有一大幫同樣經曆的老幹部。就是因為如此,才有人把注意打到他們的身上,想要借助他們讓我踏進陷阱。落到他們的手裏。
“你倒是答應的痛快,可別到了節骨眼上,傷了我的麵子。否則的話,我饒不了你。小丫頭片子,心眼不少。“
他老奸巨猾,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把戲,笑著說道,給我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提醒。
“你放心,隻要能夠做到,我絕對答應。”我又一次承諾到。
“那你說說,已經說好了承包東溝的,怎麽變卦了?”他笑眯眯的問道,但是話語裏透漏出了不滿。
我剛要分辨,他揮手製止了我,繼續說道:“先別說你的理由,聽聽我的,在做結論。”他的霸道,這會兒我已經感受到了。隻好站在那裏,聽他說道。
“要說,我作為一位老黨員,不應該過來對你們的事情指手畫腳,但是,有些東西我局勢不明白,看不慣,所以,有人一提,我就過來了,什麽視察啊,挑墳地,那都是扯淡,我過來就一件事情,就是告訴你,承包東溝的經濟和政治意義。說別的都枉然,但是,經濟和政治那是絕對分不開的。”
說到這裏,他看看周圍站著的人,在他的嚴厲眼神下,所有的人都主動地走開了,散開到遠遠的地方,不能聽到我們的談話。
“我說的可能有些偏激,但是,不管怎麽說,不要打斷我,聽我說完,你再做決定,我不是過來威逼你的,是來請求你,為家鄉的父老做一些事情吧,你有這個能力。”
他看著我,嚴肅的說道。他的話語,讓我瞬間感到,我低估了一個老黨員,一個老幹部,他們的那種精神和那種節操。
我預感到,我會聽到一些石破天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