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決定
“不要擔心,你隻管匯報。這裏麵沒有什麽可以隱瞞的。那些大人物自有解決的辦法。”
在人群最前麵的黃叔明顯也聽到了老專家的問話,回頭對著他說道。
讓老專家的臉都有些紅了,就像一個偷偷拿了主人家東西的孩子。不過他聽到黃叔的話,心裏也放下了大半。
在剛才黃叔施展出神來之筆,從相當遠的距離線路了一手神奇的擒龍功力,讓知道一些宗教內幕的老專家不由得有些擔心。
他擔心的是黃叔利用自己在道門的影響力搞風搞雨,自身又是一個家族的領頭人,聽說這次回國定居的人數就有幾百人,還有著在道門無比的影響力,加上本身還有著一些神奇的能力,要是有所圖謀,那絕對是一場大風波。所以,他問黃奎也事向著和這個黃家在國內的後裔大哥招呼。有點兒透視問路的意思。
沒想到黃叔距離這麽遠也聽到了他的問話,和他想讓黃奎私下和黃叔溝通的意思大白於眾人的眼前,所以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是他也聽出來了,黃叔讓他如實匯報,那就是沒有隱瞞的意思,表明了隻是想幫一幫自己過去的門派。
說起來,現在的道門卻是實力下降,地位和國家所希望的有太大的差距,要是能夠借助於這一次的東西有一個提升,不管是對於旅遊還有一些不太好說的地方,都算得上是一件大好事。
這個認知的前提就是領導知道黃家沒有別的企圖。句老專家的看法,應該是真實的,就是黃叔的意見。
“那我就如實匯報了。”
“匯報把,趕早不趕晚。而且你要對他們說,我隻關心道門以及神祠的建設,其餘的沒有那個精力和閑心。再說了,回來就是養老的,我的年紀大了,葉落歸根,兒孫們在國外終究不是一件事情,他們回來,有個安定的生活就行了。再說了,黃小子也是你們的人,他做的不錯,手中的家業也夠我們打理的了。隻是道門和我們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該做的也希望大姐家原諒。”
黃叔的一番話,不但表明了自己回來的打算,也說明了自己家族的打算,讓老專家更加的讚賞,要是這樣的話,那絕對是領導喜聞樂見的,不會有所不滿。
於是,老抓你啊就是一桶的官方回答,雖說沒有做什麽承諾,他沒有那個權利和身份,但在話語中也說明白了,國家對於這件事情能夠有的態度。而且連帶的把有些過去並沒有表達明確的宗教方麵的東西也帶著說了不少。
讓在一旁停著的兩位道長移植後會自己的以前那是要過於保守了。隻要是在國家法律允許的範圍裏活動,國家也是喜聞樂見的。有些東西就是那樣,你自己的東西不去占領,人家外來的就要乘機而入。再說了,誰知道那些舶來品中都夾雜著一些什麽東西?那是肯定會有的,而且不用說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也都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但是,政治上的東西,他就是這樣的,雖然大家都明白有些東西裏麵有著什麽,可是你就是不能拿出來說,因為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還沒有發生,你不可能拿著以後的事情來說現在的舉動,這就是政治。
別的不說,佛門還好一些,原本的發源地已經式微,沒有了過去的威勢。就是這樣,所謂的藏傳還是鬧出了一些麻煩。更不用說過去有著幹涉世俗政權傳統的那個有著教皇的大家夥了。鑰匙他們在國內泛濫,那絕對是要有著大麻煩的。
太過於肆無忌憚的宗教不是一個好東西。這是各個國家的共識。
有了明確的態度,現場的氣氛輕鬆了起來,大家開始專注於畫卷本身的文物價值和文化價值,政治領域那是領導考慮的東西,大家不過是小小的一份子罷了,搞清楚眼前東西的本來麵目才是大家應該做的。
“不用懷疑,這些都是真品。別的不說,看這裏,”老道長一直很少說話,現在看到一個在最不起眼地方的一個印記,指著說道。
“這就是證據。看到了麽?這個東西看起來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墨點兒,但是用放大鏡看的話,絕對是一個印章,而且是用微雕技法雕刻而成的。原本的實物就在我們的手中。至於它本身的秘密就不用說了,沒有人可以解開。但是,我們可以認定,他就是我們最早在黃漢初年,這裏的一任道長,真人主持的遺物。那位道長,在那一次天師道伐山破廟的行動中不知所蹤。以後也未見到過他。但是當時他留下了自己的隨身法印給自己的大弟子作為信物,統領道觀事物。對了,那我道長和大師兄一樣,也是姓黃。“
比住持道長年紀更大的那位從開始就很少說話的道人,見到畫卷上的一個印記,有些激動,馬上就興奮地做了背書,還給出了自己所堅持的一個理由。
這個理由真的很強大,讓原本在為了保存現狀有些疑問還在猶豫的老師和老專家都有點兒意外了。
但是老專家屈辱還有疑問,他小心的問出一個問題,猶豫牽涉道門尊嚴,他問的很小心。
“既然印章在你們手中,那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用?”
他問的也不算錯,對啊,印章而已,誰都可以拿來用啊?
“印章是印章,但是那是一枚法印。代表的是道觀觀主的權力。至於拿來用,嗬嗬,你們可能不知道法印的功用,那是要用在符詔上的,你以為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有著這種地位和權利以及法力麽?”
好吧,符詔,這是一個高大上的名詞,拜封神榜流傳甚廣的福,大家都知道那是個什麽樣的存在。更不應說我和黃奎了。就是老師和老專家也知道這個名詞代表的東西。
可以嚴格的說,這就是一個傳說中的名詞,在活著的人中,出了張天師那位意外,還沒有聽說過哪個人有過這個功力和地位。你的道行功行地位有一個達不到,別的不說,就連法印你都催動不了,更不用說發出符詔了。出了張天師意外的,所有的所謂的那些符詔全部是假貨,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的宣揚。
有了這個強大的理由,還有著道長的背書,當然還有著食物的存在,老師和老專家也無話可說。
但是老道人有加上了一道保險。二話沒說,從自己隨身的一個看不出年代和材質的小小皮囊之中,取出一個東西來,不用說就是他所說的那枚法印。
印成六麵,材質非金非木,非土非石。根本看不出有什麽東西打造的。各個印麵有著不同的印文。
“這個法印有著六麵印文,我作為掌印者,一麵都動用不了。”
他一麵展示手中的印章,一麵說到。
“到現在為止,隻有住持道長,作為觀主可以動用觀主的那一麵,別的我還沒有經過誰能夠用別的迎麵上的印文該出任何的印記。但是用放大鏡可以看出上麵的印文。大家可以核對。但是印章就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說完他恭敬地把法印遞給道長,那個態度,就好像交接的不是一個印章,而是一種權柄。
“來,蓋到這裏來。這個觀主的印章蓋下去,就代表著東西已經回歸中嶽廟,一戶就交給你們了。”黃叔攔住拿出紙張要蓋出道觀觀主印文作為佐證的道長,大方的說道。
“別,千萬別。”
這個時候的老師和老專家一口同省的阻止了道長的行動,隨後對著大家解釋說道。
“我們相信,蓋印可以的,作為一個儀式無可厚非。但是能不能留待以後?咱們剛才做出的舉動已經有些出格了,這個神聖的儀式我的意見還是留待以後。最起碼要有貴賓過來觀禮把?那樣的話不但名正言順,就是對以後重建的太室神祠也是一個極好的宣傳啊。現在的有些東西,就是需要這種手段。”
老專家緊接著說出了阻止的理由,老師也在一幫點頭讚同。
“額麽這倒是我們疏忽了,現在不同於以往,是要做出改變了。放心吧,我也不是一個老頑固,還是聽得進去建議的。隻要對大家有力的東西,都可以拿出來商量。畢竟有些地方,還是你們了解的明白一些。”
黃叔原本以為是老師和老專家害怕損壞文物,所以優質而不悅,聽說是這個理由,馬上從善如流,答應下來,但是,有加上了一句話。
讓我和黃奎都覺得他有些張揚了。
“不過你們也要知道,我們畢竟是道門,和世俗不同,有著一些你們看起來神奇的手段,放心吧,你們的那些什麽文物保護手段,早我的眼裏根本不值一提,看到沒有,這就是明證。不要說,蓋個印章了,就是水淹火燒,都不能讓他抒懷分毫。”
看著老師和老專家的表情,我和黃奎隻好出麵攔住了黃叔的炫耀,以防他做出在一次要證明的舉動。現在在老師他們的眼裏,這些畫卷雖然保留在中嶽廟裏,但已經是國家的寶貝了,有著任何的損壞的根苗,都要杜絕。
就是留在道門手中,那也是華國的道門。